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所有的後宮嬪妃可都在皇後娘娘宮裡呢?你等會見到了皇上和皇後娘娘,那自然也就見到了後宮其她的嬪妃,不是咱家在危言聳聽,在這皇宮宮女長得太美可不是什麼好事,你也是聰明一直躲在尚衣局,這才沒被後宮的娘娘給注意到,不然你早就不知怎麼個死法了。”
尚衣局出了這麼個美人可卻一直沒被人發現,不用想也知道蔣純惜還算聰明。
不過也是,既然沒想著成為皇上的嬪妃,蔣純惜就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這要不是秦侍衛和嫻妃將蔣純惜拉入水,不然蔣純惜恐怕還真能在尚衣局安安穩穩的待到二十五歲出宮。
一這麼想,秦公公心裡就又不舒服了,一想到他可能跟蔣純惜會錯過彼此,一輩子根本沒有見麵的機會,他的心就不舒服得緊,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後怕。
“真…真就沒辦法了嗎?”蔣純惜眼淚就跟決堤似的,“奴婢真的隻想能出宮,沒有……”
“好了,彆再癡人說夢話了,”秦公公打斷蔣純惜的話,“趕緊把眼淚擦擦,跟咱家快點去皇後宮裡吧!你要是想活下去,就應該知道怎麼做,不然本公公就算想幫你,但你要是非得自尋死路,本公公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幫不了你。”
蔣純惜趕緊把眼淚擦擦,然後一副認命的模樣:“秦公公,咱們趕緊走吧!不然要是讓皇上和皇後等久了,那可就不好了。”
隨著蔣純惜的話落下,兩人就往皇後宮裡的方向走去,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來到皇後宮裡時,秦公公讓蔣純惜先在外麵等著,他進去稟報一聲。
“皇上,皇後娘娘,那個叫蔣純惜的宮女已經帶到了。”秦公公躬著身走進殿內稟報道:
“既然人已經帶過來,那就趕緊讓人進來吧!”這是皇上的聲音,而此時皇上臉上的表情陰沉得可怕。
“是。”秦公公馬上退了出去,很快蔣純惜就跟在他身後走進殿內。
隻不過蔣純惜將頭低得低低的,因此她走進來倒沒引起什麼騷動?
就她這張臉,這要是讓後宮這些嬪妃給看到,自然會引起騷動的。
“奴婢叩見皇上,皇後,”蔣純惜往地上跪下去,連忙行了個叩首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倒是個懂規矩的,”這是皇後的聲音,“本宮問你,你可認識顧炎森。”
“認識,”蔣純惜還是行著叩首禮,並沒有把頭抬起來,“奴婢家和顧侍衛家是鄰居,所以打小就認識他。”
“怎麼可能隻是鄰居,你和顧炎森分明是青梅竹馬,你怎麼能說謊,這樣說謊對得起顧炎森對你的情意嗎?”這是嫻妃氣憤的聲音。
“嫻妃,你給本宮住嘴。”皇後厲聲嗬斥道。
“臣妾為什麼要住嘴,”嫻妃立即回懟道,“皇後娘娘,臣妾知道您恨不得把臣妾釘死在私通的罪名上,可臣妾和顧侍衛清清白白的,清者自清這四個字臣妾已經說煩了,如果皇後非得要置臣妾於死地,那臣妾無話可說。”
“不過即便是如此,臣妾和顧侍衛的清譽也不是個宮女能汙蔑的。”
“嫻妃這話說的可真可笑,”這是容貴妃的聲音,“如果本宮沒聽錯的話,這個宮女剛剛的話好像沒在汙蔑嫻妃和顧侍衛吧!難道僅僅隻是因為這個宮女實話實說,就要讓嫻妃如此汙蔑,所以到底是誰在汙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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