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剛取來令牌,帶著兩人來到了趙長安閉關的地方,看著這道石門,以自己半步拓靈的修為也難以將其摧毀。
將令牌放入旁邊凹槽中,隨著令牌被凹槽吞沒,麵前的石門震動起來,並隨著震動石門緩緩向上升起。
隨著密室內外氣體交錯,在場三人忽然聞到一股惡臭,兩名女子頓時遮住口鼻,趙剛皺起眉頭,好似想到了什麼,神色一沉化為一道殘影衝進密室,兩女緊隨其後衝了進去。
張燕進入密室就看到自己丈夫懷中抱著一少年,遠遠望去隻見其身上披著一件外套,露出的皮膚上都是灰塵黏連著血塊,發出陣陣惡臭,仿佛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霎時間,覺得天旋地轉,腳下一軟就要倒下,旁邊的張小花見狀,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夫人莫慌,看城主神色,少爺應該沒有大礙,我們先過去看一看”。
趙剛扇了扇鼻前的空氣,將地上少年抱了起來,目露古怪之色。
而張燕顧不得丈夫懷中少年身上的血汙與惡臭,直接從趙剛手中接過昏迷的孩子。
“耀兒現在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衝擊聚靈,為何地上還有血跡?”。
被夫人一連三問,趙剛麵露凝重。
“夫人莫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長安此時情況和上次昏迷一模一樣,身體並無大礙,也是精神受到了很大的衝擊,如若我所料不差,休養一段時間,孩子會自己醒過來的”。
“怪不得少爺兩個月毫無動靜,這是又昏了過去,會不會是上次產生了什麼後遺症”。
“定是那李郝仁害得耀兒如此,如果見到此人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還是先把孩子送出去吧,又臟又臭,估計躺了蠻久了”。
兩女點頭稱是,抱著趙長安離開了密室。
此時在一座萬丈山巔,‘阿秋’,一個綠袍大漢驚疑不定。
“我這體質怎地還會打噴嚏,定時有人在罵我”。
看著手中晶瑩明亮的玉筍咬了一口,頓時嘴裡傳出一聲咯吱咯吱的咀嚼聲。
“不就是拿了那傻熊兩根筍嗎,用得著如此記恨嗎,我可是給了它一天大的機緣。這年頭像我這種翻山越嶺送溫暖的好人不多了啊”。
趙長安的房間中,少年坐浴於水中,兩女輪番給浴桶中的少年擦拭身子,趙母看著孩子身上的血痂與血泥混合物,眼中微微閃動著淚光。
“夫人您先歇著,這些粗活還是我來吧”。說完從趙母手中拿過毛巾。
“這次又是我犯渾了,不該阻攔您與姥爺的,我這是怎麼了,一直害得少爺這樣”。
趙母輕輕一歎,“你也是聽了耀兒的話,不必太過自責,要怪就怪那個叫李郝仁的”。
看著小花將少年身上汙漬擦乾淨,趙母撫過趙長安的臂膀,麵露異色,孩子身上的皮膚怎麼感覺如此緊致,又輕輕捏了一下少年身上的皮肉,緊致又不失彈性,看來孩子身體應無大礙,反而身體好得很,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給趙長安穿戴整齊後,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姿勢,同樣的母子,不同的是這個少年閉著雙眼,眉目含笑,似乎在做什麼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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