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起身,坐在房俊的大腿上,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頭靠在房俊的胸前,竟然有些嬌喘。
看的房俊差點起立致敬,這個模樣的小蘿莉真的很有殺傷力。
長樂走了過來,瞪了房俊一眼,這一眼也是百媚生。
“二郎,知道妹妹不能打屁股,還打,這下好了,又激動了。”
李麗質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可細品很有問題啊!
這話題是大姨子能說的?
“失誤失誤,不過好在有你在。”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對視了一眼,雖然不知道房俊和李麗質在說什麼?
可總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旖旎,尤其是李麗質那含嬌帶羞是什麼情況?
不由自主的挪開了丈餘,生怕聽到不該聽的,被李二滅口了。
“你這樣漱兒以後怎麼辦?我總會有不在的時候啊?”
房俊聞言呼吸急促了幾分,這話都算不上暗示了。
“你們姐妹情深,以後住一起不就好了,高陽公主府很大的。”
李麗質滿臉嬌羞,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顯然她也聽懂了。
“這樣會不會不好?”
“有什麼的,我能賺錢,養活你們姐妹沒有問題。”
金屋藏嬌,嘿嘿!想想就激動,李二,你不讓我吃小饅頭,老子盯上了你家的肉包。
彆怪我,實力裝逼,打不了皇帝皇子,隻好打一打公主了。
放心我一定會溫柔的。
李麗質沒有再說話,而是拉著高陽離開了,留下還沉浸在美好生活如癡如醉的房俊在傻笑。
“小三,你可悠著點。”
尉遲寶琳小聲提醒了一句,想要享受齊人之福,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有些代價不是一般人承受的起的。
“人生在世活得就是臉皮,喜歡就去嘗試,萬一成功了呢?”
程處默悄悄的靠了上來,臉色數度變化“這話有道理啊!看看我阿耶,他吃得快好像就是靠著不要臉。”
“有道理,我阿耶倒是會臉紅,可太黑看不出來,大家都覺著他不要臉了。”
咯吱咯吱!
身後響起磨牙的聲音,尉遲寶琳程處默很熟悉這聲音,每一次挨揍前,都會這這個前奏。
“阿耶!”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聯袂而至,剛到就聽到自己兒子在說自己不要臉的事情。
房俊低著頭,嘴角微微翹起。
“嘿嘿,兩位哥哥對不住了,不能每次都是小弟一個人挨揍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
“很好,這人生領悟很不錯,阿耶幫你深刻領悟一下,也提升一下臉皮。”
尉遲敬德抄起一旁的藤條就動手了。
程咬金連招呼都不打,直接上手。
“果然,看彆人挨揍的感覺很好。”
房俊心情很好,就差哼歌了。
“房二郎,過來幫忙。”
孫思邈那邊已經忙碌起來了,來看病的百姓很多。
場麵很是亂,來看病的人還多,吵吵嚷嚷推推擠擠。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過完癮就走了,似乎來這裡純粹就是為了揍人的。
“都排好隊,老二,立刻將我製作的竹牌拿來。”
房俊對這些早有意料,後世要是真的有免費身體檢查,都能排長隊,更何況是大唐了。
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與後世根本比不了,加上孫思邈的名氣,排上幾百人實在太正常了。
“小三,這竹牌有何用處?”
程處默提著一個箱子過來,裡麵全是竹牌。
尉遲寶琳已經帶著護衛開始維持秩序,要求排隊。
“張三郎,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張三郎?”
張三郎有些誠惶誠恐,看著房俊弄出一堆的竹牌,很是緊張。
世家也會搞義診,可說是不要錢,卻隻能在他們的鋪子裡購藥,藥的價錢比外麵高很多。
所謂的義診慢慢地就變了味道,房俊弄出這麼一堆的竹牌,或許也是這個打算。
房俊見張三郎眼睛老是瞄向竹牌,就知道這位誤會了。
“莫要緊張,信不過我房俊,還信不過孫老?”
啪!竹牌被折斷。
“拿著這半塊竹牌找個背風的地方等著,一會聽到叫號你再過來,記住你是一號!”
看著房俊輕輕鬆鬆折斷竹牌,張三郎很是震驚。
這份手勁絕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謝過房二少。”
拿著竹牌,張三郎非常激動,原來房俊不是要他拿竹牌去取藥,而是為了讓他們去避風。
單單這個舉動,就讓張三郎感激涕零,窮苦人家沒有禦寒之物,在這樣的寒風中久站,很可能是要凍壞的,那些看病的,更是如此。
“大家多擔待,如今醫館還沒建好,等建好了,大家就不用風吹日曬了。”
房俊喜歡中醫,除了中醫是傳統文化,更因為它簡單實用。
要是西醫,那不好意思,除了血壓,就啥也看不出來了,就算血壓都要借助儀器。
“房二郎莫要這麼說,能送出鋪子讓孫思邈給我們看病,已經是莫大的恩德了。”
“就是啊!有竹牌在,我們也不用站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