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叮嚀道:“那件事,我要你儘快解決。”
那男人道:“那兩個老頑固嘴太緊了,一個字都不肯說。”
那女子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那男人道:“正肅絕不負月娘所望。”
那女子道:“那就好。”她嬌聲道:“以後,我會對你更好……”
說著又是一陣淫聲浪語傳來。
……
洛輕塵心道那自稱“正肅”之人,應當就是青衣幫帶玉使者。
正在這時,隻聞門外一人急聲道:“稟報城主,有人擅闖觀星樓,被機關困在裡麵。”
牙床上那女子大怒道:“加派人手,務必拿下此人。”
門外那人道:“是!”便匆匆離去。
牙床上那女子對那男人道:“你先藏起來。”便翻身而起,穿好衣服,捋了捋頭發提劍奔出門外。
洛輕塵心想,方才他們所說的兩個老頑固定是青衣幫的兩個帶玉使者,那男人定然知道他們被關在何處。於是,他便迅疾飛身而下,落於床前,手持玉簫,道:“青玉幫兩位長老被關何處?”
床內並無人反應。
洛輕塵忙挑開粉賬,床上被褥淩亂,適才顛鸞倒鳳,此刻裡麵卻早已無半個人影。
洛輕塵奇道,那男人究竟是何時自自己眼皮底下離去?
正在洛輕塵奇怪之際,忽聽門外一片打鬥之聲。他不假思索,飛身躍上房頂,卻見觀星樓下一群人正在圍攻一個青衣婦女。那婦女雖已受傷,赤手空拳,拚死搏鬥,絲毫不弱。
那個叫“月娘”的城主揮劍而上,口中逼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擅闖觀星樓?”
青衣婦女道:“你們將青衣幫帶玉使者藏於何處?”
月娘一驚,道:“你究竟何人?”
青衣婦女道:“何必問這多!”雙掌急伸,掌力似電,狂襲而去。頓時,將一群人掀倒在地。
月娘見狀,怒道:“好個厲害的婆娘!”飛起一劍,意欲將青衣婦女刺死。劍影如瀑,連接揮動,虎虎生風。
青衣婦女迅疾閃身,隻是月娘那劍太快,青衣婦女的左臂頓時被劍刺傷,鮮血噴灑。青衣婦女不顧疼痛忙又是兩掌襲來,這兩掌,似是用儘她全身之力,雙掌使出,勁力激蕩,月娘一時拿樁不穩,倒退數步,倒地受傷。
青衣婦女正欲飛身而去,忽聞“嗖嗖”兩聲,兩道白光一閃,青衣婦女的雙足頓時麻痹,行動不得。
白光方儘,一個著麵罩之人飛身而來。
他徑直來到月娘麵前,輕輕扶起月娘.道:“你沒事吧?”
月娘道:“多謝主人,月娘沒事。”
那著麵罩之人來到青衣婦女麵前,道:“你到底是誰?”
青衣婦女怒目不語。
那著麵罩之人吩咐左右道:“關起來,慢慢拷問。”
左右之人領命稱是,欲擒青衣婦女,卻見那青衣婦女雖雙足被製,行動不便,可手中早已運功十成,雙掌揮起,那左右之人頓時被掌力掀倒。
著麵罩之人怒道:“找死!”揮掌而起,意欲摑向青衣婦女。
洛輕塵在房頂處拾起瓦礫射向著麵罩之人,瓦礫如飛,快若流星。著麵罩之人雖眼疾手快,迅速躲開,揚起的手掌依然被瓦礫刺傷。
他自瓦礫飛來出看去,知道明月樓頂定然有人。便飛身而起,直朝明月樓頂而來。洛輕塵見狀,未及著麵罩之人看清,已飄身而去,藏於他處。著麵罩之人四處找去,不見洛輕塵蹤影。
正待洛輕塵飛身而去救這青衣婦女時,卻見已有兩個蒙麵人自城外飛身躍進,直奔向這青衣婦女。瞬間,已有二三十持刀之人圍攻而上,那兩人各自揮劍,保護著那青衣婦女。
那兩人功力雖好,劍招雖快,可幾十人圍攻而上,兩人又要保護那青衣婦女,稍有分心,三人便會遭不測。而那青衣婦女因方才之傷,此刻已是麵色慘白,左肩鮮血大流不止。
洛輕塵見狀,飛身而去,忙對那兩個蒙麵人道:“先帶她離開。”說著,揮動玉簫,迎向圍攻而上之人。
那兩個蒙麵人相互對望一眼,二人扶起青衣婦女,施展輕功離去。
見他們已安然離去,洛輕塵不再戀戰,飛身而起,眨眼間,便已消失在星月城。
洛輕塵離開星月城,忙追向青衣婦女及兩個蒙麵人。
一則,青衣婦女傷勢嚴重,一路跟去,可保護他們周全;二則,他已知道那兩個蒙麵之人正是關芷柔姐弟,他想弄清青衣婦女他們究竟何人,何故如此關心青衣幫之事。
隨著地上血跡,他一路跟著他們三人來到十裡之外的一個小宅子裡。洛輕塵悄然藏於窗外。隻聞屋內一女子哭著道:“娘,您千萬不能有事……”
洛輕塵立刻辨出那聲音正是關芷柔。
青衣婦女輕聲道:“傻丫頭,這點傷還要不了我的命。”
阮啟方恨聲道:“若不是陰險之人使用暗器,您也不會傷得這麼重。”
青衣婦女道:“好在銀針沒有淬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關芷柔道:“若不是洛輕塵,方才我們真是難以脫身。”
阮啟方道:“洛輕塵絕頂聰明,可能已知道是我們,所以才出手相救。”
關芷柔道:“我會找時間向他解釋清楚的。”
“何不現在就讓我知道!”洛輕塵推門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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