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怎麼了?”
來到人群外圍,劉明輝就好奇的找人問道。
“嘿,還不是賈張氏,找人家麻煩呢。”
一個鄰居回答道,旁邊的人對此不認可,反駁出聲。
“哪裡,明明是賈張氏想拿人家的東西,被抓到了,這才吵起來的。”
她是住在中院的,早早就看見了兩家的矛盾,當即就給錢寡婦作證起來。
經過幾人嘰嘰喳喳一頓解釋,劉明輝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原來是錢寡婦在院裡曬白菜,打算醃製,怎料被賈張氏看見了,就想讓她給賈家一份,對於這般無理取鬨的要求,錢寡婦當然不樂意,賈張氏沒討到好處,這就吵起來了。
“啊,這,還能這麼搞?”
兩人都是一副開眼了的模樣,沒辦法,還真沒見過像賈張氏這般理直氣壯要東西的人,當即就站在外麵看起熱鬨來了。
“媽,你這是又怎麼了?”
這時後麵的秦淮茹回來了,一見賈張氏又在院裡和人吵架了,當即把賈張氏拉到一邊,還不停和圍觀的人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媽說笑的。”
錢寡婦獨自一人帶著孩子,自然也不是什麼善茬,語氣冰冷的對著秦淮茹說道。
“說笑,哼,剛剛她可是神氣的很呢。”
“希望,彆有下車次了,不然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說完,拿著東西就回去了,留下賈張氏在那裡張牙舞爪,還想說什麼,但被秦淮茹拉回賈家去了。
一場虎頭蛇尾的鬨劇結束了,大家也隻能散去,劉明輝見沒戲看了,也就和何雨柱告彆,然後回中院去了。
“媽,我不是和你說了嘛,彆再院裡鬨,這下大家還這麼看我們賈家啊。”
秦淮茹很無奈,賈張氏隻會給她找麻煩,說了好幾遍都不聽,對此賈張氏氣勢洶洶的說道。
“怕啥,我們窮,他們就得接濟我們家,像是錢寡婦,和我們都是困難戶,讓她分一點東西還那麼小氣,真是的。”
這話說的,連秦淮茹都聽不下去了,你也知道人家困難啊,既然如此還去找人家的麻煩。
“媽,反正你要是再去招惹彆人,下次我可不會去管的,你要是被打了,我可管不著。”
無奈,秦淮茹隻能警告起賈張氏來,她現在對賈張氏可沒多少耐心。
賈張氏聽後臉色一變,秦淮茹這話一出,賈張氏當即就炸毛了。
“你是不是也嫌棄我,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活著,你就彆想改嫁。”
賈張氏此時以為秦淮茹打起改嫁的主意,當即就警告她說道。
“哪有,我不會的。”
秦淮茹隻能解釋起來,賈張氏現在看的她很緊,偶爾下班晚一點都要說半天,況且秦淮茹也沒改嫁的念頭。
“哼,這樣最好。”
賈張氏說完,就扭著屁股進屋去了,剛剛可把她累著了,打算睡一覺先。
秦淮茹見狀也隻能隨她去了,自己去準備晚飯去了。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