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一茬,楊臨實在不知如何說起。
愣了半晌,楊臨道“果然瞞不過你,隻是這理由吧”他撓了撓頭“啊那個當時的情況吧他哎呀所以吧那個”
楊臨嗯啊了半天看向阿福“你懂了嗎?”
阿福點了點頭“屬下明白了。”
狗子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你特麼明白什麼了?他啥也沒說啊。”
阿福瞥了一眼狗子“主人對我等一向真誠,不說,自有不說的理由。做屬下的便不應再問,替主人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楊臨看了看狗子“學著點。你也隻活了幾十年,畢竟不如阿福,活了幾百年啊!
說完,楊臨拍了拍阿福“所以,楊珠是豬妖這件事?”
“主人放心,隻有我和狗子知道,自從聽說主人認她為女兒開始,我便壓製封印了小少主身上的妖氣,沒人能看出她是妖。她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的女童。”
“看看看看。誰以後再說阿福蠢,我特麼跟誰急!”
說完,楊臨走回送行的隊伍,翻身上馬,衝眾人擺擺手,回望了一眼山門牌匾上新換的“翠微山商武集團”幾個大字後,向著京城絕塵而去。
至於趙青建學校的資金,楊臨昨天晚上早把那些沒法換成積分的兩箱子珍珠翡翠玉如意全部給了趙青。
換成銀錢少說也得十幾萬兩,足夠趙青霍霍了。
不到正午時分,楊臨一路上路過幾個檢查腳底板的關卡之後,一路來到了京兆西城門外。
為什麼繞道京兆西入城,自然是想去鎮北侯府看看言若卿。
畢竟好久沒見,都想她了。
當然,身為大新國公務員,還身穿鎮妖司堂主專屬鎮妖服的楊臨,仍舊一貫的以身作則。
但凡遇到檢查腳底板的關卡,都很配合的下馬,脫靴,接受檢查。
京兆西城門外。
楊臨遠遠也就看到了新設立檢查站。
四名鎮妖使連同一隊禁軍、一隊巡城營把守,還有專人念著告示。
官道上還設了路障,路障外是連綿一片等候檢查的行人車馬。
一條長凳上一坐十幾人,檢查腳底板倒也快速。
隻是有些滑稽。
看來師父最終也是同意我的提議的。
正準備打馬過去配合檢查時,忽聽得官道上戰馬嘶鳴,一隊騎兵從遠處疾馳而來,揚聲高呼
“北境急報!十萬火急!讓開,都讓開!”
“北境急報!速呈天子!十萬火急!擋著殺無赦!”
一眾行人紛紛避讓,人仰馬翻。
北境急報??
楊臨凝神望去,疾馳而至的一行人身穿鎧甲,風塵仆仆。
十幾人即使縱馬疾馳,也是分列有序。
前麵兩名開路兵高喊。
中間兩人明顯是將領,身上鎧甲更為高級,身後更是披風咧咧。
後麵八人則是親兵護衛,戰馬上掛槍挎劍!
掃描過去,這隊騎兵,境界最低的也在三境。
那兩名將領,一個約莫五十歲的五境兵家澹台雲衝,身穿黑甲,鬢染霜色、目若深潭、老氣橫秋。
一個二十五六的小將,四境武夫鄭玉,一身白盔,如瓊枝玉樹,風華正茂。
護送軍報竟然出動五境和四境的將領,這規格不低啊!
然而,讓楊臨意外的,這是十來無一例外,都沒帶頭盔,反而頭纏白緞。
這個裝扮,讓楊臨一愣。
難道是死了邊軍大將??
“北境?鎮北侯那裡?臥槽不會是鎮北侯死了吧?!”
楊臨撥馬至路邊讓行騎兵,然後趴在馬上看熱鬨。
這一幕讓他想起當初鎮北侯帶著騎兵在城裡縱馬馳騁的場景。
這幫帶著戰場殺氣,縱橫跋扈的騎兵到底接不接受檢查?
也想看看,前麵檢查站對邊軍什麼態度。
他們到底是檢查還是不檢查?
尤其還有兩名鎮妖使在。
不過這兩名鎮妖使他沒見過,不是鎮邪堂的人,境界都是武夫四境,應該是從鎮妖司勤龍處調來的高階鎮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