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神情有些激動,至少房俊不是蠻橫之人。
要是世家,肯定會收為家丁,弄個奴籍,一輩子死死的控製著你。
房俊竟然讓他自己選。
“小三,你……”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都很是不解,這種人才不是應該死死的抓在手裡的嗎?
“老二老大,我始終相信待人以誠才能得到真誠。要是陰謀算計得來的,得的是一時不能是一世。”
咕嚕!程處默和尉遲寶琳愣住了。
薛禮已經淚流滿麵了,房俊是什麼身份?
房府二公子,自身就是侯爵,還是大唐的駙馬,這三個身份多少人一輩子都達不到?
他薛禮是什麼人?河東薛氏一脈落魄的破落戶,說起來狗都嫌棄的人,這不之前看中了柳家的大小姐,人家老爹瞧不上。
可現在房俊竟然願意和他交心,坦誠相待。
這是多大榮譽,這種事換成任何人都不會這樣做的。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之前的話都已經是非常客氣了,要是換成霸道一點的世家,肯定就直接強行收為家仆。
薛禮指了指自己,指了指房俊。
“也是,你現在啞疾沒有治好,等治好了再說。”
房俊打馬朝前而去。
薛禮愣住了,他確定房俊聽懂了。
剛才房俊的眼神有一絲的變化。
暗道“看來房駙馬是故意的。”
一行騎馬追趕愛字營。
花費了三天總算在進入長安之前追上了。
看著那處臨時醫館還沒有拆卸,房俊露出了微笑。
關中的冬很冷,天花鬨得人心惶惶,估計會有很多人準備不足,這個冬天要流離失所了。
“老大老二,冬天臨近了,大生意來了,府中是否有泥瓦匠?”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激動。
“小三,又有大生意要做?”
“自然,這個冬天我保證你們能賺的盆滿缽滿的。”
一旁的杜慧嘟著嘴,一臉的不開心。
“二叔,房家自己呢?”
房俊很是無語,這一次賺錢可是有很多的門道的。
一次性推出好幾個生意的。
“房家自然不會忘記的,到時候一起做,老二你去聯係一下牛叔家。”
“牛進達?”
程處默有些不明所以,你們不是鬨掰了嗎?
“為什麼?”
“你以為牛叔真的是想對我下手,他是為了保護我們。”
牛進達雖然表現的很不通人情,可事後房俊想了一下,牛進達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保護他們。
雖然事出有因,魚符那玩意一旦碰了,就粘手了。
李二是一定會忌憚的,一個貪戀兵權的形象就少不了。
作為宰相的兒子,貪戀兵權,就算不死也不會被重用。
房俊被閒置這麼久,就是這個原因。
“保護我們?”
尉遲寶琳也沒有想明白。
“雖然之前是事急從權,可畢竟染了魚符,雖然之後很果斷的丟了,可依舊會有懷疑的。”
“不是有不良人……”
程處默忽然說不下去了。
不良人袁天罡就是房俊的師侄,這個證人是絕對廢了的。
“明白了?”
“嘿嘿!牛叔還是講情麵的,對了,牛叔的兒子,牛全有足疾,你找機會去看看。”
得了人情是要還的。
“都尉,這位難道就是你請來的高手。”
包大海和程大旺很是有些好奇的看著薛禮。
“是,不要小看,你們不是對手的。”
房俊心情極好。
拿下大唐名將一人,將來征戰四方不再有問題了。
“看著很猛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假把式的。”
“哈哈!他們都試過了,沒見一個個成了閹雞嗎?”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很是不服氣,可又無可奈何。
“小三,你這話太不講究了。”
“就是,啥叫閹雞啊!”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很是不滿意這個比喻。
“再說薛禮就是個變態,打不過很正常的。”
“讚同……”
房俊回到軍營,大家心情變得很好起來。
“可惜廂車被牛叔留下了,換成了馬車。”
“小三,你已經有了狼皮了,這虎皮是不是可以。”
程處默對房俊從鐵蛋家弄到的虎皮,一直是念念不忘。
“老二,你這是作死嗎?”
房俊看著程處默,很是無語。
李二的祖父可是李虎,你丫的虎皮你敢穿出來?
“就是,老二彆亂來,這玩意隻能送給陛下。”
尉遲寶琳比較清醒,想象一下,虎符都能改成魚符,你要是敢穿虎皮出去,估計李二能弄死你好幾代的。
“俺也就說說的”程處默也不是傻子,房俊一句話他就清醒了。
虎皮雖然霸氣,可和小命比起來就算不得什麼了。
“回去趕緊磨合,將泥瓦匠送來,我負責賺錢,你們負責練。”
“放心,不會讓你丟人的。”
程處默擠眉弄眼。
房俊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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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把人丟了,以後兄弟沒得做。”
“不至於的吧?”
……
來到城門口,就發現不遠處擺了三張桌子,分彆坐著一個人。
“怎麼回事?”
房俊很是好奇,這情況有些怪異的。
“俺去打探一下。”
宋牛飛快的前往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