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拓靈小修言語之間,得知自己的小寶貝竟然是為了拯救他而施展秘術,導致生命垂危,這讓他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他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帶著淩厲的氣勢,希望能夠教訓一下這個不負責任的家夥。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拳竟然被壹江用鼎給輕易地擋了下來。他的眼神迅速在兩人身上掃過,同時右手抬起做出托舉狀,一根紫色的箭矢眨眼間就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壹江看到這一幕,連忙喊道:“小子,這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你得自己去解決,老夫可管不了這麼多了!”說完,他又轉身對著身後那些還在圍觀的人們大聲呼喊道:“不想死的就趕緊離開這裡!”
他的話音未落,隻見卜瀚海手中的那根箭矢突然從他的手中消失不見。下一刻,它如同閃電一般急速射向不遠處的那個青年。由於距離太近,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趙長安在看到那支紫色箭矢的時候,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他立刻意識到這箭頭上蘊含著致命的威脅,於是毫不猶豫地取出骨刀。
隻見他手中瞬間出現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骨刀,然後猛地將其插入地麵擋在身前。
就在這時,那支紫色箭矢如閃電般疾馳而來,射中了骨刀的一側。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趙長安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眨眼間就連續撞毀了兩個院子。
"這老家夥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啊,居然連靈印都用上了。"壹江站在遠處的屋頂上,望著逐漸遠去的趙長安,不禁惋惜地歎了口氣。
原來,那支紫色箭矢正是卜瀚海拓印家族傳承下來的一套靈寶——裂天弓的箭矢。這種靈印常年蘊養之下,經凝靈境手後,比一般的下品法寶還要強大許多,凝靈,凝靈,這個階段的煉靈師就是不斷的強化著靈印,在這個境界呆的越久的家夥,靈印的威力也是越大。
卜瀚海眼見自己一箭未能射死那個年輕人,心中不禁微微一驚。要知道,即使隻是單獨射出箭矢而未搭配弓印,其威力也絕非普通的附靈修士所能抵擋得住的。更何況對方隻是一個處於拓靈後期的青年罷了。
"有古怪,區區拓靈境修士還妄想翻天不成?"卜瀚海暗自嘀咕道。緊接著,他的右手上又多出一支紫色箭矢,並再度用力甩了出去。
“長安,我來助你!”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嬌喝聲響起,隻見一名身著一襲白色衣裙的女子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從天而降,她輕盈地飄落在空中,肩上飄動的披帛如同靈動的絲帶一般飛舞而出,瞬間纏繞住了第二根疾馳而來的箭矢。刹那間,一道漆黑如墨的靈光驟然亮起,唐小魚拚儘全力,使出渾身解數,才勉強讓這根箭矢的飛行方向稍稍偏離了些許。
就在這驚心動魄的一瞬間,一抹耀眼的紫色虹光緊貼著趙長安呼嘯而過。
它所經過的地方,房屋猶如脆弱的瓷器一般紛紛崩碎。唐小魚迅速追趕上去,與趙長安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二人齊心協力,將煌金風和唐小魚那漆黑的風靈力彙聚在第一根箭矢之上,相互交織糾纏。
原本色澤深沉的紫色箭矢上閃爍的靈光仿佛略微黯淡了一些,原本飛速後退的兩人後退的態勢也逐漸變得緩慢起來。
靈印上的變化立刻傳遞到了卜瀚海那裡,這一會就消磨掉了他數月來在這支箭印上傾注的心血。他心中既心疼又憤怒無比,自己的女兒已經遭受如此淒慘的命運,而這對不知死活的狗男女竟然還敢前來招惹自己,這無疑是再三的挑釁他,想到這他決定不再留手。
隻看見那個光著膀子的中年男人隻是隨意地一招手,一張彌漫著紫色靈氣的長弓便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緊接著他又隨手一拉弓弦,一根閃爍著紫色光芒的箭矢也隨之出現在了弓弦之上。
“嘶……這家夥難道很清閒嗎?沒事兒乾的時候就在家裡不停地凝聚這些箭矢?”壹江看著卜瀚海連續拿出三根箭矢,不由得驚訝地喊道。
“父親,快住手!”正在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暴怒的男子準備射箭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他轉頭看去,隻見一個披散著頭發、臉色有些蒼白的女子正站在那裡,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哀傷。看到女兒這副模樣,男子的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女兒莫慌,待父親幫你殺了這負心人給你陪葬!”
卜瀚海作為一名老牌強者,經曆過數百年的風風雨雨,可謂見多識廣。
然而,當眼前這位年輕人說出他的女兒為了他施展秘術時,他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麵:一個情場老油條用花言巧語迷惑了自家尚未出嫁的掌上明珠,並讓她不惜一切代價為之效力,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當他看到隨後出現並與青年並肩抵抗他箭印的女子時,這種猜測就更加得到了證實。
"嗎的!這個家夥身邊明明已經有了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居然還要來招惹我家的心肝寶貝,簡直罪該萬死!"
雖然他心裡這般咒罵著,但終究還是沒敢把這些話說出口。
尤其是當他目睹自己的女兒變得如此憔悴不堪,卻還要替那個混蛋求情時,內心的憤怒再也無法抑製。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女子痛苦的輕吟突然傳來。前一刻還怒火中燒的中年男子,身前的長弓和箭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猛地轉過身,腳步匆匆地來到跪伏在地麵的女兒麵前,小心翼翼地將她輕輕抱起,然後走進屋內,輕柔地放在床上。與此同時,外麵的兩根箭矢也隨著中年男子進入屋子後,悄然消散在人們的眼前。
此時此刻,趙長安已經被擊退到了內城的城牆邊緣,再往後退一步,便是無路可退了。
見到箭矢消失,夫妻二人都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就在卜瀚海拿出長弓的那一瞬間,他們同時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死亡威脅,但這種感覺僅僅持續了一瞬間就消失了。不知道院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感受著卜瓔璣那比凡人還要柔弱的身軀,卜瀚海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苦澀。
自己家的好白菜不僅被豬給拱了,而且連根都給拱沒了。
看著自己父親心疼的表情,躺在床上的女子輕輕地拉住了他的大手,柔聲說道:“瓔璣今日久違了體驗的一把父被父親抱起來的感覺呢……”
聽到女兒的話,堂堂的凝靈境高手,拚命下甚至可以射殺六階修士的漢字,竟然哭了。
自己的發妻早早的離世,留下他父女兩人,而卜瓔璣從小就很要強,七八歲時便不讓自己再去抱她了,殊不知在他的眼中,她永遠是那個到處玩鬨的孩子。
“父親彆傷心,女兒此刻才能理解您的心情,和您曾經和我說過的那種鑽心之痛,隻不過路是女兒自己選的,怪不得彆人,希望你不要為難長安夫妻兩人。”
看到卜瓔璣還在給那對狗男女求情,卜瀚海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想到自己的女兒時間不多,麵色一變問道:“你當真喜歡外麵那個拓靈境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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