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蕊連續好幾天去監欄院找魏延,都沒有見到魏延,不過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宸妃的綠頭牌,這讓鶯蕊終於見到了魏延。
魏忠言雖然沒有問過徒弟,但也知道徒弟現在對宸妃的謀算,因此鶯蕊恭敬的讓他去歇著時,魏忠言自然沒有拒絕,隻不過也沒給鶯蕊好臉色看就是了。
而這自然是讓鶯蕊氣得不行,但是她也沒心思跟這個老閹貨計較就是了。
“我有話跟你說,你跟我到旁邊的小廂房去。”鶯蕊冷著臉對魏延說道,擺出一副她還在生氣的態度,魏延要是識相的話,那就應該好好哄哄她。
魏延雖然不想理鶯蕊,但還是跟鶯蕊來到旁邊的小廂房,他倒要聽聽鶯蕊要說什麼。
又或者說,想知道宸妃又有什麼計劃。
“娘娘要你找幾個靠譜的產婆,等榮貴人快要生時送到梧桐殿去,”一走進廂房,鶯蕊直接就開口說道,“榮貴人本來就是娘娘安排要借腹生子的工具,雖然她現在脫離了娘娘的掌控,但既然她有那個福氣懷上皇嗣,那她肚子裡的就必須抱到娘娘身邊撫養。”
魏延鬢角的青筋微微跳動了一下。
鶯蕊這個賤人還真是好樣的,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逼著他儘快弄死她。
“你怎麼不說話,”看魏延不吭聲,鶯蕊就來氣,“難道你不願意再替娘娘辦事不成。”
“我是因為你才願意替宸妃辦事,可是你那天晚上的話,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你覺得我現在還願意被宸妃驅使嗎?”魏延態度冷冷說道:
“你…”鶯蕊簡直要火冒三丈了,隻是一想到娘娘的計劃,就不得不把火氣壓了下來,“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再也不會逼你取代你師傅了,你就彆跟我生氣了。”
“嗬!”魏延自嘲笑了起來,“這要不是宸妃又要用到我,不然你鶯蕊哪會跟我低頭認錯。”
“鶯蕊,我現在不由要懷疑,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到底算什麼,是幫宸妃一顆好用的棋子嗎?”
“不過也是,我就是一個太監而已,一個沒根的東西,怎麼還敢妄想能得到女人的真心呢?你鶯蕊身為宸妃身邊得寵的心腹,自然是更加瞧不起我這樣沒根的東西。”
“這些年和我在一起,還真是有夠委屈你了,所幸我現在也算看透了,所以你也沒必要再繼續委屈自己跟我這樣的太監在一起。”
“你…你是真的想氣死我啊!”鶯蕊被氣得都快委屈死了,“你到底還有沒有心,這些年來我對你怎麼樣,難不成你一點都沒往心裡去嗎?”
“行了,”魏延表情不耐煩起來,“彆再跟我說這些鬼話來糊弄我,你鶯蕊是人是鬼,我現在算是看得無比清楚,我現在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你多說。”
話說著,魏延就要離開廂房。
隻不過卻被鶯蕊給扯住手臂?“你不準走,跟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我是人是鬼,什麼叫做一句話都不想跟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給我放開,”魏延用力甩開鶯蕊的手,“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鶯蕊,彆在這跟我惺惺作態了,如果不是宸妃又要用我,你剛剛會跟我說那些服軟的話,什麼叫做不逼我取代我師傅了,我敢肯定,等我幫宸妃把事辦成,你就又要固態萌發。”
“不過也是,”魏延嗤笑道,“畢竟隻有我坐上禦前太監總管的位置,才能替宸妃更好的辦事,所以你自然是巴不得把我師傅除掉,好讓我取代我師傅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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