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_這個Alpha為何那樣?_思兔 

叫老公(2 / 2)

老何沉著臉“也就是說,你的抽屜裡還有沾著誘導劑的oa校服,你現在去醫院檢查也能查出身體裡有殘留的誘導劑成分?”

段移莫名的覺得有點兒心虛,第一次對老何產生了一絲絲愧疚感“……應該是。”

老何閉上眼,歎了口氣“段移,你氣死我算了!你氣死我算了!”

老何默默地站起來,站在窗口,又無言的望著小段爸捐的圖書大樓。

為了這棟圖書大樓,為了讓學校裡的學生有更加舒適的讀書環境,從此老何就憑一己之力扛起了給段移擦屁股收拾爛攤子的責任。

老何覺得自己快迎風流淚了,內心的心酸有誰知呢!

不知不覺都收拾到高三了。

他歎了口氣,想起段移,到底是自己揍出來的學生,他對段移多少有點兒不一樣的感情。

——當媽的都沒他這麼操心!

老何心裡鞠了一把辛酸淚,回頭看著段移。

段移低頭看著鞋子,還挺可憐。

老何心裡一軟。

段移調皮搗蛋歸調皮搗蛋,但也沒有徐亮那種學生令人頭疼。

徐亮就是真的壞,高一就在校外跟人打架被捅了一刀,老何當時就覺得這個學生不能要,太危險了。

不是二中能不能教好,是徐亮本身性格就有點兒反社會。

萬一危害到二中其他學生怎麼辦?

當初留下來,現在麻煩就來了。

老何瞬間覺得自己老了十歲,想當初,留下徐亮還不是因為覺得他還小,也是自己學生,能教就教好,免得耽誤人家一輩子。

事實證明教不好。

還給他弄了這麼大的麻煩。

“回去吧。”老何擺手“明天你跟徐亮都到政教處來一趟。”

段移“哦”了一聲,磨蹭出了政教處,看到盛雲澤站在拐彎處等他。

段移的心情頓時變好了。

“你等我啊?”他連忙湊上去。

盛雲澤抓住他的手“老何跟你說什麼了?”

段移“沒說什麼,就問我oa誘導劑怎麼來的,我就實話實說了。你放心,老何心裡有數,不會為難我們的。”

他說完這句話,發現盛雲澤沒回話。

這不像他男朋友,他男朋友可毒舌,他說什麼對方都能精準找茬。

段移停下腳步“怎麼了?”

盛雲澤看了他一眼“對不起。”

段移心裡一跳,忽然覺得盛雲澤的道歉很慎重,漸漸地收起笑意“你乾嘛和我道歉啊,你又沒對不起我?難道是你終於明白下午的時候搞太狠了?沒錯,那你確實應該和本人道歉,我現在走路都疼。”

盛雲澤……

在這麼嚴肅的時刻,你就不能停止插科打諢嗎?

他心裡這麼想。

但是被段移插科打諢一攪和,兩人之間沉重的氣氛瞬間沒有了。

段移開口“我看看你傷口處理了嗎?”

盛雲澤“你看得再晚一些就愈合了。”

段移抬頭一看,忽然把盛雲澤拉到了一個監控攝像頭死角的地方,然後踮起腳,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

盛雲澤被他大膽的行為嚇了一跳,然後瞬間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在人來人往,隨時可能被發現的樓梯角落中,兩個少年肆無忌憚的互相慰藉。

有點兒刺激,段移覺得自己心臟跳的飛快。

一吻結束,盛雲澤貼著他的唇低聲問“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段移心想這有什麼好說的?

想了會兒,決定搞點兒限製級的。

咳嗽一聲,浮誇的驚呼“老公打架好帥,酷飛啦!”

盛雲澤……

段移表演的很賣力,然後認真地看著盛雲澤“老公,你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盛雲澤在他腦袋上重重一敲,段移痛的“嗷”一聲,雙手抱頭。

盛雲澤冷酷道“令人無語!”

然後轉過身,渾身僵硬的往教學樓方向走。

——同手同腳了。

隔天,簽到處公告欄之前密密麻麻擠滿了人頭。

簡翹剛從女生宿舍樓下來,嘴裡叼著一瓶牛奶,看到前麵人多,抓個路人隨口一問“怎麼了?”

被真·校花選中的路人男生激動地心臟狂跳,立刻如實回答“有人在簽到處公告欄上麵用記號筆寫段移濫用oe誘導劑……”

簡翹的神色瞬間僵在臉上了。

她把牛奶一扔,然後擠上去。

“讓開!讓開!”

到了最前麵,公告欄上果然用記號筆寫著幾個大字。

——段移,誘導劑用的爽嗎?

——段移,孟甜操起來爽嗎?

“砰”的一聲,公告欄玻璃被人用力打開,發出一聲巨響。

簡翹黑著臉把裡麵所有的大字報全都扯了下來,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拿出手機,給段移打電話。

圍觀的同學看到簡翹發火,頓時不敢留在原地,該吃飯吃飯,該喝水喝水,但話題都從電視劇、明星、試卷變成了段移、oa誘導劑、孟甜。

——孟甜。

段移對她有印象。

他幫過她,同時也是還他校服的那個高二的女生。

紮著馬尾,永遠低著頭看鞋,手臂上常常出現無法解釋的青色傷口。

仿佛是被撞的,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砸的。

——孟甜被你日的爽嗎,段移。

黑板上寫著這幾個大字。

高三一班的同學呆呆地站在教室門口,沒有一個人敢進去。

段移一個人站在教室裡,麵對黑板,一言不發。

盛雲澤踹開門,拿著黑板擦迅速地擦掉了黑板上的大字。

然後轉身,沉著臉“昨晚上誰做的值日?”

“我……”書呆默默舉手“走的時候黑板是擦乾淨的。”

郝珊珊回過神,摸了下窗台。

靠著走廊的這一扇窗是壞掉的,郝珊珊開口“這窗能從外麵打開,應該是有人晚上翻進來寫的。”

出操的時候,班級鑰匙都由段移保管,段移又是個丟三落四的性格,一把鑰匙一學期能丟十幾遍。

或者出操出著出著人就沒了,有時候平頭他們先回來,就直接用手掰窗,直接能翻進教室。

這扇窗被掰來掰去的,鎖扣鬆了,後來誰都能打開。

“我在宿舍樓下也看到了。”小不點默默地開口“那個孟甜是我們樓下的,早上在宿舍樓下還被一群女生給推到了地上,說她不要臉。”

段移的臉色十分難堪。

蔣望舒“孟甜哪位啊?怎麼就跟我家段寶日上了?”

郝珊珊“啊,我記得!你上次不是問我黎沅的事兒嗎,就這個孟甜,不知道怎麼惹到了黎沅,被那幫太子爺盯上了,前幾次我放學回家的時候,看到好幾次黎沅在校門口等她,就靠在機車邊上,穿著黑色的外套和工裝褲,可顯眼了。”

蔣望舒挑眉“你說黎沅那個一天不裝逼就渾身不舒服的傻逼?”

郝珊珊“話是這麼說,但是她裝逼也很帥啊。”

蔣望舒勾著段移的肩膀“算了,反正就是這麼點兒破事,估計是刀疤想出來的,小學雞報複,彆放在心上。”

段移“誰理他啊,像個傻逼。”

但還是好氣。

一上午都好氣。

中午吃飯都少吃了兩口!

簡翹打電話來說,刀疤在學校裡比較顯眼的地方都寫了這些。

還在校園網的論壇上到處發布段移用oa誘導劑的消息,而且不是在二中的校園內網,直接在杭城高中論壇交流首頁發的帖子。

刷屏一樣,上午所有刷內網的學生都在問段移是誰。

畢竟論壇上還有四中和七中、一中,以及外高、西高、浙附中……

亂七八糟加起來十幾個高中,總有不知道段移是誰的。

事情發酵到下午的時候,已經越鬨越大。

學校裡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連秦書所在的一中都有人在討論這事兒,說二中有個alha濫用誘導劑,強上了oa。謠言越傳越離譜,秦書特意打電話問了下段移。

段移掛了電話,看著試卷上的題目,本來就一題都寫不出來,現在是連寫的心思都沒了。

高三一班因為段移的緣故,大家都閉口不提,隻是班裡沒有平時那麼熱鬨,大家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班裡不說,但段移隻要走在路上,走去食堂,甚至是去打籃球,都會有人偷偷地打量他,接著開始竊竊私語。

“嘖!”段移把籃球往地上一砸,發出巨大的一聲響,他直接開口“說什麼啊?”

幾個男生被嚇了一跳,看著段移。

籃球場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

段移拍著籃球,手上戴著護腕,從左手到右手。

籃球一下一下的跳著,那幾個男生的心也跟著籃球的節奏跳著。

“說來我也聽聽唄。”段移挑眉“誘導劑還是孟甜?當著我的麵問啊,你們不是很想知道嗎?”

齊齊搖頭。

段移冷下臉“既然沒本事問就彆他媽被我抓到你們嚼舌根,否則下一次哥見你一次打一次。”

幾人瞬間收拾了書包從籃球場上離開。

蔣望舒把籃球砸在他懷裡,砸掉了段移懷裡的那一個“還打不?”

“不打了,好煩。”段移坐在籃球架下。

蔣望舒“盛雲澤是不是被老何叫過去了?都一下午沒看見他了。”

段移“我沒問他,可能有事吧。”他開口“你彆跟他說,我不想把他拉下水。”

“得了吧,鬨這麼大,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蔣望舒“要不然你跟段叔叔說一聲,讓他幫你擺平。既然刀疤都汙蔑你搞特權階級了,你乾脆坐實算了!”

段移無語“不行,我爸非把我兩條腿打斷不可。”

他盯著籃球,無故的感到一陣煩躁,右眼皮老跳個不停。

雖然被人討論不會給他造成太大的影響,但是被人盯著造謠也太煩了。

刀疤想出來的這一招夠下賤,夠膈應人的。

原本隻想等這件事自己過去。

他清者自清,刀疤要玩陰的,就讓他隨便折騰。

段移就不行這狗逼能折騰出花來?

結果刀疤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歇了。

不是他大徹大悟,痛定思痛之後發現自己過了錯事從而改過自新。

而是他被人打了右手骨折,小腿骨折,肋骨骨折,眼瞼損傷,輕度毀容,輕微腦震蕩,正躺在醫院裡急救。

段移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腦袋一懵,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刀疤這個節骨眼被揍得這麼慘,所有人一定都會懷疑是他做的。

可他沒揍刀疤啊……

老何的消息來得很快,通知給段移刀疤父母已經趕到學校來了。

老何的意思,就是讓段記淮儘快也到學校來。

刀疤還在重症監護室沒醒,如果他落下什麼大毛病,或者沒挺過來,這件事的性質就不是單純的校園打架事件。

而是直接上升到了刑事責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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