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說出口,包括葉青林在內的所有人雙腿一軟,要不是有人支撐著,幾乎就要跪倒在地。
嘴裡更是發出嗚咽之聲,似是想要求饒。
他們也已意識到,今天惹上了不改惹的大麻煩,而罪魁禍首,正是暗藏私心的葉青林。
要是知道葉青林惹上的是大聖人,他們說什麼都不會跟著起哄。
更何況,堂堂文曲界的大聖人,會缺那幾個爛慫金幣,來蹭一頓霸王餐?
彆說一頓霸王餐了,就算是讓大聖人白嫖到傾家蕩產,他們也願意啊。
現在好了,惹了一身騷不說,還傍上了殺生之禍。
“不過……”
忽然,錦年話鋒一轉,語氣稍軟
“念在吾恩師心懷慈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聞言,眾人皆是一喜。
就在剛剛,他們已經在閻王殿前走了一個來回。
但隻要撿回一條命,那說什麼都足夠了。
“即日起,將這些人押入大牢,每天撰寫一遍懺悔心得,直至百年。”
“酒池城撤城設縣,並入風雅城管轄範圍,即刻整頓民風,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生,違令者一律剝奪神州大考機會,此生延繼三代,不得考取功名,進修文曲之道。”
短短幾句話,便宣判了酒池城的未來。
不過這樣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無人膽敢反駁,也沒人有任何想法,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是個犯人了。
隨著錦年的話音落下,隨行的書生,便押著一群人,往離這最近的大牢而去。
僅剩錦年,緩步走到陳陽的麵前,再次伸手施禮。
兩人接著便相互寒暄起來。
陳陽倒是沒多說什麼,甚至連事情的經過都沒說。
倒是得知了錦年隻是偶然路過此地,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便不再過多寒暄,表示要走了。
可錦年卻擺了擺手,看著陳陽淩亂不堪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先生近期可是有何難處?”
“難處?”陳陽停下手來,思索道
“有倒是有……但你解決不了。”
“先生不妨說來聽聽,弟子力所能及,一定為先生解憂!”
隨後,卻見陳陽抬手一揮。
腦袋上的淩亂發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束瀟灑馬尾,身上的粗布衣衫,也變成了精製的長袍,整個人精神了不少,也多了一絲不凡的氣質。
卻見陳陽道
“最近睡覺老是從天上掉錢,搞的我睡也睡不好,這算不算難處?”
錦年⊙⊙?
這特麼算哪門子的難處,擱這凡爾賽呢是不?
不過,錦年已經習慣了陳陽的不正經,隻是微微一笑,灑然道
“既然先生安然,那弟子便安心。”
說罷,再次微微躬身作揖。
陳陽卻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去吧去吧,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事要忙,彆管我了。”
接著,陳陽驅動馬繩,駕著馬車絕塵而去。
望著馬車在道路上激起的煙塵,錦年欣慰一笑……等等。
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特麼的先生似乎也是個年輕人吧……長的是一點都不顯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