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一邊後退一邊擺手,想表示自己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可最終還是拗不過熱情的錦父錦母,被連拖帶拽的,來到了鎮上的酒樓前。
一進去,錦父毫不吝嗇的點了一桌吃喝,用來招待陳陽。
陳陽剛開始還很矜持,不過隨著各種菜色上桌,他越來越開放。
到了最終,甚至一句話都不說,埋頭就是造。
錦父錦母看陳陽像是餓死鬼一般,嘴巴裡塞的鼓鼓囊囊,不免有些汗顏,不過一相當陳陽為了自家的兒子,徹夜未眠的補習,心中又是一股熱流湧過。
自家兒子的前程,與這一頓飯比起來,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陳陽也確實是餓了,也許久沒有吃過席了,像是這種規格的飯菜,他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
吃到最後,就剩陳陽在吃了,錦父錦母那是一點都不敢動啊,生怕陳陽護食。
一頓飯下來,陳陽吃飽了。
其實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花不了多少錢,拍了拍肚子,桌上還剩了不少的飯菜。
猶豫了一會兒,錦父主動說道
“還有這麼多沒吃完的,夫子不嫌棄就帶回去吃吧,關於錦年的學習,還得多多勞煩夫子了。”
這個自然不用多說,就算沒有這頓飯,陳陽也是會多麵培養每一個人的。
飯後,陳陽提著飯菜,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時間已經來到了中午,又是枯燥的一天啊。
回到家,他將打包回來的飯菜遞給劉瑾瑤,隨後洗漱了一番,徑直來到了床上。
一日無話。
身處學堂內的司馬微,今天感受到的又是一片寧靜,秉著隻要陳陽不亂來,他就不管的態度,他決定還是去看一看什麼情況先。
等他趕到教室一看,卻連陳陽的人影都沒看到。
隻看到錦年一個小個子的人兒,站在三尺講台,手中正拿著碳筆,在板書上龍飛鳳舞。
而板上寫著的,也並不是什麼之乎者也,卻是一堆連司馬微都看不懂的東西。
“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
司馬微捏著下巴,盯著板上的一段話,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這是何人所作的詩?雖然雜亂無章,無跡可尋,但似乎……還挺押韻,韻味十足,妙啊妙啊。”
司馬微一連歎了兩聲妙極,那不成這是錦年這孩子自創的不成?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司馬微腦海中冒出,隨後這個想法愈發洶湧,司馬微隻感覺瞳孔地震,若真是這樣,那錦年這小子前途不可估量,說不定日後又是震懾一方的大儒。
要知道在伯牙鎮的曆史之中,也不過隻出現過一位大儒,還是九品的,就這也足夠讓伯牙鎮的人們驕傲一段時間了。
而司馬微辛勤一生,夢想也是靠著讀書成為一名大儒,如今這個夢想已無法實現,轉而就變成了這輩子希望能夠培養出一名大儒。
原以為也沒希望了,可現在看來,未來可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