“還是這樣舒服啊!”她趴在我的身上裝死人。
她又要開始鬨了。
看見我沒動,她又往我身上挪了挪,把她整個的身體都放在我身上,腳也不例外。我還沒動,不上她的當。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要是隨便那麼響應一下,就能給她一個跟我鬨下去的借口了。壓了那麼一會兒,她不死心,開始翻身了,不過整個人還在我身上,把我當成她的床墊了。壓得我哞哞直喘。
“我就喜歡這樣,彆阻止我哈!要不然我睡不著。”一副蠻不講理的姿態和語氣。
“你不是說過喜歡裸睡麼?怎麼還穿著衣服啊?!”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把衣服脫了吧,脫了就能涼快點兒。”
“真脫啊?”她從我的胸前抬起腦袋,“好吧!”頭又低了下去。“不過,你不能開燈。”
“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還不至於壞到那種程度。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相信我麼?”說這話我是真心的,麵對胡珂,我還能奢求什麼?
我知道胡珂是相信我的。
黑暗中她將自己的展現在了我麵前,雖然房間內沒有一點光亮,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胸器。她趴回我身上不再說話。柔軟的ru房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兩顆心挨得很近了,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睛在默默的看著我,等待著我。
我們沒有再說話。原來想象中,妹妹,隻是假象。我把她壓在身下,她開始喘息,急切的回應著。從她身體身體的顫抖我能讀懂一切,讀懂她的希冀,盼望,那絲毫不比蘇夏弱。
好長時間的吻,吻得嘴唇快要出血了。
“對不起,親愛的。”她掙脫我的嘴唇,有些歉疚的話在喘息的間隙。她的眼淚似乎要下來了。
“我怕,我最怕的是不能見到你了……”
“我知道!有你喜歡我,是一種福氣,我不奢求更多,何況你能陪我度過這樣一個夜晚就已經足以讓我慰藉一生了。真的。你不需要這樣說。”我沒有騙她,也不舍得騙她。“胡珂,謝謝你,謝謝你能這樣對我。”
“快早點睡吧!今天你已經很累了,我抱著你睡!”我適時的停止了,因為我不想真的不想去傷害她。
“嗯!”她很聽話,也很乖巧。
也許,她真的很累了,倚在我的身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我睜著眼睛,偷偷的打開了床頭燈,開到最暗。
她光著身子,因為太熱的緣故,她沒有蓋被子,上身都暴露在我麵前。我很感激她對我的毫無保留,那是她對我的信任。我認為,能夠因為愛而坦然與你相見而又不做任何防備的女人是能為你付出一切的。從床頭櫃上我拿了一條毯子,輕輕的搭在她的身上我靜靜地看著她,吸允著她發間傳來的香氣,暗暗地燈光下,我仔細端詳她的臉龐。
熟悉而又陌生。
胡珂的上半身壓在的身上,我的一隻胳膊和一條腿已經麻了。我輕輕想將她放回一個在我認為她比較舒服的姿勢,她的眉頭皺了一下。我不敢動了,生怕驚醒她,就讓她這樣睡吧,這樣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把燈關上了,黑暗中,靠近她的臉,感受著她的呼吸和味道……
已經九點多了,我被手機叫醒。
一個業務上的朋友找我周末一起聊聊,無非就是讓我請客而已。
胡珂也已經醒了,是被我吵醒的。
“你醒了?”我有些歉意的吻了她。“睡得好麼?”
“還好!”
“啊!”她的一聲驚叫。
隨著她快速的起身,床單上一片血紅。
“怎麼會這樣啊?!”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跳過一旁,臉紅得不得了。
我也有些呆滯,這是……
“我那個……來了。”她隨即轉身拿起包躲到洗手間裡去了。我從發愣中回過神來,將床單從諾大的床上掀起,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下麵的床墊也濕了。
好長一段時間以後,胡珂從洗手間了幽幽的走出來,還是一臉的緋紅。
“你還好麼?!”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她的臉更紅了,不好意思跑到一邊穿衣服。
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我不知道床單該怎麼處理,不能帶走,也不能丟下。記得,小時候頑皮經常將自己身上弄得少皮沒毛的,母親總是用涼水來清洗衣服上的血跡。
將床單有血跡的部分單獨留在外麵,我拿到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隻有標準配置的小型香皂和小牙膏,我放了一點水在麵盆,輕輕的搓洗著。
胡珂穿好衣服,靜靜地站在我的身後。
“我來吧!”她輕輕的。
“還是我洗吧,這個時侯好像你不能碰涼水的。”我沒抬頭,繼續搓洗著。“你休息一下,我很快的!”
“哦!”她沒再堅持。
房間裡隻剩我搓洗的聲音,我不知道她在乾什麼,也許什麼也沒做。
“其實你放著讓酒店的人來處理就行了!”我從洗手間走出來後她的開場白。
空調下,將床單搭在椅子上,不久就會乾的。“我怕你會很尷尬。”我裝做不經意的說。
其實我是怕我們退房的時候前來查房的服務員會對胡珂有不好的看法。以前到出差的時候住酒店,經常聽到查房的服務員在嘰嘰喳喳的談論哪個房間女的這樣那樣,我不想讓胡珂也成為她們嘴裡笑話的對象,儘管我們與服務員不認識,可以完全不在乎她們說什麼,但我也不想,哪怕是服務員們將胡珂想象成那樣的女人我也是不允許的。
“哦!”似懂非懂的,她點點頭。“嗯……,我要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