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灑在大地上,房俊帶領著愛字營踏上了征程。前方等待著他們的,不僅有重重困難和挑戰,更有未知的風險與危機。
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黃河岸邊。接下來,他們將乘船北上。然而,一上船,許多愛字營的士兵便開始嘔吐不止。原來,此時的黃河並非後世的流向,而是恰好要流經齊州。而齊州,正是李佑的封地。
"小三啊,咱們真的要從齊州經過嗎?"程處默憂心忡忡地問道。對於正麵交鋒,他並不懼怕,但若是遭到暗算,彆說是房俊,即便是他們所有人聯手,恐怕也會陷入巨大的麻煩之中。畢竟,李佑背後的母係勢力極為強大——南陽陰氏一脈,在世家當中亦屬翹楚。
房俊深知此路艱險,但卻彆無選擇。他無奈地解釋道"這條路線最為快捷,抵達海邊後我們可直接換乘海船前往雍奴所在地,如此一來能大大提高行軍速度。"
儘管心中充滿憂慮,但眾人還是決定聽從房俊的安排。於是,船隻沿著黃河順流而下,向著齊州駛去。房俊站在船頭,凝視著遠方,暗自祈禱能夠平安無事地通過這片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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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走陸路行軍,即使是輕裝上陣,一支軍隊少說也需要花費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抵達目的地。然而,即便如此,仍然無法確保途中不會遭到李佑的攔截。無論是從糧草消耗還是行進速度來看,房俊都彆無他選。
另辟蹊徑,取道黃河直至渤海,再沿著海岸線一路向北前行,便可抵達雍奴地界。雍奴位於幽州海濱的邊陲之地,其地域遼闊,堪比中原地區的一整個府,亦即後世天津所處之位。
"三郎啊,那李佑豈會善罷甘休!黃河恰好途經他的封地,且範圍甚廣。你理應心知肚明,他將會采取何種手段吧?"尉遲寶琳憂心忡忡地說道。
誠然,徒步行軍亦非不可行之策,但所需耗費的時日太過漫長,物資損耗恐亦難以承受。
房俊口頭上雖堅稱李佑不敢對自己怎樣,至多不過是稍加羞辱而已,但內心實則憂慮重重。畢竟,李佑此人竟敢造反背叛李二陛下,哪怕這場叛亂最終淪為一場鬨劇,也絕非普通之人所能為之。
“李佑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不要臉的存在!以前咱們隻是隨口說說笑笑而已,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啊,你已經被那個可怕的骷髏殿給盯上了!萬一李佑再亂來”
無舌的嘴角不受控製地瘋狂抽搐著,如果事情真變成那樣,那李佑肯定是小命難保啦,李二絕對會毫不留情地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乾掉的!
“放心吧,有我在呢,齊王肯定會有所收斂的。”無舌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心裡也沒多少底兒。
畢竟對於李佑這個人,他還是挺了解的——那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連命都可以豁出去的亡命之徒啊!哪怕是李二,有時候都不一定能夠壓得住他。
“是啊!咱們不是還有無中官大人您嗎?”房俊心裡也很明白,一旦踏出長安城門,無舌的威望便會大大降低。
想要依靠他來解決問題,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而且以李佑那種無法無天的個性,才不會把一個小小的閹人放在眼裡呢。
要知道,李佑可是堂堂的親王啊,即便他再怎麼不受待見,人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親王殿下呀!
程處默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尉遲寶琳卻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了他,並輕輕地搖了搖頭。
隨著船隊緩緩起航,船艙內很快便傳來一陣又一陣此起彼伏的嘔吐聲。原來,這支愛字營的士兵大多來自關中地區,而這裡的人通常都不太擅長遊泳。
"這下可好,又是上吐又是下瀉的。"房俊倍感無奈地抱怨道。
此刻,船艙內彌漫著各種難聞的惡臭氣息,就連房俊自己看著也幾乎快要忍受不住而嘔吐出來。眼前這般糟糕的狀況,簡直超乎想象、匪夷所思。
此時的程處默與尉遲寶琳臉色同樣慘白如紙,顯然對這樣的環境極不適應。然而相比之下,薛禮的情況則更為淒慘。
房俊見狀,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真難以想象,在曆史上你究竟是怎樣渡過茫茫大海的呢?現在就如此不堪一擊,還敢妄稱"三箭定天山"嗎?"
對於暈船這種事,確實並無甚好的解決方法。唯一可行之策便是通過不斷地磨練,讓身體逐漸適應這種狀態。
畢竟,隻有在經曆過無數次令人作嘔的折磨後,才能夠逐漸適應這種狀況。房俊原本就來自於南方,雖然他並非精於水性,但內心深處仍保留著某些與生俱來的特質。
就在這時,隻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哈!薛禮啊,這次可算讓我看到你狼狽不堪的模樣了。"
薛禮心中憋屈至極,正欲開口辯駁幾句,卻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惡心湧上心頭。他再也無法抑製住身體的反應,"噗通"一聲又開始狂吐起來,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看著薛禮如此難受的樣子,程處默和尉遲寶琳臉上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笑容,然後心滿意足地轉身離去。
"老大,剛剛為何要阻攔我呢?"程處默不解地問道。
尉遲寶琳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小三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從那裡通過,我們又怎能阻止得了?況且,你難道不清楚無中官是何許人也嗎?"
尉遲寶琳沉默片刻,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無舌或許不會輕易表露出來,但他畢竟是陛下身旁的寵臣,萬一哪天不小心說漏嘴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咱們現在都已成為宗師級彆的人物,更應當明白宗師對於皇室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潛在的威脅,一名宗師的不滿情緒,皇上絕對不會視而不見的。"
宗師對皇帝的威脅很大,就算皇室有自己的守護者,也不會放心,生命隻有掌握在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程處默露出了幾分驚訝“老大不愧是你,曾今的三傻靈魂人物。”
“現在就不是了?”
……
船隻如箭一般飛速前行,短短三天時間便已抵達河南道中部,眼看著即將進入齊州府境內。
"小三啊,咱們快要到齊州地界咯!這裡可一直都是個富饒之地呢。想當年,隋煬帝征討高句麗的時候,這兒就是大後方的糧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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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隋煬帝的大運河工程,那真可謂是一項驚世駭俗、令人驚歎不已的宏偉計劃啊!它不僅將東都與幽州緊密相連,還貫通了南方和北方。
原本沿著運河一路前行應該是最為便捷的路徑,可以直接抵達目的地。然而此刻正值寒冬臘月,運河早已冰封,無法通行。相對而言,較為穩妥可靠的選擇便是改走黃河水道。
這時,房俊臉上流露出些許期盼之情,開口問道"你們猜猜看,李佑會在哪裡等著迎接我們呢?"
程處默的臉色卻顯得有些陰鬱,沒好氣地回應道"小三,難道你還盼著他來不成?"
房俊微微一笑,反駁說"我要是不盼著他來,難不成他就不會出現了嗎?在眾多封王當中,數他最為果敢決絕。這不,剛加封完王位,他就迫不及待地踏上征程了。"
“也是,齊王的到來不以我們的意誌為轉移。”
房俊看著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很是有些嫌棄,這倆現在身上的氣味實在有些不太清新,有點像行走的沼氣池。
“兩位往後站站,到下風口去行不,你們這樣東風都不過我這船了。”
結果倆人都無視房俊的話,自顧自的開口。
“小三,前麵祝阿,你自己小心。”
尉遲寶琳看向房俊,知道這個家夥又要搞事情了。
李佑與他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能緩解了,前麵一定會有人攔截,不會是正麵攔截,但一定會攔住房俊,然後不斷出現各種問題。
“來了!”
就在尉遲寶琳話音剛落,前方就出現了一艘畫舫,這種船不是在大江大河行駛的,此時出現顯然是為了房俊而來。
船頭站著幾個儒生,身穿儒袍。
“前方可是大唐第一才子房遺愛,遺愛兄?”
遺愛是房俊的表字,一般不太熟的人就會說表字,比較熟的人一般都會叫行第,比如想房老二,因為在房家排行第二,一般都會叫房二郎。
當然那是因為房家這一脈,房玄齡娶妻生子比較早,房玄齡的兄弟也沒有兒子比房二大。
像尉遲寶琳和程處默都差不多,秦懷玉就比較麻煩了,秦二哥本身就是老二,秦瓊生他的時候又非常晚,這就導致秦懷玉直接排到了好幾十。
“你是何人?為何阻道?”房俊沒有準備停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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