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情史_這個Alpha為何那樣?_思兔 

過去的情史(1 / 2)

這個alha為何那樣?!

段移昨晚上睡前的時候說,早上要比段記淮起來的早一點,不然他爸一敲門看見他倆睡床上就死定了。

結果早上七點,他賴床了。

段記淮一向起的早,盛雲澤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起來,隻好先叫醒段移。

段移睡覺的時候不太老實,抱著被子滾到了角落裡。

盛雲澤端詳了一會兒他的睡顏,“起床。”

段移不理。

盛雲澤又叫了兩遍,好笑道“不怕你爸揍你了?”

段移把臉埋在被子裡“揍死我算了。”

聲音黏糊糊的,每個字兒都分不開“現在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不起床,我就再睡五分鐘。”

盛雲澤吐槽“五分鐘之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他把段移從被窩裡挖出來。

段移身體軟綿綿,順勢就靠在盛雲澤身上,呼呼大睡。

盛雲澤替他穿好了衣服,又把他抱進了浴室,像擺弄一個大型玩具一樣。

等洗完臉,段移才清醒過來。

隻是一不注意,他又想蹭到床上去睡覺。

盛雲澤找到備用牙刷洗漱完畢之後,段移的回籠覺睡得不省人事。

七點半左右,盛雲澤穿好衣服,把昨晚上背過來的書包一提“走了。”

段移瞬間清醒“你走哪兒啊?”

盛雲澤“回家。不然你留我吃早飯嗎?”

段移不舍得“你再留一會兒。”

盛雲澤掐了一把他的臉“留什麼?照你說的,你爸一起來我能把命留下。”

段移依依不舍地送盛雲澤到樓下。

回來時伯母陳阿姨詫異地看著段移,估計沒想到段移周六還能起這麼早。

她轉個彎兒就進段移的臥室,準備給段移收拾房間。

段移腦袋過電“我靠!”

然後一個箭步,把陳阿姨堵門口“陳姨,今天我自己收拾。”

陳阿姨“我幫你把被套弄下來洗一洗呀。”

段移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洗!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操……

昨晚上跟盛雲澤在床上鬼混了好幾個小時,那床單現在能看嗎!

段移耳根都紅了。

陳阿姨將信將疑地走了,段移鬆了口氣。

小段媽的聲音由遠及近,段移連忙把自己臥室門給反鎖,從樓上蹦下去,跳到小段媽懷裡撒歡。

段記淮坐在沙發上,提了一句帶段移去醫院檢查身體。

小段媽的意思也是去檢查,但是被段移以雙休作業太多,期末考之後再做個整體檢查為理由給推掉了。

段記淮猶豫了一下,接受了段移的意見。

雙休隻休息一天,段移抱著作業去圖書館寫,盛雲澤回家換了一身衣服,跟他在圖書館泡著。

他這時候沒敢打擾盛雲澤寫試卷,對方寫完一張,他就拿過來抄一張,下午五點鐘左右,就寫完了一半的卷子。

段移甩了下筆,“怎麼沒墨了?”他感慨“這可是我抄作業抄的最認真的一次。”

他翻了下桌上的白卷兒“怎麼還有九張啊……”段移趴著看他“我明天還能抄你作業嗎?”

盛雲澤做試卷的速度都比他抄試卷快,主要是段移抄作業不專心,抄著抄著就想點蛋糕吃,抄著抄著就刷微博。

他寫完了最後一筆,把段移的試卷拿過來幫他寫。

段移感動地熱淚盈眶,盛雲澤古怪地看著他“你跟我交往不會就想讓我幫你寫作業吧?”

“怎麼可能!”段移立刻反駁“我是那麼有內涵的人嗎?我就是膚淺地看上了你的臉!”

盛雲澤笑了一聲“無聊。”

段移翻開菜單,又點了一個蛋糕,吃的滿嘴都是,蛋糕渣滓掉試卷上,手一抹就抹開一道黑色的巧克力。

一看還是盛雲澤的試卷,段移做賊心虛,擦半天沒擦掉。

於是乎,禮拜天一早,物理老師北哥看到盛雲澤的試卷之後沉默了。

……最近盛雲澤很狂野啊,試卷上全是蛋糕渣滓?

“真的全幫你寫的啊?”郝珊珊吸溜了一下,羨慕的目光都快成為實體的“我靠,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我瞻仰一下,這就是我新媽媽寫的試卷嗎!”

拿得是盛雲澤幫段移寫完的物理測驗。

段移翹著腿,嘚瑟的要命“不然呢?”

郝珊珊“團座真不愧是賢內助啊……”

“看夠了沒,不準看了!”段移收回試卷,結果課代表從他手裡把試卷拿走“段班,你拿著試卷都欣賞一上午了,再舍不得也要交作業啊。”

段移“老師批完了你得還我知道嗎,團座親筆試卷,留下來要傳給我兒子的,兒子傳給孫子,子子孫孫無窮儘也……”

下午吃完晚間餐,過了晚提前。

掃地的拖地的,學生會檢查校服校牌儀容儀表的在每個班都走了一圈兒。

第二波宣傳部的給黑板報拍了照——這期的黑板報主題的“為期末考而奮鬥”,段移出的,整一個版麵花裡胡哨,評選結果晚自習第三節課就能出來,算在德育分裡麵。

不過段移他們都高三了,也沒人在乎這點兒德育分。

之前讀高二的時候還爭流動紅旗呢,反正也沒掛過幾周。

晚自習第三節課,該寫得回家作業都寫完了,老班提著個家樂福超市五毛錢布口袋進來,從裡麵拿出了準考證。

班裡一片嘩然,段移最愛跟老師接話,一看就問“老班,期末考座位排出來了?”

老板“這周四、周五期末考,準考證先不發給你們,免得明天就給我丟了。我今天就是把準考證發下來給你們看一下,把學號跟座位號還有考場,自己拿筆記好,看完了都交到段移那裡。”

她看向段移“段移,一張不能少的,都給我收上來知道嗎?”

段移做了個“遵命”的手勢。

老板把準考證遞給小不點兒周月,周月又分了一些給馬姐,兩個人發起來快一些。

段移一拿到準考證,蔣望舒就不懷好意,鬼吼鬼叫地跳起來一個猛撲“讓我看看你照片!”

——準考證上的照片死亡遺照。

眾所周知,二中是一間百年名校。

以此類推,二中教務處的打印機,必然是一台百年打印機。

好家夥,打印出來的照片堪稱驚天地泣鬼神,拿回去給你媽看都認不出之準考證上邊的照片是你。

也不知道那些審核準考證的監考老師是怎麼把學生跟照片對上號的。

可能這也是一種老師的職業技能,就跟醫生寫得字一樣,大概有行業內黑話。

段移的準考證照片當然也沒多好看。

二中那台打印機黑色的墨水賊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給你黃種人打印成黑人。

就倆眼珠子是白的,賊難看。

他死死捂著準考證,偶像包袱很重“操你媽的蔣望舒!你要死了!你的怎麼不給我看!”

蔣望舒“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把準考證拍在桌子上怎麼樣!”他諄諄善誘“而且你現在不給我看,到時候也會給彆人看啊,考場門口都會貼準考證照片公開處刑的,你就讓我提前看看……”

段移死活不給,兩個人就在座位上你來我往的掐上了。

一邊掐,段移一邊找場外求助“盛雲澤,你快幫我按住他!”

盛雲澤默默地瞥了他一眼,默默地轉過頭,嫌棄地戴上耳機,顯然是不願意跟段移和蔣望舒玩這種弱智遊戲。

段移口!

沒義氣啊你盛雲澤!

掐了半天,掐累了,兩人各自癱在自己的座位上,s霍金。

郝珊珊一撩劉海“我的給你們看吧。”

她挺大方,段移連忙湊過去一看,笑得從桌上滾地上。

滾之前還死死捏著自己的準考證不給彆人看。

蔣望舒一看郝珊珊主動讓彆人看準考證了,自己也不藏著掖著,分享了一下自己的二逼中分頭。

小學時期的照片,還他媽戴著鮮豔的紅領巾,用一種狼牙山五壯士的堅毅目光盯著攝像頭。

然後教室裡爆發出了另一陣囂張的笑聲。

“操!委員長不愧是委員長!”

“什麼二逼啊居然還在用小學時候的照片當準考證哈哈哈哈,你他媽沒有被監考老師趕出來過嗎??”

蔣望舒淡定道“我跟監考老師說,我這人長得比較顯老,拍照比較顯嫩。”

段移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整個人笑得發癲,靠在盛雲澤肩上,笑著笑著就跑人家懷裡了。

男孩之間也經常摟摟抱抱,班裡同學默認他們班長和團支書的關係賊好,因此沒人發覺不對,也沒人覺得盛雲澤摟腰的姿勢會不會太自然了點兒。

教室裡忽然開始分享起照片了

“平頭我看看你的,你他媽照片上是光頭吧!”

“像素低的攝像機拍不出本人飄逸的秀發ok?”

“小胖,你照片是座機拍的,你怎麼不直接貼馬賽克上去?”

“方芸,你以前是長頭發啊……”

“馬姐的照片真的好像馬,你臉咋拍得這麼長?”

“這叫全景拍攝!”

“令同學的臉長得比較潦草……”

“臉盤子好大,你這讓我想要吟詩一首去年一滴相思淚,今年方流到唇邊……”

“日你萊萊!”

“……”

比起蔣望舒他們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處高低各不同的照片。

段移的準考證照片拍的還可以,就是比自己本人挫了一點。

而且用的還是初中的照片,臉超圓超肉,笑得十分燦爛,小兔牙全都露出來,長得像拍野蠻女友時期的全智賢,鼻尖那顆小痣被攝像機給吃掉了。

盛雲澤沒經住誘惑,抽過來很有興趣地看了幾眼。

段移臉紅“你彆看了……好難看。”

盛雲澤“還行。”

他用自動鉛筆在段移的鼻尖上點了一下“差一顆痣。”

郝珊珊“不是挺可愛的嘛段班,乾嘛捂著不讓我們看啊?這比你在我們群的表情包好看多了!”

高三一班那個“有福同享有難退群”的同學群中,段移的表情包真是醜得千奇百怪。

每當大家以為這張表情包就是段班的表情極限了吧,第二天他能整出一個更加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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