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負心的人會遭報應的,你這樣對待我,難道就不怕遭報應。”
“嗚嗚!”隨即鶯蕊就痛哭了起來,“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你怎麼能這樣傷我的心,難道咱們幾年來的情愛,你完全都不顧了嗎?”
“我已經遭報應了,”魏延眼神猩紅,表情甚至都猙獰了起來,“滾,馬上給我滾,不然就彆怪我現在就弄死你。”
鶯蕊被魏延的樣子給嚇住了:“滾就滾。”
話一落下,鶯蕊立即轉身就跑,那樣子看著就像有什麼惡鬼在她身後追她似的。
“嗬嗬!”魏延自嘲笑了起來,“純惜,我到底是怎麼鬼迷了心竅,不然怎麼會為了這樣的女人背叛你。”
“純惜,我好悔啊!悔恨就像蟲子啃食我的心似的,讓我每一天都無比的痛苦。”
蔣純惜是不知道魏延此時說的話,不然肯定要被惡心死。
渣男就是這個德性,真是惡心得很。
鶯蕊回到重華宮時,宸妃已經歇下了。
而當她回到她和鶯燕住的廂房時,眼眶還紅紅的,整個人更是一副被驚嚇住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啦!”鶯燕看到鶯蕊這副樣子,連忙上前問道,“是在路上碰到什麼事了嗎?”
鶯蕊沒有馬上回答鶯燕的話,而是來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這才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鶯燕眉頭蹙起:“魏延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你們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忽然之間他對你的態度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你是說,魏延很有可能被什麼人威脅了,”鶯蕊這時也反應了過來,“肯定是魏公公,一定是他那個老閹貨威脅魏延什麼了,不然魏延怎麼可能會那樣對我。”
“一定是這樣的,”鶯燕很是認同鶯蕊的猜測,“不過魏延是不是也太沒用了些,被他師傅一威脅,就要跟你劃清界限,他該不會還自我感覺良好,覺得這是在保護你吧!”
話說著,鶯燕就滿臉不屑了起來,在她看來,魏延的行為著實無用,隻有無用的男人,才會認為傷害女人是為了保護對方。
鶯蕊臉色彆提多難看了:“該死的魏延,給我等著,看我不給他點顏色瞧瞧。”
“行了,你也彆太生氣,”鶯燕安慰道,“雖然魏延沒用了些,但從另一方麵來說,也代表著他確實在乎你,不然也不會被他師傅一威脅,就那樣對待你。”
“你啊!就先冷冷他一段時間就行,等他魏延想你想得不行了,那自然會來跟你乖乖求饒,到時候你想怎麼出口惡氣,那還不是你說的算。”
鶯蕊自然把鶯燕的話給聽了進去,打算一定要冷魏延一段時間,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隻不過一想到娘娘交代的事,這就讓她愁得眉頭都皺了起來:“真是氣死我了,被魏延這麼一氣,我都忘了去找他的目的。”
“行了,反正事情也不急在一時一刻,娘娘不會責怪你的,”鶯燕說道,“更何況再說了,魏延竟然那麼在乎你,那你讓他辦的事,他自然會往心裡去,這就算因為他師傅的原因故意要遠離你,可肯定還是會幫你物色宮女才是。”
鶯蕊眉頭舒展開來,得意笑了起來:“哼!算他魏延還有點用處,也不枉我委身跟他一個太監。”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
這天鶯蕊替宸妃來花房挑選一些花,因為再過幾天就是花神節了,這為了不讓彆的宮殿比下去,重華宮需要用的花,自然要由鶯蕊親自來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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