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眾人聽得越發有趣了。
這娶回去一個老禍害還不成,末了還要稍帶一個小禍害褚芬芳,這哈羅國國王的胃口,果然非比常人。
不過,這個好!簡直是為京都城除掉倆禍害。
總之,她們母女倆漂洋過海地去了他國,總不會這麼囂張跋扈了吧。
簡直好得不要不要的。
若是,今日慶皇答應了此事,估計明日整個京都城的百姓,都要拍手稱讚。
褚昊已經偷偷告知她,幫她找到了其他的紅耳龜,其實月皎皎隨時可以收網,但是她就是不喜歡氣焰囂張欺負她的樣子,所以才故意編出這一通謊話,讓她在群臣百官和諸國使臣麵前洋相百出、顏麵掃地。
如今,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哈羅國國王看向月皎皎,從腰間解開一塊晶瑩剔透很大顆的綠瑪瑙,“麻煩你告訴那個老公主,如果她同意不嫁給本國王的話,本國王願意把身上這塊綠瑪瑙送給她做補償。”
月皎皎順勢接過來,看向慶皇,施壓的語氣,“皇上,哈羅國國王說了,他對的愛慕之心天地可鑒,如果嫌棄之前送的紅耳龜太過隨意,他願意把身上帶著的這塊象征他國王身份的玉佩送給,作為……”
褚芬芳坐不住了。
忽然從人群中一臉緊張而恐慌地走出來,撲倒在地,“光(皇)上,工二(紅耳)龜還有!”
“閉嘴!”看著忽然冒出來的褚芬芳,恨得咬牙切齒,“口齒不清的混賬東西,誰讓你出來在聖上麵前丟人現眼!”
嗯?
眾人的眼神再次閃閃亮。
說燒死的是,說紅耳龜還在的是的愛女褚芬芳,這母女二人,到底是唱了哪一出?
瞬間,眾人驚醒。
這分明就是給眼前的正奉大夫之妻,陸氏陸雲嬌擺的一道嘛。
“五(母)親,驢(女)兒不想去嘎啦(哈羅)國,姑(我)們……姑(我)們,該(還)是把拉(那)隻工(紅)耳龜,管還給嘎啦(哈羅)國國王吧!”
一句話,褚芬芳戰戰兢兢中吐字含糊,但眾人撐著耳朵,一字一句聽得賊清。
好嘛!
“,你是要把那隻窩藏的紅耳龜交出來,還是要帶著女兒去往哈羅國,你自己選吧!”沛國公一臉悲憤交加地站出來,一切時機成熟,窩囊半輩子的沛國公,終於有了可以休妻的底氣了。
看向這個時候向她落井下石的沛國公,“冷白,這種話,虧你也能說得出口!”
“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男人?
不罵還好,這一罵,更加戳進沛國公的肺管子。
他是不是男人,她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都是拜她親手所賜!
三年了,沛國公一腔的委屈和悲憤,這一次傾刻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