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柳瑤珠理智已經在失控的邊緣了,“馬上給我滾出去,彆讓我再看到你。”
“既然少夫人都這樣說了,那妾也隻能先告退了,”蔣純惜笑笑行了個禮,“少夫人放心,等妾到了邊關之後,一定會幫少夫人把將軍給照顧好。”
話一落下,蔣純惜就走了出去。
“砰砰砰!”
蔣純惜剛從裡麵走出來,就聽到裡麵摔東西的動靜。
“姨娘,少夫人這是怎麼了,剛剛您在裡麵,少夫人沒有對您做什麼吧!”紅櫻看蔣純惜出來,馬上上前關心問道:
“放心吧!少夫人能對我做什麼,我可是要幫少夫人去邊關照顧將軍,少夫人感激我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對我做什麼。”話說完,蔣純惜就帶著紅櫻離開了柳瑤珠的院子。
等兩個人從柳瑤珠的院子走出來後,蔣純惜才又開口說道:“怎麼樣,讓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
“姨娘放心,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紅櫻笑笑說道,“少夫人院子裡的奴婢,奴婢偷偷給塞了銀子,保管她們誰都領得到,讓她們不會在將軍麵前亂說什麼的。”
而對於紅櫻的賄賂,柳瑤珠院子裡的奴婢都安心的給收起來,又不是讓她們做什麼壞事,隻是在將軍麵前替蔣姨娘說幾句話而已,這麼輕鬆的差事,誰會把送上來的銀子往外推。
更何況再說了,就少夫人做出來的事,府裡的奴才心裡都非常厭惡她這個少夫人的,畢竟老夫人寬厚仁慈,府裡的奴才絕大部分都對老夫人忠心耿耿的,自然也就看不慣少夫人惡毒的行為。
而剛好又那麼湊巧,嶽震安排在柳瑤珠院子裡的奴婢,個個心裡都對柳瑤珠這個少夫人厭惡得很,都特彆痛恨柳瑤珠要毒害老夫人的事。
嶽震今晚倒是比較早回來,而柳瑤珠早早就在前院的書房等他回來。
嶽震知道柳瑤珠在書房等他,臉上浮現出不解的神色,瑤珠想見他,派個人過來說一聲就行了,乾嘛要在書房等他,畢竟他前院的書房有些機密文件,一般都是不讓人進的,哪怕平時打掃,都是讓他身邊心腹的侍衛來做。
“怎麼讓少夫人進去書房,”嶽震看著被派守在書房的侍衛不滿道,“自己去領罰。”
話一落下,嶽震就往書房走進去。
而那個被罰的侍衛臉上表情那個懊惱啊!
他真是辜負了將軍的信任,怎麼就沒攔住少夫人進去書房呢?
嶽震走進書房時,麵對的就是柳瑤珠看他一副殺人的表情。
眉頭緊鎖了起來,嶽震本來就已經夠疲憊了,看柳瑤珠這副模樣,試想一下能不煩躁嗎:“瑤珠,有什麼事的話,你讓人來跟我說一聲,我去找你就是了,乾嘛還要來到前院的書房。”
“怎麼著,我現在連你前院的書房都進不得了是嗎?”柳瑤珠憤恨看著嶽震,“你前院的書房連我都進不得,那還有誰能有資格進你這間書房,是蔣姨娘那個賤人是嗎?”
“嶽震,你彆欺人太甚了,你怎麼能這樣折辱我,你要是實在在意我對祖母動手的事,那你乾脆休了我就是了,又何必這樣鈍刀子割肉來報複我。”
“你到底在說什麼?前院書房的重要性,這你又不是不清楚,所以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到底在無理取鬨什麼,乾嘛要把蔣姨娘給牽扯進來,”話說著,嶽震就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我後天就要出征了,咱們能不能不要吵了,難道你要在我們即將要分彆的時候,還要無理取鬨跟我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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