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你不應該瞞著我的,”胡浩豐雙眸不由也紅了起來,“如果你早早表明對我的心意,和我一起共同麵對的話,那我們肯定能排除萬難走到一起的,畢竟憑我的身份和能力,我有信心說服你父親,讓你父親把你許配於我。”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切都覆水難收了,你已經快要嫁給太子了,我就算有萬般的能力,也沒辦法阻止你嫁給太子,讓皇上收回賜婚的旨意。”
“嗚嗚!”姚瑾沫痛哭出聲,“都怪我,都怪我,我應該早跟浩豐哥表明心意的,就像浩豐哥說的,我要是早點跟你表明心意,那我們說不定就能在一起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說什麼都晚了,你我之間再也沒有一絲可能。”
“浩豐哥,”姚瑾沫悲愴看著胡浩豐,“你就忘了我吧!既然你我今世無緣,那我隻希望浩豐哥能忘了我,彆再為了我沉浸在痛苦之中。”
“今生無緣,我也隻能求來世,希望來世我和浩豐哥能再繼前緣,有情人能終成眷屬,而不是像這世這樣,明明彼此相愛,但卻不能相守。”
“你讓我如何能忘得了你,”胡浩豐微微抬起頭來,不讓自己的眼淚掉落下來,“我要是能忘得了你,此時就不會如何痛苦了。”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你姚瑾沫此生注定是我心裡的千千結,理不清,剪不斷,所以你讓我如何能忘得了你。”
姚瑾沫眸光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
胡浩豐真不愧是她手裡的螞蚱,隨便她費點心思,就能把他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讓他永遠彆想飛出她的五指山。
當然僅僅隻是如此還是不夠的,想要胡浩豐為她所用,或者說讓他背後的丞相府為她所用,就必須讓姚家和胡家緊緊捆綁在一起才行。
不急,不急。
姚瑾沫在心裡警告自己不能操之過急,等她嫁給太子後,再來慢慢籌謀這件事。
胡浩豐是失魂落魄回到丞相府的,一回來就直接進了書房,連蔣純惜都不願意見。
蔣純惜麵上裝出一副著急的樣子,但內心卻一點波瀾都沒有。
不用想也知道,胡浩豐這副樣子,今天肯定是見了姚瑾沫。
還真是十足舔狗啊!真是沒眼看了。
“哼!有些人覺得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能一直得大公子寵愛,可結果呢?還不是跟普通奴婢一樣,大公子心情好願意寵你逗逗你,但大公子心情不好時,你一個低賤的奴婢算什麼東西。”柳玉不屑看著蔣純惜說道:
柳葉倒是沒說什麼,畢竟她可比柳玉聰明多了,大公子隻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而已,又不是說不寵蔣純惜就不寵了,此時迫不及待的去嘲諷蔣純惜,那就是最愚蠢的行為。
所以她得有多沒腦子,才會附和柳玉去嘲諷蔣純惜。
蔣純惜冷冷看著柳玉,對她這個跳梁小醜真是煩透了,本來不想理會這種小蝦米的,但柳玉總是動不動就要來煩她一下。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她心狠了。
“你…你看什麼看,”柳玉被蔣純惜冰冷的眼神,給看得心慌慌的,“難道我說的有錯嗎?你彆以為大公子給你幾分寵愛,你就真把自己當成個東西了,一個身份卑賤的玩意,這就算得主子幾分喜愛,那也是山雞變不成鳳凰,不然怎麼不見大公子把你提為姨娘,讓你還繼續當個奴婢呢?”
“我身份卑賤,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蔣純惜冷笑道,“難道你就不是身份卑賤的奴才,本來是不打算理會你這種跳梁小醜的,但你這次真的煩到我了。”
隨即蔣純惜對柳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就抬腳離開了。
“她那話是什麼意思,”柳玉氣的都快要爆炸掉,但同時又惶恐不安,“柳葉,你說蔣純惜那個賤人,她該不會要耍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吧?”
柳葉很是無奈道:“既然你害怕蔣純惜耍什麼手段對付你,那乾嘛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呢?不管你心裡再如何瞧不起她,但她現在確實受大公子寵愛,她要是真想對付你,隻需在大公子耳旁吹吹枕邊風就行。”
“唉!”柳葉歎了口氣,“柳玉,你就自求多福吧!我聽蔣純惜剛剛那話,你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柳玉被嚇得逗快要哭出來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道:“我就不相信了,大公子會隨便蔣純惜吹幾句耳邊風,就把我給處置了,這些年來我伺候在大公子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公子肯定不會為了蔣純惜處置我的。”
柳葉微微搖了搖頭,沒打算再說什麼了。
她們這些當奴婢的,在主子眼裡算什麼東西啊!伺候好那是應該的,哪還什麼有功勞也有苦勞,柳玉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蔣純惜來到書房外麵,擔憂看著守在書房門邊的胡善德道:“大公子還要把自己關在裡麵多久,都已經這個時間點了,大公子難道連晚膳都不出來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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