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也沒變多少嘛。”
在這處走了走，仔細看了看到底有哪裡變了，哪裡沒變。
其實，天城很多處都是從前的樣子。
凱莎沒讓變，鶴熙也沒讓改變。
感受著熟悉的暗信息接近，凱希沒有任何的慌張。
在自己家，能有什麼事？
見著出現的銀發天使，其實與七萬年前相比，也沒變多少。
凱希沒管現在鶴熙穿的是銀甲，走上前張開雙臂想要抱住她。
“媽。”
然而，鶴熙對於她的擁抱卻躲開了。
看著與凱莎相似的臉，以及那雙與自己一樣的眼睛。
此時的鶴熙即便心裡鈍痛，卻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
“媽？”
沒有抱到的天使也沒有沮喪，隻是放下手看著此時的鶴熙。
雖然沒變多少，但凱希覺得有些不自然。
“媽，該不是現在的我做了什麼錯事，惹你生氣了吧？”
她有些猜不準，因為現在的鶴熙看上去，眼中的神情滿是疑惑不解。
這種眼神，凱希在很多時候都見過。
尤其是做實驗的時候，最為常見。
隻是現在，自己的媽媽對著自己露出這種眼神。
“媽，難不成是母上惹你生氣了？”
然而，凱希的詢問全部像是石沉大海。
鶴熙看著眼前的天使，在思考。
“你叫我媽？”
聽著這略顯陌生的詞，鶴熙不知道為何，心臟被針紮一般的痛。
僅僅是因為她長得與凱莎相似？
還是因為那一聲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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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是您的孩子，自然叫您媽媽。“
“可是我沒有孩子。”
隻不過，這句話說完，鶴熙隻覺得心臟被人緊緊攥著。
似是下一秒再肯定這句話，就要窒息一般。
可鶴熙沒有關於眼前天使的記憶。
她說她是自己的孩子，鶴熙覺得心酸又可笑。
明明凱莎她們說過，自己沒有孩子的。
啞住的天使與鶴熙無二的眼眸此時卻不知該看何處。
雙手有些顫抖地無措。
最後也隻是化作一聲苦笑。
“媽，就算您生氣也不能說這種話啊。”
自認為度過萬年時間的天使，不會很脆弱。
可聽到自己媽媽說沒有孩子的時候，凱希的心還是跟著抽痛。
就像一把刀狠狠刺入她的心，慢慢地攪動，讓她痛，卻又不給個痛快。
看著有些無措的天使，鶴熙心在跟著痛。
她不知道為什麼，很想上前將她抱入懷中，然後輕輕安撫。
好像，這樣做能讓自己好受些。
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想要這樣。
隻是認為抱著她自己的心才能得到安慰，自己才能將心裡的那塊兒空白填補。
想要上前抱住她，手最後也隻是輕輕撫上她的臉頰。
這一切好像如夢似幻般，讓鶴熙想要留住她。
“你叫什麼名字。”
凱希覺得可笑又心痛。
啞著聲音回答著每一個問題。
“媽，您總不能忘記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您取得，您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
回答了卻又是在反問。
看著鶴熙的眼睛，凱希自知自己沒辦法做到冷靜。
隻是看著那雙眼睛，她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
然而，鶴熙想不起有關於眼前天使的任何記憶。
說出口的話更像是隨著習慣的開口。
“凱凱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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