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空中突然泛起一道奇異的光芒,緊接著一幅神秘的畫卷緩緩展開。畫卷之上,描繪著十種麵目猙獰、凶神惡煞般的巨獸。這些凶獸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能從畫卷中躍然而出。
隨著微風拂過,畫卷竟然開始自行生長,變得越來越大。眨眼間,那原本小小的畫卷已經變成了遮天蔽日之巨幅。與此同時,畫中的十隻凶獸也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紛紛掙脫畫布的束縛,張牙舞爪地朝著男子猛撲過來。
它們身形巨大,每一隻都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獠牙鋒利,閃爍著寒光;利爪尖銳,如同鋼鐵般堅硬。如此恐怖的景象讓人不禁毛骨悚然,而首當其衝的男子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危機。
“快看,極品靈器,十凶圖”。
趙長安見狀身形暴退,運轉呼風之術,其中一隻獅型異獸見到迎麵而來的金風,張開大口將金風吞入腹中,其他九隻凶獸繼續撲咬而來。
金風被吞,趙長安目露凝重,這還是呼風術第一次被破,同時道道神通打向他,不過都被他險險避過。
“快走!我中毒了”。
趙長安隻覺得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溫熱感,低頭一看,原來是唐小魚的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他赤裸的胸膛。他這才注意到懷裡的人兒,眼神迷蒙,雙頰緋紅如霞,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正沉浸在某種美妙的夢境之中。
趙長安心中不禁一動,他能夠感受到唐小魚身體散發出的熾熱氣息,那股熱浪似乎要將他吞噬。他看著唐小魚微微張開的嘴唇,喉嚨不自覺地乾澀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欲望湧上心頭。
見狀趙長安麵色一變,眉心露出一血色雷霆印記,頓時永安城上空烏雲密布,陣陣雷聲從其中傳出,霎時間十道粗壯的血色雷霆打在了十隻凶獸身上,不消片刻,那十隻凶獸便化為靈光重新回到了空中那幅畫卷中,隻不過此時明顯能看到畫中凶獸的顏色暗淡了不少。
一名妖異的男子一步走出,將十凶圖收入手中。
鼓掌之聲響起,一名中年男子從另外一邊走出,兩人呈掎角之勢擋住了趙長安逃跑的方向。
“小小年紀,這般戰力,真是連我都驚到了”。
“是的呢,那風法,雷術,人家饞得很呢”。
妖異男子貪婪的看著那赤膊青年,想必不止自己眼饞,有些也在圍觀的老家夥也很饞。
“快看,那是方家的大當家和二當家”。
“中年人是方啟強,另外一人是他胞弟,方啟明”。
“怎麼覺得這倆不像一個娘胎出來的”。
“噓,你不要命了,那可是四階強者,聽覺何其靈敏,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
那個口無遮攔的人頓時被嚇得縮了縮腦袋。
“縱然你戰力無雙,三階終是三階,階位的差距可不是能靠戰力彌補的”。
妖異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驚疑不定的青年,見到他那般姿態,不禁的掩嘴笑了起來。
“轟,轟”。
兩道巨大的聲響響起,伴隨著兩道粗大的血色雷霆劈在了方家兄弟身上。血色褪去,兩人身上附著一件靈光甲胄,正是附靈境的標誌性技能,附靈外衣,想傷到其本體,必須先破其體外的靈光甲胄。
雷光消失,隻能讓得兩人靈光甲胄顏色微微暗淡的一些。
“如此威力的雷法,真是讓人家對你更感興趣了呢,希望你能帶給我更多的驚喜”,若是沒有這靈光甲胄,自己不免會被這雷霆傷到,想到這裡方啟明眼中的興趣更濃了。
就在雷光結束的時候,趙長安猛然看向那妖異男子的方向,眼中劃過一道鋒銳之光,單手摟住懷中的女子,化為一道電光向著方啟明衝了過去。
看到一手抱著女人,一手提著刀的往自己這邊衝的青年,露出了譏諷之色。
“莫不是因為吾長得清秀,便以為吾好欺負了?”。麵色微慍,抽出一把軟劍向著衝來的身影刺去。
就在快接近方啟明的一瞬,摟住唐小魚的那隻手突然鬆開,然後用靈力將她護住,然後用力的將唐小魚扔向了方啟明的斜後方,然後雙手握刀不閃不避向著他砍去。
“都說了,等階的差距不是可以跨...”。
話未說完,臉上的嘲笑之色,忽然變成了驚駭之色,隻見趙長安身後靈光微顫,一道與男子手中的骨刀一模一樣的刀印與男子手中的骨刀合二為一,對著其麵門一劈而下,靈光甲胄仿佛紙糊的一般,與方啟明的身體一樣,從中一分為二。
同時一道七彩遁光卷住空中的唐小魚,飛快朝著城外飛去。
趙長安口中噴吐一口鮮血,用力的將插在胸口的軟劍拔出,收起了方啟明的儲物袋,多虧此人大意輕敵,否則就不僅僅是胸口這一劍了。
短暫的寂靜後,一聲咆哮在城中響起。
“小賊,我要活剮了你”。說著取出一把虎頭槊,向著趙長安刺去。
“此子怕是要逆天了”。
“竟然以三階逆伐四階,今日若是不死,方家怕是要引來滅門之禍啊,他們這是惹到了隻什麼怪物”。
城中的戰鬥自然也引起了張家兄妹的注意。
“大哥,我怎麼看天上那男子有些熟悉啊”。
張靈超一臉凝重的看向那一刀逆伐的男人,以其拓靈巔峰的修為,自然一眼便發現那青年正是前幾日那個孫自在。
“我想起來了,他怎麼和那個叫孫自在的長得有些像啊”。
張靈超悄悄的在他小妹的耳邊低語,頓時驚得她瞪大了眼睛,滿眼不可置信。
“原來他竟然那麼強,竟然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可笑的是自己還曾經說了想收他為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