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被火焰灼燒過的痕跡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淡去,而一些新的野草種子也被風帶來了。
頑強而又拙劣的生長著,一年又一年。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年頭,三米高的雜草,已經將眾人的身影完全淹沒。
他們好像是被時間所遺忘了一般,長眠在此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中一隻傻鳥飛過,拉下了一泡鳥屎。
好巧不好,正好落在了法海的腦門。
熟睡中的法海伸手一抹,像是塗大寶d一般,直接給抹勻了去。
等聞到一股惡臭的時候,人已經被驚醒了過來。
看著天空中漸行漸遠的傻鳥,法海被氣的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百靈鳥似的罵聲,也驚醒了熟睡中的陳陽幾人。
醒來後的陳陽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拖著長長的尾音。
直到看見滿臉煞白的法海,忍不住問道
“你個老禿驢,人醜逼事多,什麼時候還整上麵膜了?要當一個精致的豬豬男孩?”
“什麼話!什麼麵膜,這特麼是shi,是鳥屎啊!!!”
法海氣急敗壞的指向天空,此時剛剛路過的那隻傻鳥,在天空之上,隱隱約約隻剩下了一個小黑點。
就算想追,都已經是追不上了。
聽到法海說的是shi之後,陳陽不自覺的遠離了法海幾步。
身後的偷天與玄藏也接連想來,同樣發現了扮白臉的法海,反應過來之後,臉上的神色那是相當的精彩。
就差沒直接指著法海笑了。
法海鬱悶至極,從儲物空間裡弄出了一些清水,接連洗了好幾把臉,卻始終能夠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
見陳陽幾人嫌棄的眼神,他也不由得主動岔開話題道
“對了,骨爺它人呢?怎麼不見了?”
陳陽幾人也發現了,骨爺好像不見了。
周圍的野草實在太過茂密,放眼望去,隻能看到一片片比人還高的雜草,壓根就無法瞧見骨爺的身影。
幾人在草叢之中尋找一番無果之後,陳陽果斷的提出了放火。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但在這可不一樣,火越大,越沒有人說。
不一會兒之後,以陳陽為中心,就燃起了一片熊熊烈火。
將周圍的雜草全都點燃,且以極快的速度往外擴散著。
不一會兒,火勢就竄起了兩三米高。
陳陽幾人坐在傻鳥的背上,向下看去,卻仍是什麼都沒看到。
難不成骨爺這廝……
“啊!痛痛痛,誰特麼放的火?”
一道黑影,忽然之間從地麵之上躍起,幾乎是沒有任何阻礙的,就跳到了傻鳥的背上,不斷的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梭著。
然而,卻隻能發出一陣陣嘎吱嘎吱的聲音。
毋庸置疑,眼前這一道黑影,就是骨爺本人了。
隻不過,身上原本雪白的骨色,此刻已是被火焰熏得焦黑,有點像是一根會行走的木炭。
當看到陳陽幾人麵帶笑意的盯著自己的時候,骨爺一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憤怒的盯著陳陽等人,沒想到自己僅僅隻是躺在地上睡了一覺,陳陽這幾人竟然會放火燒它。
看著骨爺的眼神,陳陽笑了,伸手拍了拍骨爺
“怎麼,你還來氣了,給你換個皮膚還不好?”
骨爺自知說不過陳陽,乾脆直接癱在了傻鳥的背上,一言不發。
不多時,陳陽輕輕吹了吹口哨
“行了,把土地叫上,接下來該去哪,咱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