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我得意洋洋的說著。
丹丹把眼睛張開,看了一眼盒子,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喜悅,淡淡的說,“這個算什麼?”
“你打開吧,打開再說。”
她瞄了一下我,打開了盒子,看著戒指。
“算什麼?求婚?”
我被她的這句話堵住了,說的也是啊,送什麼不好送,送啥鑽戒呢。
“喜歡嗎?”我不肯定也不否定她剛才的那句話。
她拿出那枚戒指,放在手中仔細看了看,“價錢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煞風景,我就問你喜歡嗎?”我迫切得想得到她的讚許。
“喜歡,”聽著她的這兩個字,我知道,值得了。
“一直沒送,等到今天。”我幫她戴上,戒指雖然有些鬆,但還算合適。
“喜歡,真的喜歡。”她看著已經戴上的戒指,打量著,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她今天晚上第一次由衷的笑容。
“到底算是什麼意思的戒指?”她不肯善罷甘休。
“如果你非要問,這個戒指代表什麼意思,那我告訴你,我要讓它時時刻刻在你身邊,讓你知道我愛著你,”我說著。
“我前世是不是欠你的,非要這一生來還?”丹丹看著我,已經回到了之前的她。
我摟過她,在她耳邊輕輕得說著,“是,那你還嗎。”
……
我明白隻要我再次踏入這個門口,我和丹丹麵臨著會比以往更多的問題。
她答應了跟那個技術男,我也沒問她是繼續交往下去還是分開,她也沒告訴我到底以後怎麼個意思。而我自己這邊,老實說,我雖然很怕和魔女在一起,可又不想跟魔女分開,而且我總覺得蘇夏會像以前一樣回到我身邊,我還想跟著丹丹在一起。我希望她能跟那個技術男繼續交往,也算給她自己留條後路,她對我的提議不置可否。
就好像一樣很喜歡的東西,丟了,又給找了回來,我會特彆珍惜它。跟丹丹,一樣如此。
我開始努力得想為她做些什麼,彌補些什麼。隻要能想到的,我都想了。甚至,也想過了,什麼都不管不顧,跟丹丹在一起,有想過,真的。
和阿信的公司的狀況還是沒什麼起色。做零售生意的就是這麼奇怪,生意好的時候,擋也擋不住的好,一旦生意差,莫名其妙的讓你找不出理由。無暇顧及那麼多,最近我自己的公司倒是走的不錯,安信對這個興趣也很大,說這個來錢快,我們準備把公司的能動用的的現金全部投入進去做。
如果說以上都是我為了丹丹找的說辭,把這些家庭的平淡無限放大,那也不全是。剛認識丹丹的時候,生活也就這樣,覺得日子就這樣湊合過過就算了,可是和丹丹的時間裡,我能在她身上感受到完全不一樣的照顧和溫情,這種是魔女永遠不會給我的。我確實,動搖了。
丹丹應該是把那個張江技術男給回絕了,至於用什麼樣的理由,我沒問。我知道她自從那晚以後,又恢複到了那種天天跟我通電話,等著我去她家的日子,她把鑰匙給我配了一把,告訴我,以後隨時可以去她那裡,她身上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永遠不會給我壓力,我想這也是我跟她在一起覺得特彆放鬆的一個原因吧。
彆說我是隻狼,其實憑心而論,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想的,隻是缺少我這樣的膽子,缺少丹丹說的這種浪漫,缺少我這樣的還算湊合的儀表堂堂。對魔女和丹丹我不再覺得應該厚誰薄彼,具體怎麼收場,以後怎麼辦,我還沒有想好。
煎熬,真的是一種煎熬,心裡堵得難受。
這也許是我最壓抑的一段時間。
那天,丹丹說搬家,我們找了一套房子,雖然房租挺貴,可是我和丹丹看得都還算滿意,就租了下來,等房子搞定的時候,我叫了安信過去一起搬家。
那天搬好家,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看著新的小窩,這裡比原先的地方多了一個客廳,而且采光也不錯,丹丹很滿意。丹丹執意要請我和安信吃飯,我們留下了,在一家東北的菜館吃的。
菜是隨便點了幾個,地道的東北酸菜唰白肉,地三鮮,鍋包肉,小雞燉蘑菇,再搞了個黑木耳,啤酒喝了不少。
安信喝得差不多了,看著坐在一起的我們,頭晃著說,“老大啊,難怪你那個啥啊,難怪啊,丹丹真的不錯,兄弟你苦日子長著呢,做好奮鬥的準備吧。”
我知道安信說的啥意思,丹丹第一次跟我接觸我真正的朋友,她也不是那種屬於見到什麼人都會嘻嘻哈哈的女孩,安靜起來確實很淑女的,所以安信才會這樣誇她。
我永遠生活在矛盾當中,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這是我致命的一個弱點。
5點多時候,我約了丹丹去一條小路的韓國料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