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你的那個妖狼,對了叫月兒是吧,是在哪裡找到的,能不能幫我也尋一隻”。
陳詩畫身著淡綠色水袖衫,輕紗遮麵,滿懷期待的看向旁邊的男子。
“抱歉,詩畫小姐,我與月兒相遇也是有幾分偶然,怕是很難複製第二次了”。
趙長安每每想起當年的遭遇,不知是不是該慶幸,運氣差些的話,可能就變成嘯月的一坨了。
女子聽聞,不開心的哼了一聲。
“可是長安弟弟?”。
趙長安見到有人叫自己,循聲望去,便見一劍眉星目的男子,身著青色的道袍,正在遠處看著自己。
看著那略微熟悉的模樣,一個久違的人名,從他腦中跳了出來。
“可是長靖兄長?”。趙長安還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正是我”。
確認了彼此的身份,趙長靖一喜,快步來到了青年麵前,身後的侍衛剛要阻攔,陳詩畫揮了揮手,侍衛便退了回去。
“安弟幾年沒見,這修為倒是快趕上為兄了啊”,仔細打量著趙長安,欣喜之色無法掩飾。而後又將目光放在了趙長安旁邊那輕紗遮麵的女子身上。
“幾年未見,想必這便是弟妹了吧?”。
“放肆,竟敢平白汙了我家小姐名聲”,身後的中年婦人一聲厲喝,就要出手教訓這出言不遜的男子。
“韓姨”。陳詩畫衝著婦人搖了搖頭,婦人不甘心,死死的盯著麵前之人。
而趙長安也是一臉尷尬之色。
趙長靖見狀,便知曉是個烏龍,自己一時口快,汙了人家姑娘清白。
“這位姑娘十分抱歉,長靖唐突了,見你與舍弟並肩遊玩,端的郎才女貌,又都到了婚配的年紀,故而失言,還請姑娘恕罪”。
“詩畫姑娘的父親是我父親摯友,路過震靈城便來敘敘舊,暫時住城主府中”。
趙長安解釋道。
“無心之言,當不得數,長靖公子不必介懷”。
女子空靈的聲音從麵紗後傳出。
“是的,詩畫姑娘家教頗好,不會計較這些小事,兄長放心吧”。
“不過兄長不是在青靈宗嗎,怎麼回來了?”。
趙長靖凝視著自己這主脈的弟弟,臉色逐漸凝重,“撫靈郡,幾日間被屠了兩城,而臨郡已經有5城變成了死域”。
“此番幾大宗門和帝國決定不再觀望,而宗門弟子來自帝國各地,故遣門下弟子下山巡查,安弟還不知大劫之事吧?”。
看著青年一臉迷茫,趙長靖一臉明了。
“這裡不是說話之地,不如我們去細談”。
兩男子彼此看了一眼,對著身旁的女子點了點,一行人急匆匆的回去了。
“父親,長靖哥回來了”。
還未見到人,趙長安的聲音便遠遠的傳入府中,頓時一名穿著黑金條紋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長靖拜見家主”。
男子輕輕一拜。
“你不好好在青靈宗修煉,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