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彥中校,還記得兩年前,被你在中東戰場,殺得潰不成軍的櫻島忍會麼?”
從帳篷裡,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同時走出來十幾人。
為首的那人,是個年紀約摸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頭上禿頂,穿著武士道服,腰間彆著一把做工精致的武士長刀。
“是你?北原健誌?”文彥看向那中年人,訝異道。
“沒想到文彥中校,還記得我這個小人物。”中年人的左腳似乎不太方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眼神望著文彥這裡時,說不出的複雜,有仇恨又有畏懼。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到了這座島上來的?”文彥沉著臉,問道。
“文彥中校你……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想著,死後如何去麵見兩年前,被你殺死的我們忍會的兄弟嗎?”中年人北原健誌冷冷道。
“看來我是死定了?”文彥冷笑道。
“這個情況下,你就算插翅也難逃!”北原健誌似乎並不想與文彥,多說些什麼,右手向前一揮,命令道“殺了他!”
話音一落,身後的幾名忍會武士,手持武士刀,便衝了出來。
“哪裡用得著你們出手?這種廢物,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掉!”剛才偽裝成漁民的那名櫻島武士,有些不悅,大聲開口,說話間已然一刀劈向文彥。
“上原!不可輕敵!”北原健誌大聲道。
他的話語,剛剛說出,隻見文彥那裡,手中的匕首,脫手而出,速度極快,噗哧一聲,穿過那偽裝成漁民的櫻島武士的胸口。
在那櫻島武士的胸膛處,留下一個血洞,那人似乎難以置信,瞪圓了雙目,緩緩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漸漸消散的意識中,夾雜著無儘的悔恨。
撲通!
屍體倒在了地上,文彥麵不改色,口中喃喃道“讓你壓製了這麼長時間,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麼?”
“混蛋!”北原健誌那裡勃然大怒,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被文彥反殺一人,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手下,到底是有多蠢,才會認為華夏一個陸軍中校,會是廢物。
那衝來的幾名櫻島武士,全都停下腳步,麵麵相覷,心中原本升起的鬥誌,刹那間消散一空。
“快上!他受傷了,堅持不了多久!”北原健誌大聲開口道。
那幾名櫻島武士,相互看了一眼,壯起膽子,口中大叫著,朝著文彥那裡,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空地的邊緣,一座小山上,之前的那名田中少佐,正站在這裡,目光看向下方空地上的北原健誌等人。
“把我的狙擊槍拿來!”田中少佐側過頭去,衝著身旁一名士兵開口道。
“嗨!”那名士兵連忙轉身,從旁邊一人手中,取過一把狙擊槍,遞給了田中少佐。
拿著狙擊槍,田中少佐嘴角揚起冷笑,口中譏諷道“這群忍會的廢物,難道不知道這個時代,已經不適合冷兵器作戰嗎?”
說完,他把狙擊槍拿起,瞄準之後,扣下扳機!
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