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非生不可_我還能抱抱你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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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非生不可(1 / 1)

在這寒冷的冬日,凜冽的寒風如刀子般刮過每一寸土地。南方的冬季,濕冷的氣息無孔不入地滲透著一切。天空灰沉沉的,仿佛被一塊巨大的灰色幕布所籠罩,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給人一種無望而又沉悶的感覺。

在彆墅的主臥室裡,張依倩正懶懶地躺在床上。自從懷孕後,那可怕的孕吐就如影隨形。每天早晨,她總是在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惡心中醒來,胃裡好似有無數隻手在拚命攪動,喉嚨也被緊緊扼住。剛吃下去的一點東西,瞬間就會被吐得乾乾淨淨,甚至有時吐到膽汁都要嘔出來,滿嘴都是苦澀的味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戰場,而她就是那個在戰場上備受折磨的士兵。

時光悄然流逝,孕吐這種反應已然持續了一個多月之久。算算日子,腹中的孩子即將滿三個月了。方才,她吃了一些零食,試圖以此來緩解身體的不適,讓自己能稍微舒服一些。然而,心中卻莫名地湧起一股厭惡之情。她不明白為何這個小家夥要這樣折騰她,讓她如此痛苦不堪。她有時會忍不住想,這個孩子的到來就是一個錯誤,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些。

此刻,這座彆墅因為沒有何苗在家,也顯得格外死氣沉沉。曾經何苗在時的歡聲笑語仿佛還在耳邊回蕩,可如今隻剩下一片寂靜與冷清。那空曠的房間,寂靜的走廊,都仿佛在訴說著一種落寞與寂寥。沒有了何苗的活力與靈動,整個彆墅都仿佛失去了靈魂,沉浸在一片沉悶的氛圍之中。

張依倩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心中交織著複雜而又沉重的情緒。對於這個腹中的胎兒,憎恨與厭惡如潮水般在她心裡不斷翻湧。

她覺得這個孩子是一個沉重的負擔,是她被迫接受的痛苦產物。每一次想到這個孩子,她的心中就湧起無儘的煩躁與無奈。她知道自己即將要去做的事情是多麼重大而決絕,但此刻的她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

她的心情如同被一團陰雲緊緊籠罩,壓抑得幾乎無法呼吸。在她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那些被迫懷孕後的痛苦日子,那些被孕吐折磨的時刻,那些對未來失去希望的瞬間。她咬著牙,暗暗發誓一定要擺脫這個孩子,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她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當她想到即將趁著彭子牛忙碌的時候去醫院,心中既有一絲緊張,又有一種即將解脫的期待。她知道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但她卻義無反顧。在她的內心深處,對這個孩子沒有一絲母愛可言,隻有滿滿的憎恨與厭惡,這個孩子是她人生中一個可怕的錯誤,必須要被迅速抹去。她躺在床上,身體雖然平靜,但內心卻如暴風雨中的海麵,波濤洶湧,翻滾著無儘的黑暗情緒。

張依倩迷迷糊糊間,仿佛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在那裡,她看到一個可愛的男嬰,粉雕玉琢的小臉,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純真的光芒。小男孩歡快地邁著小小的步伐,張著雙臂朝著她奔跑過來,嘴裡還發出咯咯的笑聲。

她下意識地想要迎上去抱住這個可愛的小男孩,臉上甚至浮現出一絲難得的溫柔。然而,就在她即將觸碰到男嬰的那一刹那,令人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小男孩的身體突然開始扭曲、變形,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撕扯著他。緊接著,他的肌膚開始滲出血跡,瞬間整個身體化作了一攤濃稠刺鼻的紅色液體,在地上緩緩流淌開來。那攤紅色液體中似乎還隱約有著男嬰的輪廓,讓人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一陣瘮人的小孩笑聲在這虛幻的空間中不斷回蕩,那笑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尖銳而又淒厲,直刺得她的耳膜生疼。這笑聲仿佛帶著無儘的哀怨和痛苦,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不去,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懼和絕望之中。她拚命地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夢境,卻發現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怎麼也動彈不得。她隻能在這無儘的恐懼中掙紮,滿身大汗,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張依倩猛地從夢中驚醒,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滾落,將她的發絲都黏在了臉頰兩側。她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每一寸布料都仿佛與她的肌膚黏連在了一起。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那原本潔白的睡衣此時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狀態,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曲線。

而此時的彭子牛,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張依倩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熾熱與貪婪,從她濕透的頭發開始緩緩移動,沿著那光潔的脖頸,滑過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停留在那纖細的腰肢處。他的眼神仿佛帶著火焰,一寸一寸地灼燒著張依倩的身體,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著,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他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仿佛要將張依倩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印在腦海裡,那目光中既有欲望的湧動,又似乎夾雜著一絲複雜的情愫。

張依倩猛地睜開眼睛,還未從夢中的恐懼中完全緩過神來,就察覺到了彭子牛那異樣的目光。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彭子牛那充滿欲望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她驚恐地向後縮了縮身子,聲音顫抖著說:“你……你乾什麼這樣看著我?”

彭子牛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她,嘴角甚至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讓張依倩毛骨悚然的笑,喃喃地說道:“依倩,你真美……”

張依倩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她抱緊自己的雙臂,聲音中帶著哭腔喊道:“彭子牛!你彆這樣看著我!你嚇到我了!”

彭子牛這才好像稍微回過神來,但眼中的欲望之火並沒有完全熄滅,他舔了舔嘴唇,說:“依倩,我……我忍不住……”

張依倩的臉色變得煞白,她帶著絕望和憤怒吼道:“你給我滾!離我遠點!”邊說邊抓起身邊的枕頭朝彭子牛砸去。彭子牛被枕頭砸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流露出不甘和渴望。

張依倩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中滿是對彭子牛的恐懼和厭惡,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彭子牛,隻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張依倩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的腦海中還殘留著夢中那恐怖的場景,小男孩化成的那攤紅色液體以及那瘮人的笑聲仿佛還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讓她的頭皮一陣發麻。

而此時彭子牛那充滿欲望的眼神,更是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她的心裡。她感到無比的驚恐和無助,這個惡心的壯實男人如此陌生而可怕。可卻在自己肚子裡留下不該有的東西,她厭惡至極。

她在心裡不斷地質問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為什麼生活變得如此混亂和不可控。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丟進了一個黑暗的深淵,找不到一絲可以抓住的希望和依靠。

她害怕彭子牛會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害怕自己無法保護自己,害怕保護不了何苗,她的內心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種不確定感讓她更加慌亂。

她一邊瑟縮著身體,一邊在心裡瘋狂地呐喊著,希望這一切趕快結束,希望能逃離這個可怕的場景。她後悔自己為什麼會陷入這樣的境地,對未來充滿了迷茫和絕望,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無儘的噩夢之中,怎麼也掙脫不出來,隻能任由恐懼在內心深處不斷蔓延、肆虐,將她的理智一點點吞噬。

彭子牛站在那裡,額頭上還微微滲著細密的汗珠,那是方才強忍著欲望所帶來的。他回想起醫生的叮囑,心中雖有不甘,但也隻能無奈接受。於是,他走向冰箱,拿出一大瓶冰可樂,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那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讓他身體內的燥熱漸漸平息。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恢複平靜。當他再次回到房間時,看到張依倩已經換好了衣服,她穿著那厚厚的絨睡袍,靜靜地坐在床上。彭子牛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身上,腦海中浮現出她剛才驚恐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然而,當他想到自己即將擁有的孩子,想到這個孩子將會有張依倩這樣美麗的母親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滿足感湧上心頭。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緩緩地走到床邊,輕輕地坐在張依倩的身邊,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

此時的張依倩,內心依舊充滿著驚魂未定的慌亂。她坐在床上,雙眼還有些失神,呆呆地望著前方,腦海中還不時閃過噩夢的片段以及彭子牛那可怕的眼神,身體依舊微微顫抖著,仿佛還未從恐懼中完全脫離出來。

她對於彭子牛的靠近感到有些緊張和警惕,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睡袍的衣角,雖然已經換好了衣服,但那種被窺視後的不安全感依然緊緊纏繞著她。

當彭子牛坐在她身邊時,她的心裡既有對他之前行為的埋怨和恐懼,又有著一絲複雜的情緒,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而她想到孩子,心中又湧起一絲厭惡和對未來的迷茫。她一邊警惕著彭子牛,一邊又在內心糾結著該如何麵對他,如何麵對接下來的生活,種種思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內心如同亂麻一般,不知該如何理清。

彭子牛滿臉愧疚地坐在張依倩身邊,他的頭微微低垂著,眼睛不敢直視張依倩,輕聲說道:“依倩,對不起,剛剛是我太衝動了,嚇到你了,真的很對不起。”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想去拉張依倩的手。

張依倩身體往後縮了縮,眼神中依然充滿著恐慌,並沒有回應彭子牛。

彭子牛的臉上此時帶著一絲尷尬和不自然,他的眼神有些遊離,不敢與張依倩對視太久。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他的手不自在地擺弄著衣角,眉頭依然皺著,內心糾結。他用一種故作鎮定的語氣說道:“依倩,我們去辦理結婚手續吧。”但那語氣中明顯聽不出太多的情感,更像是一種為了彌補過錯而不得不做出的決定。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努力想要表現出真誠,但那強迫的過往讓他的誠意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他的身體略微有些僵硬地坐在那裡,仿佛連自己都覺得這個提議有些突兀和勉強。儘管如此,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會負責的,給你和孩子一個家。”可他的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絲迷茫和不確定,似乎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這些話能真正打動張依倩。

張依倩的眼眸瞬間睜大,眼中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她呆呆地望著彭子牛,仿佛眼前的這個人突然變得更加陌生。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似乎完全無法理解彭子牛怎麼能如此輕易地說出這些話。那原本還帶著些許恐慌的目光,此刻被震驚所占據。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

她的眉頭緊緊蹙起,眉心處形成了一個深深的褶痕,臉上寫滿了疑惑與質疑。她就這樣直直地盯著彭子牛,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身體,看到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內心的波瀾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表情和肢體動作上。她似乎在努力消化著彭子牛剛剛說的話,試圖從他的神情和舉動中找到一絲真誠或者隻是敷衍的痕跡。

在這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張依倩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看著彭子牛,腦海中思緒萬千,卻又混亂無比,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提議和眼前這個讓她又懼又恨的男人。

一陣沉默之後,張依倩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兒,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角,手心裡全是汗水。她深吸一口氣,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鼓足勇氣,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有些發顫地緩緩開口說道:“我打算打掉這個孩子。”說完,她的眼神有些閃爍地偷偷看向彭子牛,像是在窺探他的反應,同時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彭子牛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他原本還算平靜的麵龐瞬間風雲突變。他的眼睛瞪大到幾乎要凸出眼眶,裡麵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和驚愕,就像兩團熾熱的火焰。他的麵部肌肉猛地抽搐了幾下,使得他的臉看起來有些扭曲變形。他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發出“咯咯”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他的雙手倏地抬起,用力地拍在旁邊那堅硬的木桌上,“砰”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這讓整個房間都似乎在這一刻顫抖了一下。

緊接著,他猶如從牙縫中擠出一般冷冷地開口:“張依倩,這孩子非生不可。這孩子活著生下來,何苗就還有命活下去。”他說這話時,臉上那濃重的陰翳仿佛化不開的墨汁,讓他看上去格外猙獰恐怖。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直直地射向張依倩,似乎要將她刺穿。

張依倩聽到這話後,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的驚恐如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她的眼睛裡滿是駭然,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毫無血色。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仿佛篩糠一般無法控製。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這樣能抑製住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驚恐尖叫。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感覺如墜冰窖般寒冷刺骨,完全不知所措。她呆呆地看著彭子牛,那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仿佛看到了一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可怕惡魔。

張依倩的心沉到了穀底,彭子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隨後憤然離去。外麵是冬日的嚴寒,凜冽的寒風如刀子般刮過,吹得樹木瑟瑟發抖,乾枯的樹枝在風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彭子牛的私人轎車很快消失在這寒冷和蕭瑟之中。

房間裡,張依倩慢慢地挪到床上,然後蜷縮成一團,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膝蓋,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她的哭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充滿了無助與痛苦。

第二日,當張依倩醒來時,發現保姆阿姨張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叫做王姐的人。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走出彆墅門口,她驚訝地發現多了兩個陌生的麵孔,那是彭子牛暗中雇傭的便衣保鏢,他們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裡,仿佛兩座沉默的雕塑,讓整個氛圍更加壓抑和緊張,這寒冷的冬日似乎也因為他們的存在而更加讓人覺得寒意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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