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黏我_這個Alpha為何那樣?_思兔 

快黏我(1 / 2)

這個alha為何那樣?!

回到教室,段移臆想中的逼問沒有。

蔣望舒一如既往地跟他插科打諢,郝珊珊也絕口不提那天在廣場聽到盛雲澤告白的事情,搞的段移心裡有點兒忐忑。

晚提前的時候,他攔住蔣望舒,一臉複雜“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此時,盛雲澤被叫到了教務處去印試卷。

晚上物理老師邱要講題,這人講題從來不用參考答案,喜歡拿盛雲澤的試卷來對,搞的盛雲澤每次都隻能屈尊紆貴,跟彆人共用一張試卷。

邱通常就叫盛雲澤先把自己的試卷印個三十張左右,然後發給一班同學訂正,有時候還會拿去給二班同學核對答案。

蔣望舒已經做好了一個人去食堂吃飯的準備,沒想到段移能攔著他。

“你想聽我說什麼?”蔣望舒反問,過了會兒,反應過來,用一種很高深莫測的語氣開口“我同意這門婚事。”

段移“同意你妹啊!”

蔣望舒拍拍他的肩膀“其實那天我隻是稍微有點兒震驚,但後來回去就想通了,你想和誰談戀愛就跟誰談戀愛,哥們兒支持你。”

段移“你不反對雙a戀?”

蔣望舒“你又不是第一次搞雙a戀了,再說我反對有用嗎?”

他從桌洞裡掏出一瓶成長快樂,扔了一顆進嘴裡。

段移已經不想追究蔣望舒是去哪裡找來這些古董級彆的保健品,而是憂心忡忡地開口“郝珊珊他們也聽見了吧。”

“你給她找個新媽,她高興還來不及。”

段移糾結一會兒,說出最想知道的“簡翹是不是也聽見了?”

蔣望舒手一頓“這確實是一件比較難辦的事情。”

段移歎了口氣“我今天都沒見著她。”

蔣望舒“你歎什麼氣,你又不欠她,盛雲澤也不欠她,你倆又沒對不起簡翹。”

段移嘟囔“話不是這麼說,大家朋友一場……”

蔣望舒“放心,簡翹不是想不開的人,你過段時間再去找她好了,她肯定就想通了。”

他停頓一下“你擔心簡翹你不如擔心一下——”

南野。

“段移,你出來。”

蔣望舒話音還沒落下地,南野的聲音就出現在後門。

他還是把話說完“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段移轉過身,南野臉上也掛彩了,比盛雲澤的好像嚴重些,眼尾發青。

“要不要給你買點兒創口貼?”段移提議。

兩人走到了c棟樓和d棟樓中間的天台,一眼望過去,是一片荒蕪的建築地。

聽說二中今年的撥款沒用完,也不能發給學生,於是老蕭大手一揮,隻好又開始搞基建。這導致二中傳統項目“挖破水管要停水”、“挖到電線要停電”的傳統項目上演的越來越頻繁。

那塊地就是為了擴建體育館挖的。

“你覺得我叫你出來是想聽這個嗎?”南野沉著臉。

段移摸了摸鼻子“那你想聽什麼?”

南野抓住他的手,逼問“盛雲澤跟你告白,你答應了嗎?”

段移打了個哈哈“跟你沒關係吧。”

南野抿著唇,段移本來想毒舌兩句,結果見他快哭出來的表情,良心發現,毒舌不下去了。

“就當我是你朋友,我也有問一問的理由。”

段移“哦”了一聲,“答應了。”

南野的手驟然收緊,他不解“為什麼?”

段移“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他跟我告白,我乾嘛不答應。”

南野愣了一下。

不太一樣。

他看著段移,三年分開的時光並沒有讓段移有什麼改變。

比起初中時候的稚嫩,段移現在隻是更高了一些,也更成熟了一些。

也是這樣的性格,嘻嘻哈哈,跟誰都能打成一片,像發光發熱的太陽,明知道靠近他要被他灼傷,但還是忍不住想把光藏到自己懷裡。

段移的溫柔是很知分寸,也是很傷人的。

他的溫柔從來都藏得很深,隱藏在大大咧咧的性格下,甚至很多人以為他的人緣好是靠錢砸出來的,隻有和他做過朋友,接觸過他才能體會到段移不顯山露水的溫柔。

沒人比南野知道嘗過一份溫柔,卻求而不得的感覺。

很要命。

他當年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跟段移告白的,他知道段移不會拒絕他,因為他有“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的心軟。

拒絕自己,代表朋友沒得做。

他們一起長到十幾歲,段移不會讓他難堪。

——你跟我告白,我要是不答應你,豈不是讓你很沒台階下。

他還記得段移說的這句話。

從頭到尾沒有一個“喜歡”。

你真的喜歡過我嗎?

南野放開了段移的手,表情有些茫然。

蔣望舒暗中觀察,躲在柱子後麵,生怕兩人打起來。

他憂鬱地想道那我是幫段移呢,還是幫南野呢?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南野比較抗打,幫段移吧!

“我知道了。”南野沒頭沒腦的講了一句,段移的態度很明顯,他想的一堆話都堵在心口沒說出來。

段移預備給他發一份心靈雞湯,還沒熬好,南野轉身就走了。

“噯!”段移攔住他,南野看他一眼,段移開口“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但在我心裡,你還是我的朋友。”

南野“你身邊呆著一個對你有非分之想的朋友,你不會坐立不安嗎?”

段移詫異“你又不一樣。”

南野的唇抿的更緊“段移,有沒有人告訴你,如果不想給人希望,就不要說這麼模棱兩可的話。”

段移心想什麼模棱兩可啊?

南野嘀咕一句,頭也不回的走“我會覺得自己還有機會的。”

段移一頭霧水,蔣望舒繞過天台,從另一條走廊追上去。

“喲,失戀了,請你喝茶?”他靠在牆上,笑眯眯看著南野。

“心情不好,趕緊滾。”南野沒好氣。

蔣望舒“你彆氣嘛,我是來給你做心靈輔導的。”他一本正經地把保溫杯遞給南野,南野擰開喝一口媽的,是冰可樂。

大冬天的凍死了。

“你真覺得段移跟盛雲澤能長久嗎?”蔣望舒好奇的問一句。

南野牙酸“彆哪壺不開提哪壺。”

蔣望舒自言自語“我怎麼覺得不會呢。”

南野終於有點兒興趣“為什麼?”

蔣望舒“按照我對段移的了解,他這人三分鐘熱情的性格很嚴重,跟你也是,跟盛雲澤也是。你倆搞雙a戀搞了多久?你覺得他能跟盛雲澤搞多久?他又過不了父母那關,我這麼說,你心情好一點了嗎?”

“並沒有,你注意到我也是一個alha了嗎?”

蔣望舒“慚愧。”他想了下,還是補充“段移的性格就是外熱內冷,接近他很容易,想和他交心——換句話來說,想得到他,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這點,段移的朋友其實都能感同身受。

雖然平時愛和他們打打鬨鬨嘻嘻哈哈,有時候做事也叫人摸不著頭腦的段班十分開朗,每天都跟個活力無限的小太陽一樣,一天折騰到晚。

可他給人的距離感是很嚴重的,隻要出了學校,甚至隻要是出了班級,除了蔣望舒,想要私下聯係段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時候,眾人才發現,他出了校門後,和自己的差距有多大。

大企業集團的二公子,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王子,一出生就在很多人一輩子都到不了的終點線上,養尊處優和環境培養出來的距離感幾乎刻在他的骨子裡。

“你覺得你初中那會兒和他談戀愛,有覺得他改變嗎?”蔣望舒問了一句。

南野愣住。

蔣望舒雙手插兜“除了掛上男朋友的名稱,段移對你的態度前後有變化嗎?他根本分不清什麼是朋友相處,什麼是談戀愛。你抱過他,摟過他,吻過他嗎?你和他相處十幾年,難道不清楚他是個什麼人?與其去追逐戀人這種不穩定的關係,還不如跟段移做朋友呢,沒有分手的煩惱。”

南野啞然“你又沒和他談過,你懂個屁。”

蔣望舒“哦”了一聲,打鈴了,他忽然往後一看,尷尬一笑“團座,你試卷印好了?”

盛雲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南野背後。

蔣望舒尷尬地想撓牆,原本是來開導開導南野的,誰知道段移現在的正牌男友在後麵聽牆角!

他倆所在的走廊位置後麵就是一個樓梯口,正對著教務處。

南野冷冰冰地看了眼盛雲澤,蔣望舒擔心的衝突沒有發生,前者老老實實地從樓梯道走下去。

蔣望舒乾咳一聲“團座,對天發誓,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我是不會去政教處舉報你跟小段的地下情的!”

盛雲澤沒頭沒腦問了一句“南野初中怎麼和段移在一起的?”

“……啊?”蔣望舒“就,他告白,然後段移答應了。”

答應的太隨便了,隨便的好像誰跟段移告白,段移都會答應。

盛雲澤“你們讀的采荷?”

蔣望舒點頭“我們一個班的,我跟段移同桌,南野坐靠窗位置。”

盛雲澤沒說話,蔣望舒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我剛才是安慰南野才這麼說的,團座,你可彆對小段生出什麼懷疑之心啊!小段對你的愛那是日月可鑒,那妥妥的是梁山伯與祝英台,羅密歐與朱麗葉!”

盛雲澤冷道“都死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蔣望舒瞬間滑跪“沒有,您請。”

然後狗腿地幫盛雲澤拉開了擋路的垃圾桶。

晚自習上課前,段移八百裡加急的把最後一口飯塞到嘴裡。

物理邱正好走進教室,段移吃得快把自己噎死,一邊嚼一邊找水喝。

晚一上了一節物理課,對了卷子,邱又發了三張下來,表示這就是數學裡麵的舉一反三,班裡哀嚎聲一片。

晚二,盛雲澤先做完試卷,蔣望舒那邊也結束了,他們倆的作業本在班裡是很受歡迎的,做完就有人借,晚一點就搶不到了。

平頭在垃圾桶邊上“i”了半天“團座,你物理試卷借我對下答案,我最後一題沒寫出來。”

段移還在跟多選題鬥智鬥勇,他覺得四個選項都是對的,但很顯然出題老師不這麼認為。

聽見平頭的話,他內心一陣不屑的嘲諷丫可真裝逼,還要特意強調一下自己隻是最後一題寫不出來,我就不會了,我全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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