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後娘娘送來了最新縫製的褻褲,您要不換上?”
無舌很懂得討好李二,悄無聲息的收起線頭。
那玩意上麵可是有切割的痕跡的。
要不然彆說李二用了一個多月,就算用上一年,問題都不大。
“哦!觀音婢給朕縫製的褻褲,很好,不愧是朕的皇後。”
在無舌的悉心照顧下,李二換了褲頭。
感覺前所未有的好,那種緊致又不顯痕跡的褲頭,堪稱完美。
無舌去一臉呆滯,明明對這玩意很熟悉啊。
剛才怎麼會沒有認出來?
一時間有些呆愣°ー°〃。
李二一回頭,正好看見無舌盯著自己的後麵。
眼神還帶著直勾勾的。
“無舌,賤狗奴,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雖然已經不知道被無舌看過多少次了。
然而被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還是非常難為情的。
“朕警告你,朕不喜歡老菊花,苦澀難聞。”
哢嚓!
無舌如遭雷劈。
呆呆的看著李二。
“陛下!老奴是嘗試記住它,省的下次認錯。”
李二嘴角抽搐,難道隻有蠢貨才能成為宗師。
你現在認得它,換了衣服你還認得嗎?
真是個白癡啊!虧得朕以前還以為你很聰明的。
穿好衣服,李二有些不爽的開口。
“你現在還能認出他嗎?”
無舌頓時就傻眼了,搖了搖頭。
“滾呐!”
真是丟人的一天,朕真是後悔,當初搶了這個皇位啊。
“太上皇在乾嘛?”
李二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想起李淵。
最近李淵的日子實在令他羨慕了。
每次下麵的探子來稟告李淵的行蹤,都會讓他長籲短歎。
“陛下,太上皇上午基本上都會在醉仙樓,或者是道觀。”
無舌也不能時時刻刻掌握李淵的動向不是。
李二看了一眼堆積如山的彈劾奏折,一臉的不爽。
“你跪著,朕去醉仙樓。”
不多時,李二出了皇宮,帶著張阿難,這是要出去散心了。
穩操勝券也不能被奏折惡心了不是。
“朕雖然在位,但朕一樣可以瀟灑。”
兩人朝著醉仙樓而去。
“不對啊!觀音婢不在,朕……我難得有機會出來,去啥醉仙樓啊?”
張阿難一臉的驚訝。
“陛下想去?”
李二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是去平康坊了。”
張阿難張大嘴巴。
久久沒有合上。
皇帝要去嫖娼?
“陛下,這會那些地方應該沒有開門的吧?”
“ˉ▽ ̄~切~~”李二嗤之以鼻“胡玉樓不是在整頓的嗎?”
張阿難眼睛瞪大。
皇帝這是要嫖娼?
還要去白嫖?
更重要的是要去白嫖自己女婿家的?
胡玉樓被盧氏接手,現在正在全麵整頓。
房俊不知道抽什麼風,定下不少規矩。
胡玉樓竟然煥然一新成為了茶樓,裡麵的姑娘要是不願意,誰也不能強迫。
一時間胡玉樓的生意慘淡,男人談事情去酒樓,談人生去青樓。
隻有蛋痛才會去茶樓。
對房俊這種打破常規的想法,盧氏很是支持,雖然暗暗保留了不少服務業。
咚咚……
張阿難很是為難的敲開了胡玉樓的門。
裡麵探出一個頭。
長得倒是唇紅齒白,白嫩上麵,張阿難都要自慚形穢。
“兩位有事?”
李二輕哼了一聲,取出一吊錢。
龜公微微一愣,知道來的人不簡單。
趕緊讓路。
李二大大咧咧進入其中。
看著極為清雅的布置,尤其是各種詩句對聯的布置,讓他耳目一新。
“不錯的布置?房二這家夥花了不少的心思。”
李二有些好奇。
“房二真的不準備開青樓?”
張阿難表示很無語。
“應該是的,據說是因為什麼人權!”
“人權?”李二皺眉“那是什麼玩意?”
張阿難也被問住了,這種東西不是你們這些常客才知道的嗎?
這不是某種暗語嗎?
“老奴也不知道。”
張阿難有些自行慚愧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