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百姓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後麵說話的人。
“兄台,不懂就不要裝逼,我們說的是房二郎。”
“啥?房二傻?”
嘭!
不知道誰對著這人的腦瓜子來了一個板栗。
“兄台,你這言論要不得!”
“誰?為什麼要不得?”
“因為……”
嘭嘭!
一頓老拳就出現了,打的那人嗷嗷叫。
“因為我們會揍你。”
莫名其妙的,長安出現了很多俊俊粉。
“沒有房二郎,我們哪來的低價雪鹽?”
“沒有房二郎,世家怎麼可能敗退?”
……
一邊打,一邊傳授知識。
“我不敢了,我立刻轉粉。”
……
一場鬨劇結束了。
長安的王家府邸,此刻已經綠柳茵茵,水池的荷花已經開始綻放。
小荷才露尖尖角,蜻蜓在上麵盤旋。
一副春意盎然的樣子。
可府中並不平靜,王家嫡係都在焦急的探頭探腦。
隻因為那房中躺著一個中年人,這人正是王家家主王翀。
“情況如何?”
醫者一批接著一批,可王翀就是醒不過來。
王家的損失還在持續,每一刻都將出現巨大的虧損。
“怎麼辦?怎麼辦?”
王翀醒不來,族老又不在,他們這些嫡係都拿不了主意。
這件事太大了,大到足以影響王家的存亡,誰也不敢替王翀做決斷。
這個決斷絕對是誰做誰死的。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早做決斷。”
王翀的弟弟王翮開口了,這時候是危機也是機遇。
王家的損失是定然會算在王翀身上,這時候誰能減少損失,誰就是下一任家主的有力人選。
“立刻將鹽價降低到四文,四文不行就三文,一定要儘快銷售出去。”
王翮看的很明白,對食鹽也很了解,要是不能防潮,食鹽是會融化消失的。
“我們降價,其餘世家也會跟著降價啊!到時候或許會變成一文。”
“不怕,要是變成一文,我們就大肆購入,製鹽就算很容易,食鹽都不會低於兩文,現在雪鹽太多,價錢會跌,最多一年後,食鹽的價格就會回升。”
“真的能漲回來嗎?”
不得不說王家子弟真的很有能力,看事情也很長遠。
房俊的的確確有想法將食鹽定在兩文一升,等李二掛了,立刻就全麵開放鹽業市場,到時候兩文一鬥都有可能。
食鹽可不是糧食,糧食雖然是地裡長出來的,卻受到時間限製,收割一茬需要等待。
礦石資源,直接挖出來就是了,放開了挖,價錢就會很便宜很便宜了。
王家在王翮的安排下,開始打價格戰。
混亂的雪鹽市場,越發的熱鬨了。
五文很快就守不住了變成了四文,四文也很快就守不住了變成了三文,
這時候不少的百姓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最後雪鹽的價格跌倒了兩文,才守住。
雖然購買的百姓依舊不多,可世家也不敢降價了,他們的財富已經縮水了幾百倍。
這一日不知道多少世家的家主懸梁,就連棺材鋪的生意都好了很多。
有棺材鋪掌櫃放話,一定給房二準備上好的棺木。
“雪鹽!嘿嘿!”
街頭上不少百姓都發出由衷的笑容,食鹽這種稀罕之物,竟然跌到了兩文,難以想象。
“這種品質的雪鹽,以前我們老百姓想都不敢想,最多就弄些粗鹽。”
“粗鹽都要省吃儉用,一年到頭的錢大部分都買了鹽。”
“現在好了,雪鹽的價錢都比粗鹽便宜了,粗鹽據說都兩文一鬥了。”
“我們的好日子到了!”
……
百姓歡呼雀躍,世家喪事連連。
長安城兩極分化的嚴重。
這一戰無聲無息打響,也無聲無息結束。
世家散儘家財,李二吃的肚皮鼓鼓。
百姓們趴了幾天茅房,有了充足的低價鹽,也算是賺了。
跟風的見了閻王,兩腿一蹬全村吃席。
始作俑者房俊此刻卻在福來客棧,看著這座簡陋到想哭的客棧,房俊有些狐疑。
如此破舊的客棧生意卻好得很,來來往往的商人絡繹不絕。
“客官您請,打尖還是住店?”
“歇歇腳就走,上幾個硬菜,一壺酒。”
尉遲寶琳顯得格外張揚,畢竟左摟右抱,春風得意。
身邊還帶著幾十個護衛,有囂張的資本。
“客官請。”
房俊再次被迫換上女裝,這一次是為了查找幕後黑手,這些人對他非常熟悉,沒準見過他畫像的不少。
程處默是難兄難弟,房俊強烈要求的。
“美人,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尉遲寶琳說著就去勾程處默的下巴。
程處默氣的咬牙切齒。
“老大,等出去看俺不打死你。”
嘿嘿!
尉遲寶琳絲毫不在意。
“我等著!”
房俊打量了一番,立刻就有了發現。
此處的商旅不少,馬車也不少,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道是暗道?”
想到這裡,房俊嘴角微微翹起。
“不愧是幕後黑手,要不是之前瘦猴來這裡,估計尋常人一輩子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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