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垃圾還用不到夫君出手”。說完麵帶寒色的盯著下方那口無遮攔的男子,以前能力有限,隻能對這種人一忍再忍,不過現在她已經無需忍受這種肮臟之人的羞辱了。
“哦?仙子難不成想對我出手”。看到唐小魚拓靈初期的修為,竟然要對自己這個後期的修士出手,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
“你這張臭嘴就該被縫上”,靈海中,黑色與青色的靈根靈光大放,隨著唐小魚的操縱一根根的由風凝成的絲線在空中凝成,隨著玉指抖動,一根透明的繩索直接將那男子捆縛。
“少爺”。
“公子”。
身後隨從見狀就要上前,卻被那男子喝退。
“無妨,讓我自己來”。
說完身上靈力鼓動,不停的衝擊著身體上的透明繩索,不過這繩索韌性十足,無論自己怎麼掙紮都無法完全掙開,很快第二條由風靈力凝成的透明繩索又纏到了他身上。
男子皺了皺眉頭,剛欲開口叫下人來幫忙,一根透明的絲線一瞬穿過他的上下唇,一瞬將其嘴巴被縫上了。
如此驚人的一幕不止驚呆了看戲之人,那男子也在原地呆了一瞬,旋即大怒,鮮血不停的從嘴上流下,身後之人見狀連忙上來幫自家少爺解圍。
“這風靈力為何會有如此韌性,宛若法寶!”。
眼見無法解開男子嘴巴的封鎖,跟隨易昊坤前來的仆人急的上躥下跳。
“賤婦”。
其中一名仆人眼見自家少爺怒氣衝衝的盯著自己,旋即衝天而起,手中靈光閃爍,仿佛在醞釀什麼強大的靈技般,不過很快衝天的身影又向下落去,身子在掉落的途中直接一分為二,然後一道閃著白芒的風刃在空中逐漸消散。
“有點東西”,紅發男子盯著空中消散的風刃笑了笑。
“以風為刀,好技法”。
一名背負金色大刀的男子哈哈大笑。
“一名拓靈後期就那麼簡單的死了”。
“這趙長安更可怕了,竟然都看不到他如何出手的,這人便悄無聲息的死了”。
嘴被縫上的壹昊坤雙目怒瞪,轉頭看向身邊一身穿錦袍的老者,卻見那老者凝重的盯著空中的男子,無暇顧忌他人,不待其繼續有所動作,老者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空中兩人躬身一拜。
“我家少爺頑劣,老身在此向兩位致歉了,還請小友手下留情”。
見這被父親派出來保護自己的老頭,竟然二話不說就道歉,還對自己不敬,嘴被縫上的青年上下唇用力,發出了不甘的吼聲,身下的袍子上遍布血跡。
“不想死你就閉嘴,否則城主大人隻能來給你收屍了”。
見到壹昊坤還一副找死的模樣,老者皺著眉頭盯著他,低聲說道。
“這女子的風法給人一種陰柔之感,而那男子的風法透露著霸道,陽剛之感,這對夫妻著實不簡單啊,我竟然無法看出其中的原理”。
雲煙書院中那祭出靈鏡的男子輕聲的說道,隻不過他的聲音卻傳到了周圍所有人的耳中。
“哦?姬斌斌,竟然還有你看不懂的事情!”。
不遠處一群一名麵龐帥氣的赤發男子,抱著胸,看似調侃那叫姬斌斌的雲煙書院弟子,心中卻是一副不可思議,因為姬斌斌,天生靈瞳,可通過觀察來分辨各種靈技與力量的運用方式,尚若他都識彆不出,這就“更有意思”了,想到這,戰意升騰,想去與空中兩人戰上一戰。
瞧得那赤發男子狀態,姬斌斌無奈的搖搖頭,“沒想到這對夫妻竟然被項陽曜盯上了”。
唐小魚看到下方錦衣老者竟然那麼快就認慫了,有些猝不及防,這人怎麼不按劇本走呢。
趙長安雙目中發出攝人的寒芒,不管這男人是何來頭,侮辱自己的妻子,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放的過他。
見那空中的青年麵色不善,旋即又繼續說道:“老夫柳叔,壹江城城主府供奉,這位是府中三公子,還望看在我們城主的麵子上此事揭過如何”。
“辱我家人者,死!”。
聽到趙長安如此堅決的回應,柳叔心底咯噔一聲,他哪裡看不出來,自家少爺要被當成這典型來震懾此處諸多勢力了。旋即一咬牙,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條靈光熠熠的天藍色的披帛,將其對著唐小魚的方向送出。
“這是老夫從一秘境中找到的一件極品靈器,天海綾,與城主夫人端的般配,還請城主饒過我家公子”。
唐小魚看到老者拿出這天藍色披帛的那一刻,眼睛就在其上移不開了,顯然是中意的很,趙長安也自然注意到了妻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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