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一起走來萬年的天使，會是這樣。
可是不能重來，她也回不到過去了。
她們之間的關係，可能會因為這一次而徹底改變。
回不到從前，也沒有了以後。
銀發天使能感受到那雙隔著常服在身上遊走的手，讓她神經不得不高度緊繃。
已經很久沒有這般過了，神經高度集中的感覺令她感到疲憊。
可弦並沒有停止，哪怕她能感受到身下的天使在顫抖。
她選擇了這條路，或許是錯誤，可她沒有後退的餘地。
手指來到天使的腰側，剛剛觸碰便感到她瑟縮。
從那個時代走來，弦不可能不知道銀發天使喜歡什麼，厭惡什麼，然而，她還是這樣做了。
從腰側向上滑動，來到胸口處。
銀紗般的常服裸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要想褪去也很容易。
雙手撐著身體，弦那看那雙緊閉的眼睛，她不再看自己。
俯身想要去吻那唇，卻被身下的天使察覺到並躲開，側過臉去的時刻，弦楞在原地。
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可凱希知道，她依舊保持著現在的動作，或許，那雙淡金色的眼睛也一直在看著自己。
“弦。”依舊緊閉著雙眸，可聲音卻帶著顫抖，“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否則呢？”
“你會毀了我們之間的君臣關係！”
“所以你還是不相信的，對吧？”
這一次，弦沒有得到回應了。
或許，她的回答已經讓身下的天使死了心。
右手輕輕放在白皙的肌膚上，手指撫摸在她精致的鎖骨上。
俯身將吻落在了她白皙溫熱的脖頸上，她甚至能夠感受到天使強烈的脈搏跳動。
隻是，她一直沒有得到天使的回應。
換做從前，這樣做肯定會換來她的訓斥。
可是現在，她可以隨意去親，去玩弄，去做自己所喜歡的所有事。
輕輕咬在天使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淺色的紅印。
抬眸看著輕顫的白色睫毛，也許，看不到那雙曾經的藍眸了。
“凱希，你在逃避什麼？”
“要你相信就這麼難嗎？”
或許吧，至少，凱希現在不願意去相信。
她怕，怕這是真的。
欺瞞她就這麼好玩嗎？
還是說，欺騙她就這樣有趣？
吻輕飄飄的落在那顫抖的白色睫毛上，力度加重了些，吻在眼瞼上。
隨著弦的手指勾在胸前的銀紗上，動作還是停下了。
現實就是這樣，總會有意外發生。
“凱希，你在裡麵嗎？”
房間外傳來天使彥的聲音，似乎，要進來。
而除彥之外，門外似乎還有著天使靈溪。
或許是與彥不對付，所以冷並沒有一同前來。
手指觸著軟嫩的肌膚滑過，那雙淡金色的眼眸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銀發天使。
“我不想讓她破壞了現在。”
凱希沒有去看她，甚至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過。
她在想，想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即便她信了又如何？
在她們之間，更多的是君臣之間的關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見著依舊沉默的天使，弦仿佛再也得不到她的任何回答了。
從天使身上起身，右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