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談少的甜妻!
兩口子關在同一房間裡,不能看著寶寶也不用吃飯,會做什麼事情?
這一點,劉嫂光是用腳指頭想都能猜的出。
看著這兩口子浩浩蕩蕩離開的場麵,她笑著說到“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看好孩子,也不會讓人上去打擾的!”
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她抱起了從剛剛一直就好奇的張望著爸爸媽媽離去方向的聿寶寶,然後站在樓梯口看著這小兩口打打鬨鬨上樓去的場景,不禁歎息道年輕真好!
“寶寶,跟劉奶奶去找點好吃的填填肚子,讓你爸爸媽媽去給你造小弟弟吧!”
這是房間門臨關上之前,顧念兮聽到劉嫂和聿寶寶說的話。
當即,她的臉有紅了幾分。
“談逸澤,都快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你還不放開我!”顧念兮在談某人的身上繼續掙紮著,掙紮的幅度很大。
要是尋常人,肯定會受不了這樣的動作,直接將她給丟下來。
但無奈的是,她顧念兮此時的對手是談逸澤。
這個身高超過一米九,手長腳長,力量無底線的男子。
她加諸在他身上額的這些小動作,就像是給他撓癢癢一樣,看他閉上眼恣意享受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沒有聽到劉嫂說要給寶寶造弟弟麼?其實我更想要一個女兒,和你長的一樣的女兒!”談某人好像故意將話題給扯遠了,一點都沒有考慮到此刻用如此不雅姿勢趴在他的肩頭上的女人的感受。
“什麼女兒兒子,不是都不可能了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兩側的輸卵管都給堵了麼?還不快點把我給放下來!”
知道這個肌肉發達的男人還真的有可能扛著她就這樣在房間裡頭站一天,顧念兮隻能找借口讓他放下自己。
“不行,我要是放下來,你給跑了怎麼辦?”
談某人繼續扛著她在房間裡頭走動。
門是給上鎖了,可他一直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不禁讓顧念兮有些懷疑這個男人今日的動機。
本來還以為他是那麼浩浩蕩蕩的扛著她,還和劉嫂宣布晚飯不用過來喊他們兩個人是打算要做什麼。
如今看來,難不成是她顧念兮想錯了?
扛著顧念兮在房間裡頭走動的談參謀長看上去很輕鬆,一點都不費力。
你看,他現在還能將顧念兮放在保溫壺裡的橘子茶給倒出來,一口又一口悠閒的品著茶的樣子就知道。
可顧念兮不一樣。
腦袋倒掛著,感覺血液都往自己的腦門上衝。
這不,她的眼前都開始出現黑漆漆的症狀了。
真不知道,談逸澤要是這麼扛著她下去的話,她會不會發生腦充血而一命嗚呼。
“我保證不跑,你放下我行不行?”
不想這麼早就去見馬克思,顧念兮還想著要多活兩年看著他們聿寶寶健康快樂的成長,所以她隻能和談參謀長求饒。
無奈,談某人就像是廖準了她會這麼說似的,依舊不依不撓的說“可你剛剛說了,你要回娘家的!我要是放開你的話,你一定買了飛機票就跑了!到時候我追不上你,一定要變成孤家寡人了!”
談某人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光是想想他這雙修長的腿,和她這斷胳膊斷腿的對比起來就知道,這男人怎麼可能會跑不過她,追不上她?
可談某人現在的語氣聽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好像和她顧念兮這麼生活了三年,被她給欺負的多慘似的。
“不會不會。我現在都沒有飛機場的電話聯係方式,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訂到飛機票呢?談參謀長,您想太多了!”
顧念兮感覺,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命,自己就像是生活在皇帝身邊的小太監似的,什麼都要按照皇帝老兒的意思順著說下去。
“我聽墨老三說,現在還能上淘寶訂飛機票來著,壓根就不用什麼聯係方式。要是你早定好了機票,我一把你放下,你就直奔飛機場怎麼辦?”
談某人依舊扛著一個人在臥室裡來回走動著。
一邊嘟囔著話,就像是在琢磨什麼似的。
但若是這一刻的顧念兮不是被他扛在肩膀上,能看到他的表情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個男人在她開始求饒的這一刻,嘴角是高高勾起的。
“我都不知道淘寶能訂機票,怎麼可能現在就訂好票呢?”
顧念兮有些無奈。
早知道形勢要演變成自己來討好談參謀長的話,她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生氣要回娘家的話。
嗚嗚……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人家周太太說要回娘家一次,周先生就要要好話說儘。
怎麼輪到她顧念兮這邊,就反著走呢?
現在,連談參謀長的一句好話都沒有聽上,倒是讓自己變成跟小太監似的。
“真的不知道?”
談參謀長這話,有放軟的趨勢。
“真的不知道,我對天發誓!”雖然她知道淘寶能購物也能訂機票,可她還真的不知道這淘寶出來的機票是真是假,也算是不知道吧!
“我怎麼感覺你是知道這事情的?”談參謀長又說。
“……”
如果這時候她的腦子不是那麼暈的話,顧念兮還真的想要白這個男人一眼。
他要是不當參謀長的話,該當人家肚子裡頭的蛔蟲,肯定也能發光發熱!
“不行,我覺得現在放開你真的不妥,你一定會跑了!”
得不到顧念兮的回答,某個男人有暴走的嫌疑。
這不,扛著顧念兮在臥室裡走動,他的架勢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就像是,肩頭上看著一把槍,一副保家衛國樣!
“談逸澤,那你說要怎麼辦才相信?總不能將我的手腳都給打斷了吧?”聽這男人那句話,顧念兮真的快要被氣炸了。
倒掛著這麼久,她都頭暈目眩的。
哪還有什麼力氣逃跑呢?
“打斷手腳?這個主意是不錯……”聽著顧念兮的建議,某男人摸了摸下巴,裝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老公,我剛剛是說笑的。要是打斷了手腳的話,我怎麼照顧我們家聿寶寶?”當然,顧念兮更怕疼,也怕談參謀長真的對自己下了狠手,那樣她真的要傷心難過死了。
“也對,要是打斷了你的手腳,那該多疼啊?”談某人聽著背後傳來的聲音,他說。
顧念兮趕緊點頭“就是就是!”
“不如,我們想一想什麼方法,能確保你不要逃跑,好不好?”
談參謀長又建議著。
“好啊好啊!”
顧念兮點頭如小雞叨米。
現在對她而言,隻要不是這樣倒掛的姿勢,不將手腳打斷,都成!
“老婆,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能讓你不逃跑了!”他又信誓旦旦的對顧念兮說。
“什麼方法?”顧念兮也抱著期待。
因為倒掛著有點久,現在的她整個腦子都是豆腐渣。怎麼可能猜測到,自己已經掉進了談某人早已設好的陷進裡?
“我把你身上的力氣都給磨光了,你是不是就沒有力氣跑出去?”他的聲音裡,帶著常人難以察覺到的誘哄。
“我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
顧念兮隻覺得現在頭腦發昏,隻要是能解脫如此窘境的,什麼都好。
“那好……”
談逸澤的這話剛落下,顧念兮又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而這一次,她不是落在談逸澤的肩頭上,也不是在談逸澤的身邊。
顧念兮隻覺得自己摔上去是一陣軟乎乎的,睜開眼才發現是他們的大床上。
隻是,還沒有頭昏眼花的她適應此刻的變化之時,有個黑影隨之覆了上來。
他欺壓在顧念兮的身上,一臉的壞笑。
“談逸澤,彆這樣,我頭暈!”
誰被倒掛著這麼久,估計都是這個反映。
所以對此深有體會的談參謀長壓根就沒有將這個當成一回事,在顧念兮閉著眼休息的嘶吼,他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將顧念兮身上的那件裙子給扯下來,隨意的丟在一邊之後,某男人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啃咬。
感覺到鎖骨上傳來的疼之時,顧念兮的腦子才清醒了一些。
睜眼一看,便是覆在自己身上的談逸澤。
而那張禍國殃民的臉盤上,此刻還帶著邪惡的弧度。
無疑,這樣的弧度讓顧念兮心神不安。
總感覺,談逸澤現在就像是大灰狼,而自己便是他魔爪下的小紅帽。
“談參謀長,你打算做什麼?”
揉了揉自己到現在還有些發黑的雙眼,顧念兮問。
“做什麼?當然是耗儘你的力氣了,咱們不是說好的麼?”
他一邊解釋,一邊將顧念兮身上那兩件束縛了她美好的衣物都給脫了下來,丟在另一側。
“說好的?咱們剛剛說什麼了?”
“說要將你身上的力氣給耗儘,難道你忘了剛剛答應我的?”無疑,此刻談參謀長的臉色非常的不悅。
這樣的他讓顧念兮不禁懷疑,自己要是說出一句和談參謀長唱反調的話,他會不會繼續又將她給扛在了肩頭上。
“……老公!”
咽了咽口水,顧念兮又開了口“老公,我當然記得答應過你的事情了。不過耗儘力氣其實也有很多種方式,並不是一定要這樣的!”
從沒有晚飯就開始做,還如此大張旗鼓的。
要是被樓下的人聽了去,豈不是丟死人了?
“我當然知道耗儘力氣的方式有很多,但我最喜歡這種了!”談逸澤典型的強權主義。
說著,他又直接開始埋首在顧念兮的胸口上。
這讓顧念兮覺得,什麼民主什麼言論自由,在他們家裡壓根就是浮雲。
“談逸澤,我倒有更好的建議,你要不要聽一聽?”對今天的這個情形稍稍有些絕望的顧念兮,還是打算為自己的自由做左後的努力。
無奈的是,她的建議一下子就被談參謀長給打回去了。
“我不聽!”
他表明,他談逸澤眼下隻有這檔子事情!
“老公,你聽一聽嗎?或許你會覺得這是個非常好的建議也說不定!”顧念兮繼續哄著。
可引來的不是男人的回話,而是他的啃咬。
“嘶……”
被談逸澤咬了一口,顧念兮吃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無奈某個始作俑者沒有半點愧疚之意,反倒是嬉皮笑臉的在她的麵前宣布道“老子正在辦正經事呢,你沒看見是不?亂了老子辦正事,小心老子和你沒完。”
說完了這話,談某人又繼續埋首,啃咬著他最喜歡的地方。
談參謀長是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不是他此刻正啃咬著某一處的話。
“談逸澤,你能不能公平一點?明明是你欺騙了我的,怎麼還可以這樣欺負我?”被逼急了的小女人就像是炸了毛的貓兒一樣,朝著談逸澤開始揮舞著小拳頭。
隻是,欺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連部隊裡的那些兵蛋子的拳腳都不看在眼裡。她的花拳繡腿,又怎麼能入得了他的法眼。當下,她的這拳頭落在男人的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男人還微眯著雙眼,一副享受著免費按摩的樣子。
這樣的德行,讓顧念兮越是懊惱。
“談逸澤,你給我認真一點!”
她好歹也是在教訓他好不好?
他怎麼就不會看看臉色,裝出痛苦一下的表情?
最起碼,能讓她的心裡舒坦一些。
“要我認真一點?”
不過,估計顧念兮的話傳進了談逸澤的耳裡的時候,就變了味。
光是看著這男人在聽到她的這一番話之後那蹭亮的表情,就能猜到了。
“我這樣還不夠認真?要我再認真一點是不是?”很快,男人的臉色由短暫的錯愕開始蛻變,漸漸的連他的嘴角也被染上了邪惡的弧度。
那雙深邃如大海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著顧念兮看。
如此幟熱的眼神,就像是強烈的x光射線,要將顧念兮給洞穿。
“這樣哪裡認真了?我在教訓你好不好?”好歹也擺出個比較痛苦的表情,是吧?
無奈,顧念兮後麵的那句話還沒有說完,某個男人就開始“賣力”的演出了!
這下,顧念兮總算是意識到,她嘴裡的“認真”二字,和談參謀長的壓根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我現在很認真吧?”揮舞著汗水的男人,還不忘用那低啞的嗓音和顧念兮說。
“混蛋,我不是說這個!我說的是我在教訓你,你好歹也痛苦一下給我看看吧?”
開口的時候,顧念兮發現連自己的嗓音都變得極端的曖昧。
知道是這男人作惡的結果,顧念兮用粉拳錘了一下眼前這個油嘴滑舌的男子。
這下,談參謀長總算是領悟了顧念兮的主要思想了。
當下,男人非常大方的“慘叫”了起來“哎呀喂……”
於是,談家大宅所有人都吃著晚餐的時候,從他們三樓的樓上傳來了這麼嘶吼的男人。
頓時,一餐桌上的人臉色各異。
蘇悠悠和淩二爺都樂了,一個勁的不知道暗自竊喜著什麼。蘇媽媽和舒落心的臉色則有些尷尬。劉嫂和談老爺子則是得意洋洋的,照這樣的情形下去,沒準明年又有個大胖小子可以抱了。
而相比較樓下其樂融融的一幕,顧念兮趕緊捂住了這個正欺負著自己,還恨不得將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詔告天下的談逸澤的嘴巴給捂住了。
“談逸澤,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讓我表現的痛苦一點麼?我這不是努力表現了嗎?怎麼樣,還不賴吧?不成的話,我換一個你聽聽看!”
說著,談某人還真的如自己所說的,扯開嗓子就要喊。
在部隊,他是談參謀長,彆人都要聽他的。
可在家裡,顧念兮才是真正的首長。她所說的,談逸澤都會認真的貫徹!
“行行行!算我服了你了,彆喊了!”眼見談逸澤再度準備扯開嗓子,顧念兮感覺再度伸手將男人的嘴巴給捂住了。
不然照他這樣喊下去,這一片的人都要知道他們兩人沒吃晚飯就窩在被窩裡做丟人的事情了!
聽到顧念兮的話,談某人勾唇,對著她敬了個軍禮“遵命!”
“現在,我可以繼續了吧?”
談逸澤嘴上是在問,不過他的行動一向比他的話來的要實際。
說完這話,他已經繼續埋首,進行著剛剛被打斷的“革命事業”!
其實本質上,隻要不牽涉到本質上的事情,談逸澤都可以答應顧念兮。
例如,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
不過這床第一事,一向都是包括在本質問題上的。
“談逸澤,你無恥!”
她的手腳都被這個男人製服了,現在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唯一能反抗的,也就剩下這張嘴巴了。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談某人忙裡偷閒,白了她一眼!
“……”
好吧,這個世界上能如此大方承認自己是個無恥之徒的,也就隻有談參謀長一個了。
看著這個一旦湊近她的身子就瞬間退化成弱智兒童的談參謀長,顧念兮決定挺屍,不予與理會。
隻可惜,顧念兮的小算盤很快就被身上的那個人給拆了。
看了顧念兮躺在床上沉默不語,還咬牙切齒的樣子,談某人就知道這丫頭估計不想要理會他了。
彆的事情還可以,可這件事情卻需要兩人的互動,不然多不好玩?
於是,這夜的談參謀長大爆發,將顧念兮最後的那點理智都給攻占了……
到最後,忍無可忍的女人終於是主動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和他說“談逸澤,你還不快點!”
“小同誌,你的思想覺悟還挺高的!既然是這樣,我就大方的成全你……”
好吧,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顧念兮真的很想揍他一頓,當然前提是在她能打得過他。
隻可惜,顧念兮無論是身板和戰鬥力永遠都不是談某人的對手。
她想要翻身做主農民把歌唱,始終隻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分割線——
月如鉤,雪紛飛的夜——
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的蘇小妞最終悄悄的到廚房裡泡了一杯牛奶,一個人悄悄的躲在談家大廳的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
因為下了一場雪的緣故,此刻窗外的景物上都覆上了一層雪白。
整個世界,一片的白……
蘇悠悠喜歡這個城市,更是越發的喜歡它被白色籠罩的這一種感覺。
可媽媽說了,要她在這幾天之內辭職然後離開這個城市,這該怎麼辦才好?
這也是,她這夜失眠的原因。
談家大宅裡開著暖氣,但比起臥室裡的還是稍稍低了一些。
剛剛走出臥室的時候,蘇小妞忘記給自己添上一件外套。
現在的她,渾身上下隻有一套毛茸茸的卡通睡衣。
又抿了一口牛奶,蘇小妞哆嗦著小身板,決定喝完牛奶之後趕緊回去睡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肩膀上多了一件褐色外套。
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件外套是男款的。
而且這間燈芯絨的西裝外套,蘇小妞並不陌生。
那還是,她和淩二爺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給他買的。
可蘇小妞我按完沒想到,向來追趕時裝潮流的淩二爺,竟然一件西裝外套能穿個兩年?
“披上吧,今天有點冷。”
這是西裝外套的主人和她說的。
“大半夜不睡,你跑出來做什麼?”那男人站在她的身邊,和她一樣將視線落在窗外那個白雪皚皚的世界。
“你不也一樣沒睡覺麼?你管我?”還好意思來說她,他不也一樣到了這個鐘點還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