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房俊都早出晚歸,沒有見識過這種雪景的他,玩的是不亦樂乎,甚至找到一處河流,玩起了冰釣。
“小三,這地方我不是很懂,你幫我看看。”
最近房遺直是最痛苦的,圖紙與現在的圖紙是非常不一樣的,采用了三維畫法,還有三麵剖析的畫法,雖然簡單,三維想象力要是不行的人,這是非常困難的。
房俊的圖紙之中,可是有很多是從未見過的新事物,這些都需要不斷的去了解,房俊剛回來他就急急忙忙來了。
“兄長,你咋這麼笨啊!這玩意是這樣的,中間是這樣的,比兩頭狹窄,到時候線就能穿過其中,一拉至少能省去一半的力氣。”
煉鋼爐最難的不是主體,主體就是一個耐火磚打造的爐子,這種技術房遺直能輕鬆完成,最難的是配套,這是一座一體化的煉鋼爐,鍋爐是分為好幾層的,填料就非常困難,這就需要更多的輔助。
輔助才是最難的,主體已經完成,房俊了不少耐火黏土的情況下,密封性已經沒有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實現加料和鐵水的運送。
冶煉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要是不能做到細節,很容易就會造成傷亡,與火打交道的地方,是沒有人情可講的。
房俊隻能一點點和房遺直去講解,慢慢的將房遺直培養一個鋼鐵男人。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對這些沒有太多的興趣,尤其是尉遲寶琳,小時候沒少被尉遲敬德抓去打造鐵器,對鐵有著天然的排斥。
“這兩兄弟也真是的,竟然跑到深山裡麵來煉鐵,忒不靠譜。”
尉遲寶琳有些煩躁了,煉鐵這種事他聽到就會兩股戰戰,剛來的時候還挺有激情的,現在完全沒有,一點都沒有。
這地方一個母蚊子都沒有,戰馬都是公馬,除了長樂和高陽,做飯的都是男的,要想見到母的,至少要走出去五十裡才行。
荒蕪就代表著無聊,正是青春年少,活力四射的少年郎,那是一日沒有發泄都難受的時候,被留在這荒山野嶺,實在有些難為人了。
“你之前不是挺開心的嗎?”
程處默也有些百無聊賴,剛開始他們帶著一群人去打獵,感覺挺好了,畢竟這個時候留在長安也沒有太多的樂趣,除了去平康坊獵豔,白天是真的沒有去處。
“要不我們去城裡,拯救一下房俊說的失足女?”
“彆!現在我們是在駐紮,你我都是外軍,是不允許進入城池的,要是被人知道,你我的阿耶都護不住我們的。”
兩人交談了幾句,對視了一眼,就提著兵器到外麵開戰,精力旺盛無處發泄,那就打一場。
“老大,看我的開山斧。”
程處默舉著大斧頭就劈砍,尉遲寶琳以鐵鞭抵擋,一接觸兩人就紛紛倒退。
“再來!”
……
“都尉不好了,程隊長和尉遲隊長打起來了。”
包大海急急忙忙的跑來,臉色有些緊張,這兩可都是國公子弟,可不能出事啊!
“打起來了?因為什麼?”
房俊很是無語,這倆關係一向很好,一起上過茅房,一起闖過平康,一起扛過長槍,一起去過炮房。
不可能乾起來才對啊!
房遺直都被驚了一下,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乾架?你以為你是房二嗎?晚上也能乾架的。
“走,去看看!”
房俊快步來到演武場,看到了兩人,還彆說打的挺是那麼回事的。
“老大加油,用鐵鞭爆菊。”
房俊一眼就看出來,這倆是精力太旺盛,在發泄精力。
包大海一臉不解的看向房俊,剛想張嘴,房遺直就開口了。
“不用擔心,他們這是在練武,不會有事的。”
“老二,撩陰腿,撩陰腿啊!”
房俊喊得很囂張,讓對戰的兩人都直接放棄了對手,草塔殺了過來。
“我去,你們要乾嘛?”
房俊手裡就一柄唐橫刀,這玩意殺雞可以,對上鐵鞭和開山斧,那絕對是要命的,就算他是宗師也不行啊!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死戰?定然是不能使用殺招的。
“小三,你現在是宗師,陪我們練練挺好的。”
“彆!我怕打死你們!”
房俊可不傻,在不能動用真氣絕殺的情況下,這兩人的技巧明顯比自己高,到時候絕對是他被虐,還是那種沒有任何脾氣的虐。
尉遲寶琳幾個跨步,擋住了房俊的退路,程處默逼了過來。
“兄長,打虎親兄弟……”
房遺直搖了搖頭,居然舉起手裡的圖紙。
“我還有圖紙要研究,對了我比較笨,不會打架,你是知道的。”
房俊差點沒有輕的暈過去,不就是剛才說了他一嘴的嗎?至於的嗎?
“兄長,你不幫我,我以後也不幫你。”
沒有辦法,二打一,不能使用殺手鐧,房俊是算準要被虐的,既然要被虐,那就親兄弟一起啦,到時候自己的意思英明還能在。
房遺直嘿嘿一笑,一臉的狡黠“老二,我那邊已經搞定了,就差最後的滾輪了,隻要打造出來,就能開始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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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我去看看煉鋼爐!”
說著房俊就要走人,結果尉遲寶琳一點機會都不給,完全沒有被帶偏的。
“小三,打完再說!”
“就是,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又想溜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