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洛!”
模模糊糊,我聽到了他們在大聲喊我,但是我已經睜不開眼了。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最後的意識支撐著我說出“我要做項目。”
“哎呀!你還是先把病治好再說!”不知道這句是誰說的。
我艱難地說“用我做臨床實踐,治好我。”
隔天,我住進了靜心醫院,洛天在這裡包下了幾個實驗室和兩間病房專門做項目,在我的堅持下,我也成為了被實踐的誌願者之一。
項目開始前,瑪格麗塔的醫學團隊和李道玄以及靜心醫院的兩個腦科醫生開了一個詳細的會議。
鑒於我的病情比較嚴重,朋友們都參與了會議,聽取醫生們的意見。
一個叫羅恩的醫生率先表態“楊先生的腦腫瘤不同於身體上的其他疾病,中西醫要結合的話也不能拖太久,他的ct片顯示腫瘤的位置比較敏感,從西醫的角度來說,開顱手術風險還是比較大的。所以,西醫現在要尋求和中醫結合以降低風險的辦法。”
我看看大家,彼此的臉上都有著茫然的表情。
李道玄說“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現在看來,中西結合治腦腫瘤,未嘗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我也覺得我這個病和這個項目結合的時機是最好的,沒有因果關係,卻又密不可分。
靜心醫院的陳醫生也表示“在之前的病例中,我們比較常見的治療辦法就是采用切除手術,先判斷腫瘤的形狀及位置,然後進行手術,術後使用一些藥物,減輕病痛。還有另一種辦法就是進行化療,不過化療手術後惡心嘔吐、食不下咽的情況會讓人難以接受。”
王瑾輕輕揚了揚手“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們之前是想采用中醫的治療辦法,這樣就不動手術,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病情還是得不到根本的好轉。現在中西結合具體要怎麼做呢?”
接下來的話我就沒有聽太清了,大家看我精神狀況不好,就讓我先回病房休息,他們繼續討論。
我剛躺下準備睡會兒,瑪格麗塔推門進來,我以為她隻是來看看我,我示意她坐下。
“害怕嗎?”瑪格麗塔突然問。
我點點頭“怕,怕死,不想死。”
“噢,我的團隊一定會和你的團隊一起努力的,一定會治好你的。”瑪格麗塔說著,整個人向我靠過來,由於我躺著,她俯身,我很輕易就看到了她暴露出來的,圓潤飽滿,像兩個緊緊擠在一起的雪白的椰子。
瑪格麗塔從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她故意將身體輕輕壓在了我的胸膛上,我頓時感到了一陣鬆軟和彈性。
“不要這樣,瑪格麗塔,這裡是醫院。”我彆開臉。其實麵對這樣的誘惑哪個男人能發自內心地抗拒呢?但作為“含蓄”的中國人,這又是在醫院,我隻能裝作不想接受。
但我忽略了瑪格麗塔曾經在中國待過,她對中國男人的心理了如指掌。
“你不要把我當做工作夥伴,我們不要談公事,我們現在是談私事。”瑪格麗塔那忽閃忽閃的眼睛充滿挑逗。
說著,她輕啟朱唇,嘟著小嘴,很快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就貼上了我的嘴。那柔軟的溫柔,攝魂的香氣,濕滑的舌頭,讓原本就昏昏沉沉的我感到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好像我們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整個世界都在不停地轉。
親吻間,我內心的聲音發出問詢“在病房裡和合作夥伴的助理接吻真的好嗎?王瑾和一幫朋友正在討論我的治療方案,我卻在這裡偷情真的好嗎?”
吻著吻著,一陣原始的衝動又襲上心頭,下身那熟悉的堅硬感讓我將瑪格麗塔摟得更緊了。瑪格麗塔在我的親吻和撫摸下開始不自主地輕聲呻吟,口齒已經不太清晰“洛,我,我……”
她用行動代替了語言表達,在她將我的上衣扒掉的時候,我又一次讓她敗興離開了。
“瑪格麗塔,對不起,這是醫院,我們不能這樣。”
看我如此堅定和“絕情”,瑪格麗塔有些懊惱,但她還是淑女地表示“沒關係,你是病人。”
病房門被推開,王瑾站在門口,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我,以及頭發蓬鬆雜亂的瑪格麗塔。
“你們在乾什麼?”這聲音如此冰冷,我之前所有的在這一刻全部灰飛煙滅,最直接的就是下半身就像跑了氣的氣球,馬上就蔫兒了。
礙於瑪格麗塔是威爾利派過來的助理,王瑾沒有為難她,待到瑪格麗塔一走,王瑾“砰”地關了門,交叉抱著手臂瞪著我,臉上滿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