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嬪妃表情訕訕了起來,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
劉貴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又菜又愛玩,她最看不起這種人了。
“行了,都散了吧!”皇後開口叫散,可不想再聽到什麼讓她去規勸皇上的話。
從皇後宮裡出來時,宸妃就叫住了劉貴妃:“不知貴妃娘娘是如何得知,皇上從妹妹宮裡要走一個宮女的事。”
“怎麼著,宸妃這是在懷疑本宮在你宮裡安排了眼線,”劉貴妃不屑看著宸妃,“那就等宸妃把人揪出來,再來跟本宮興師問罪吧!”
話一落下,劉貴妃就懶得再跟宸妃多說什麼,坐上她的轎攆走了。
“娘娘,劉貴妃實在太囂張了。”鶯燕憤憤不平小聲說道:
“人家是貴妃,而且膝下還有一雙兒女,自然是有囂張的底氣,”宸妃冷笑道,“不過這能把孩子生下來不算什麼本事,能把孩子養大那才算本事,本宮倒要看看,劉貴妃是不是有本事把她的小皇子給養大。”
宸妃這話充滿惡意,在她沒有孩子之前,宸妃是沒打算對彆人的孩子下手,不然不就跟在給彆人做嫁衣沒什麼差彆嗎?
可要是劉貴妃就是背後那個始作俑者,那就彆怪她心狠了。
反正宸妃現在已經認定,劉貴妃就是背後給她使絆子的人。
嗬!敢把爪子伸到她身上來,那就彆怪她給劉貴妃一個深痛的教訓。
與此同時,皇上下朝的時候,蔣純惜很快就把茶呈到皇上跟前。
而皇上一看到蔣純惜,立馬就想起她那美妙的滋味,畢竟他可還從來沒在一個女人身上如此失控過。
哪怕是剛進宮的宸妃,皇上都沒失控過。
“皇上請喝茶。”蔣純惜恭敬的把茶端給皇上。
皇上:“先放下吧!”
“是。”蔣純惜馬上把茶放下,可下一刻,她就被皇上拉入懷裡,直接坐在皇上的大腿上。
“皇上。”蔣純惜羞紅著臉,緊張的往外麵看去,好像很害怕被人看了去。
“就這麼害羞,”皇上手來到蔣純惜的臉上摩擦了起來,“都已經伺候過朕了,怎麼還如此害羞,瞧瞧這小臉紅的,真應了那句粉麵桃花。”
“皇上,您快彆逗奴婢了,不然奴婢真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沒臉見人了。”蔣純又羞又窘迫道:
“哈哈!”皇上愉悅的笑了出聲,“沒臉見人剛好,那朕乾脆就把你藏起來,讓你都不用出來露臉見人。”
“皇上,您就逗奴婢吧!”蔣純惜委屈巴巴說道,“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欺負過奴婢呢?皇上實在太壞了。”
“朕還有更壞的,”皇上眸光一暗,不過一想到現在是白天,也隻能暫且忍耐下來,“晚上再狠狠收拾你。”
話說著,皇上拍了一下蔣純惜的屁股,示意她從自己大腿上起來。
蔣純惜從皇上的身上起來後,就連忙退了出去,當然離開之前,還用控訴的眼神嬌嗔瞪了皇上一眼。
皇上好笑的搖搖頭:“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
“魏總管,”蔣純惜從裡麵出來時,對著站在外麵的魏忠言行了個禮,“您的身子已經好了嗎?怎麼不多休養幾天。”
“隻是個小風寒而已,喝上兩帖藥已經好了,哪需要再多修養幾天,”魏忠言笑的很是和藹說道,“更何況再說了,沒有老奴在皇上身邊伺候,皇上肯定不習慣得很。”
“這倒也是,”蔣純惜點點頭說道,“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魏延在蔣純惜走開後,這才敢抬起頭來,癡癡的看著蔣純惜離開的背影。
“咳咳!”魏忠言重重的咳兩聲,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魏延,讓他趕緊把眼神收收。
這個臭小子,這是想乾嘛?也不看看這個裡是什麼地方,露出這副表情,是想害死純惜嗎?
魏延雖然收回了眼神,但表情卻有說不出的苦澀,如果不是師傅在,不然純惜根本就不願意在他麵前多待哪怕一個眨眼的時間,沒看剛剛師傅不在,純惜端茶進去經過他身邊時,那步伐都加快了起來嗎?
晚上蔣純惜侍寢的時候,魏忠言看著徒弟道:“行了,這裡有為師守著就行,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一晚吧!”
“師傅……”魏延眼眶泛紅起來,根本就不想離開。
“回去,”魏忠言表情冷了下來,隨即聲音壓低道,“你這臭小子,要是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那在純惜侍寢的時候,就都給我避開著點,又或者說,少在純惜麵前出現,不然就你這副情緒外露的樣子,總有一天會害死純惜的。”
“給我滾回去,彆讓我再說第一遍。”
“是。”魏延隻能乖乖的離開,因為他清楚師傅的話是對的。
當魏延回到監欄院時,自然是看到了又來找他的鶯蕊。
魏延眸光一冷,但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魏延,你怎麼才回來,”鶯蕊一看到魏延就抱怨道,“你知不知道,我已經連續兩個晚上來找你,白等了你兩個晚上了。”
“對不起鶯蕊,我不知道你會來找我,”魏延自責說道,“不然說什麼也會偷時間回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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