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有些傻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房二,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就你的馬術誰不知道?還敢擴大賭約?”
房俊輕笑一聲,眼眸中充滿了不屑。
“馬王已經非常虛弱了,要是還不知道搏一把,那就太蠢了。”
裴行儉差點氣的暴走,馬王的很虛弱嗎?你這是說的什麼屁話?
剛才自己還被甩下來,這是虛弱,你見過虛弱的馬王還有這種能力的,上等馬都沒有這等能力。
“該死的,竟然輕視我,也好,那就讓你看看輕視我裴家的代價。”
裴行儉走了出來,來到李淵的身前。
微微行禮之後,開始寫下賭約。
“老二,老大,你們去簽賭約。”
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有賭約就找程處默和尉遲寶琳。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整個人都蔫了,開玩笑,以前是有錢賺才上的,現在是要虧錢的。
“彆慫,我們能贏。”
房俊很是自信。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對視了一眼。
“三兒,能不能不賭?”
這兩人對房俊是知根知底的,自然知道房俊壓根就沒有馴過馬的,純粹就是個小白白。
“相信我。”
房俊立刻給了一個長安三傻的專屬暗號響指。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立刻就收到了消息。
“難道?”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又要發財了,這些談戀愛的資金是有了。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變,談感情是要傷錢的。
金鳳樓的姑娘們就喜歡談感情,那可是頂級的釣手。
在大海都能釣魚的,彆說長安這小小的魚塘了。
“小三,你這就不厚道了,你根本不會馴馬的,這不是讓我們……”
李佑一聽程處默和尉遲寶琳要內訌,立刻就激動起來。
暗想房俊果然是虛張聲勢,想要讓我退出賭鬥,你休想。
“老二,你怎麼能這樣,我帶著你們也賺了不少錢了,就不能幫我撐撐場子?”
房俊一臉的憤怒,仿佛是惱羞成怒了一般。
“撐場子,那是我的錢,一萬貫,太多了。”
“就是!小三,彆說兄弟們不給力,主要是你要的太多了。”
尉遲寶琳也跟著出來反對,神情中全是不滿。
周圍有些意動的人都微微一笑,這下穩了。
“我們加入,我加注一萬貫。”
開口的是李泰,沒想到這胖子也來了,不過他的體型要是不來這裡,估計是沒有騎馬的機會的。
“我也加注,有錢不賺是王八蛋。”
韋挺的兒子韋待價。
“我賭三萬貫,就賭房俊不能馴服馬王。”
來到賭約桌,李泰整個人都微微一抖。
肥胖的肥肉都在微微顫抖的。
“祖……”
“你要賭一萬貫?”
李淵根本不給李泰開口的機會。
“我……”
李泰傻眼了,公證人是李淵,這些完犢子的。
他原本是想著無論輸贏,最後他都是大賺的。
他是魏王,就算是程處默和尉遲寶琳是混子,不要臉的混不舍,也不敢找他要錢的吧?
“我賭,就賭房俊無法馴服戰馬!”
李泰算是明白了,這會他是要搏一搏了,能不能單車變摩托就看這一下了。
“好!”
李淵搖了搖頭,看都不看李泰一眼。
這個人果然是小聰明有的,卻沒有大智慧。
房俊數次坑人,哪一次輸了?
以前房俊不會馴馬,但馴馬是技術活,隻要認真去學,也不是學不會的,隻會用以前的認知去看待一個人,這是非常危險的。
“這個家夥不能做皇帝,做皇帝的人從來都不會用老眼光去看人,每一次見人都會重新去審視對方。”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會有新的利益點,利益點發生變化,人的目標就會跟著變化,自然人就會跟著變化。”
李淵看李泰根本就是老眼光看人,這是很致命的,尤其是在看人的能力上麵,一定不能用老眼光。
老眼光可以用來看人的性情,絕不能看人的能力,性情不容易改變,但能力是可以飛快提升的,尤其是房俊,他的能力就連他都看不清楚。
“這一次就當是給你一個教訓吧!”
不多時,參與的人就增加了。
賭注已經高達二十萬貫了,可見能來內場的人都是有錢人。
特權這東西果然是無處不在的。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剛開始還是裝,到後麵是裝不下去了,直接哭喪臉了。
真的沒法裝下去了。
賭注太多了,真是房俊輸了,他們恐怕窮的要當內褲了。
“小三,你真的有把握嗎?”
房俊給了一個安心的神情。
“沒有百分百,也有六七成的。”
“這不還有三四成會輸的嗎?”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都癱在地上了,一臉幽怨的看著房俊。
“小三,你可一定要全力以赴啊!我們輸不起的。”
“哼!輸了我們房家賠。”
忽然兩道英姿颯爽的身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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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