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放心吧!雖然妾給爺生下了兒子,但妾還是會照樣安安分分的,不會做出惹爺不高興的事情。”
“嗯!你有這樣的覺悟自然是再好不過,”話一落下,張維望就起身準備離開,“行了,你好好把身子養好吧!爺就先走了,等你出了月子後,爺再過來看你。”
“姨娘,大爺走了,”蔣純惜身邊的貼身丫鬟秋紅了往屏風外麵探了一眼後,這才憤憤不平道,“大爺也真是的,姨娘這才剛生下孩子,大爺不說獎賞幾句好聽的話就算了,怎麼還敲打起姨娘來,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姨娘,有多麼不招大爺待見似的。”
“咱們這個爺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蔣純惜翻了翻白眼說道,“他要是能狗嘴吐出象牙,那才讓人害怕呢?害怕他是不是被什麼臟東西給上了身。”
“對了,你趕緊偷偷去六少爺那邊一趟,告訴六少爺我給他生了個兒子,再順便告訴他,孩子長得可像他了。”
其實剛出生的孩子哪看得出來像誰啊!
可那又怎麼樣,反正孩子確實是張維嘉的種,都說龍生龍,鳳生鳳,既然孩子是張維嘉的種,那樣貌肯定會有像張維嘉的地方。
“知道了,姨娘,奴婢這就偷偷去跟六少爺報喜。”秋紅被蔣純惜用了忠心符,因此關於蔣純惜和張維嘉的事,蔣純惜自然不會瞞著她。
秋紅偷偷來找張維嘉報喜時,張維嘉先是高興,隨即卻皺起眉頭來:“蔣姨娘生的孩子真的像我。”
秋紅立馬就不高興了:“六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家姨娘對您一片真心,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六少爺這樣的懷疑,您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我家姨娘生的孩子不是您的,在故意騙您嗎?”
“放肆,”張維嘉冷下臉嗬斥道,“你一個奴婢,誰給你膽子敢跟本少爺這樣說話。”
“奴婢錯了,”秋紅心不甘情不願給張維嘉鞠躬認錯,“但奴婢的話難道就說錯了嗎?我家姨娘對六少爺一片真心,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六少爺這樣的懷疑,六少爺難道就不怕寒了我家姨娘的心嗎?”
“對了,我家姨娘還讓奴婢跟您說一聲,小少爺一出生就讓夫人給抱走了,以後就養在夫人身邊。”
話一落下,秋紅給張維嘉行了個禮就轉身離開了。
張維嘉這下倒沒跟秋紅計較什麼,腦海裡全都想著孩子在嫡母身邊撫養的事。
如果孩子真是他的,那孩子放在嫡母身邊撫養,就等於大哥將來的繼承人已經定了下來,等孩子長大後,根本不需要他這個親生父親多做什麼,孩子就能繼承張府的一切。
隻不過……
說到底,張維嘉還是無法確定孩子真就是他的種。
不過張維嘉也沒有過多糾結這個問題就是了,畢竟孩子這不是他的種,等孩子長大一些,就能看出來了。
他現在最主要做的是,必須在三個月後的科考考出個好名次來。
秋紅回去的時候,自然是把張維嘉的話一字不差的跟蔣純惜說了一遍。
“姨娘,六少爺實在太過分了,他怎麼能那樣懷疑您,懷疑您生的孩子不是他的種,”秋紅憤怒道,“哼!依奴婢看,六少爺就是個沒良心的人,姨娘可是冒了多大的險才懷上他的孩子,可他倒好,不說感激吧!更是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而是先懷疑起孩子是不是他的。”
“真是氣死我了,您都不知道奴婢當時真恨不得給六少爺一巴掌得了。”
“行了,瞧你給氣的,”蔣純惜好笑道,“大爺那副德行,和大爺流著同樣血脈的六少爺又能好到哪裡去,我早就看透了他那個男人,知道他可是一直在懷疑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種,所以你真沒必要替我氣成這樣。”
“我就是替姨娘感到不值,”秋紅說道,“姨娘,既然六少爺並不是個良人,那您乾脆就趁機和他斷了吧!免得將來不小心被人發現您和六少爺的事,那可就全完了,畢竟武姨娘可是虎視眈眈著呢?特彆您現在還生下大爺的庶長子,這武姨娘還不得把您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他張維嘉可是還有利用價值,我怎麼能跟他斷了呢?”蔣純惜嘲諷笑道,“我要是現在跟他張維嘉斷了,那不是便宜了他張維嘉,還白給張維嘉生了個兒子。”
“可是……”
“行了,”蔣純惜打斷秋紅的事,“關於張維嘉我自有主張,你就不要再多說什麼了。”
“是。”主子都這樣說了,秋紅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
很快就來到孩子滿月的這天,張府大擺宴席,把孩子的滿月宴辦得非常熱鬨。
而也因為這大喜的日子,程惠妍也難得沒被折磨,看管她的婆子今天也難得偷了個懶,沒緊盯著監視程惠妍。
“張維望那個卑鄙無恥之徒,他怎麼就還能有兒子,老天爺可真不長眼,像他那種卑鄙無恥之徒,怎麼就不讓他斷子絕孫。”這是書畫憤憤不平的說道: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書琴皺眉對書畫說完,隨即就看著程惠妍道,“小姐,奴婢已經跟看管後門的一個門房接觸上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讓對方幫奴婢離開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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