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談少的甜妻!
“互擼娃,互擼娃,弟弟大大洞洞大……”
蘇小妞從義診回來,醫院就給她放了一個星期的假。
這幾天,除了偶爾和顧念兮見麵之外,她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以前活蹦亂跳的人兒,突然變得如此沉默寡言,你說她沒有半點的心事,壓根就不可能吧?
淩二爺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來找她了。
蘇小妞知道,這是因為前幾天的話,讓這個男人有些難以抉擇。
明知道這一點,但那日那個男人的甩門離去的情形,還是讓蘇悠悠有些失望。
連著幾日都窩在家裡,像是祭奠自己這一段早已死去又突然間有了火苗,再次熄滅的婚姻之後,蘇小妞總算再度走出自己的家。
出了公寓,外麵的太陽還是掛的老高。
蘇小妞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不管離了誰,太陽都還是照常升起。
那她,又怎麼可以讓自己的臉發黴?
迎著燦爛的陽光,蘇小妞揚起了燦爛的笑臉,將幾日來的陰霾全部藏匿在這張燦爛的小臉下麵。
春末,陽光變得越來越毒,溫度也越來越高。
這樣的天氣,對於向來短裙緊身衣的蘇小妞來說,是最適合的天氣不過了。
一身紅色俏皮短裙,身上一件粉色襯衣,在腰身上打了個結,將自己迷人的腰身露出。
修長迷人的腿,在這裙擺飄飄之下,若隱若現。
惹得,過往的行人都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而蘇小妞像是早已習慣了這些人的注視似的,撥了撥垂在自己胸前的金色長發,帶上酷酷的墨鏡之後,便大步朝著自己的紅色i走去。
隻是蘇小妞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遇到跟自己一樣騷包的人。
在她的紅色i旁邊,是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
比起她的紅色i,這兩紅色法拉利可以說更為吸引人的視線。
且不說這輛車子的價格就比她的紅色i高出許多,單單此刻依靠在這車子旁邊的男人,就有夠騷包,有夠迷人搶眼的。
過往無數的男男女女,都不自覺將視線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而這個男人在這樣無數道視線之下,也是遊刃有餘。
自動屏蔽了周遭無數道視線之後,這個男人徑自看向蘇悠悠。
而很快的,蘇悠悠也發現這些人的視線有些不對味。
每一個看了淩二爺之後的人,都會轉身看向她蘇悠悠。
這感覺,讓蘇小妞咀嚼著,總覺得這些人看著他們兩之後腦子裡都浮現了三個字——有奸情!
這啥意思?
難道她蘇悠悠的身上,還打了淩二爺的標簽不成?
再度上上下下將淩二爺打量了個遍之後,蘇小妞發現了端倪。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淩二爺有心,總之今兒個淩二爺這渾身上下的裝束,就跟她蘇悠悠一個樣的。
那修長的腿上,是一條紅色長褲,明燦燦的顏色和蘇小妞下身的短裙是一個樣的。
而身上那一身粉色條紋襯衣,雖然看上去顏色比她蘇悠悠的淺了一些,但從遠處看是一模一樣的。
再者,還有淩二爺身上的墨鏡……
這樣的兩身裝束,還真的讓人難不誤會是情侶裝。
“今兒個怎麼跟姐姐學了?”
走過去的時候,蘇小妞跟個女流氓似的,一腳就直接揣在了淩二爺的車門上,然後車身依靠在自己的i。
好吧,她蘇悠悠就是仇富。
每次看到淩二爺身邊有那麼多款跑車,她就想要在上麵一一留下自己的足跡。
踹了一腳,蘇小妞將自己的美腿移開之後,滿意的打量著這紅色法拉利上的那個鞋印。
蘇小妞這個妞,其實真的不好應付。
有時候狡猾的跟泥鰍一樣,有時候又猥瑣的跟流氓差不多。
可偏偏,蘇小妞撞上了跟她一樣騷包的淩二爺。
而這男人比她還要狡猾,比她還要猥瑣。
有樣學樣,是淩二爺製服蘇小妞最好的方式。
蘇小妞在他的法拉利上麵踹上一個腳印,淩二爺便抬腿往蘇小妞的紅色i而去。
當他的腳底踹上車子之前,蘇小妞趕緊橫生擋住。
靠!
這紅色i雖然沒有人家的法拉利值錢,可都是她蘇悠悠自己攢來的。
她平常都當成自己的祖宗似的伺候著,難道還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對著自己的愛車行凶不成?
見到蘇小妞呈一個大字擋在自己的麵前,淩二爺的腳慢悠悠的收回,然後又慢悠悠的湊上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蘇小妞實在琢磨不透今兒個的淩二爺到底是抽了什麼風。
這個時間,他不在醫院好好照顧淩母,跑到她蘇悠悠這邊來做什麼?
就在蘇小妞想不通這淩二爺到底是搞什麼飛機的時候,這男人又突然伸出長臂,將呈著大字的蘇小妞直接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這一出,真的讓蘇小妞下了一跳。
想要從這個男人的懷中掙脫,可這個男人的雙臂就像是在她的身上打了鎖似的,讓她動彈不得。
“乾什麼乾什麼?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可是要被槍斃的!”
蘇小妞掙脫不了,就開始到處罵爹罵娘。
而淩二爺好像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蘇小妞似的,連動都沒有。就這樣,無比安心的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蘇悠悠的頸窩裡。
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將自己身上幟熱的溫度傳達給她。
等到蘇小妞快要按耐不住,即將炸毛的時候,這個男人才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怎麼記得犯強奸罪最多也就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怎麼到你這兒就要槍斃了?”
說這話的時候,這流氓還特不要臉的按著蘇小妞的身子在自己身上亂蹭著,感受著蘇小妞身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
淩二爺的調子,和往日沒有什麼區彆。
仍舊是個痞子,在蘇小妞的眼裡仍舊沒有個正形。
可誰也不知道,此刻將一張臉埋在蘇小妞的頸窩裡的男子,此刻早已紅了眼。
“再說了,說起帥流氓,也是你對我做的好不好?要不是你示意我,我怎麼可能對你上下其手?所以,蘇小妞你要是不想被我起訴的話,現在老老實實的跟爺去開房。伺候的好了,爺沒準還放過你,不讓你坐牢了!”
你見過耍了流氓還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的人麼?
麵前的男人,就是這德行。
明明是他抱著她蘇悠悠上下其手的,現在還有理了!
在德國的時候,教蘇小妞功夫的那個老外曾經和她說,女人最好的武器,便是美色。第二,則是高跟鞋的後腳跟。
趁著淩二爺正抱著她的腰身,一邊在她的身上亂蹭的時候,蘇小妞便照著淩二爺的皮鞋,讓自己的後腳跟深深的陷了進去。
然後,她感覺到懷中的男人一僵。
可落在她腰身上的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還再度收緊了。
不放?
蘇小妞又用力往下踩。
可從始至終,這個男人卻連動都沒有。
一直到蘇悠悠踩累了為之,這個男人始終不吭一聲。
而這樣的淩二爺,讓蘇悠悠感覺很不對勁兒。
人前痞子,人後流氓的淩二爺的形象早已深入了蘇悠悠的心之後,蘇小妞隻是覺得被自己踩了之後,這個男人應該是又叫又鬨的抱著自己要親,要吻,要滾床單,再不然還有各種折騰的辦法。
可今兒個的淩二爺,卻突然沉默了。
那擁抱在蘇小妞腰身上的手,勒的她快要闖不過氣就像是恨不得將她的身子烙進他的身子裡似的。
“淩二爺,你……”
怎麼了?
蘇小妞平靜下來的時候,收回了自己的腿。
而淩二爺那雙好看的皮鞋雖然恢複了之前的模樣,可上麵已經被她尖銳的高跟鞋留下了好幾個印記。
可蘇小妞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就被淩二爺的低啞嗓音給打斷了。
整個過程,淩二爺一直都抱著蘇悠悠的腰身,然後蘇悠悠聽到這個男人說
“蘇小妞,我們約會好麼?”
他沒有回答蘇悠悠的話,也沒有抱怨蘇悠悠把他給踩疼了。更沒有說一句蘇小妞的不是。
他隻是安靜的抱著蘇悠悠,說了這樣一句。
這話,讓蘇悠悠感到詫異。
而此時,男人勒的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手,終於鬆開了。
但他的另一個手,卻沒有離開蘇悠悠的腰身。
有些狡猾的手指,在蘇小妞打了一個結露出來的腰身上,一下一下的打著圈。
那略顯得有些粗糙的大拇指,讓蘇小妞的皮膚泛紅。
但蘇小妞卻沒有為此推開這個男人,或是揮開他的手。
她隻是詫異的盯著這個男人看,像是想要從這個男人的眸子裡看到什麼東西。
貌似,淩二爺也讀懂了蘇悠悠眼眸裡的詫異。
伸手,他將蘇小妞臉蛋上那個將她大半張臉都給遮住的太陽眼鏡給摘了下來,然後對她說“蘇悠悠,我們結過婚,我們也上過床,可我們好像真的沒有一次像模像樣的約會。”上一次,和蘇小妞去的那片薰衣草田,之後去機場卻讓蘇小妞大哭了一場。
在淩二爺的心裡,那壓根算不上什麼約會。
和蘇悠悠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們吵架加起來的時間,比他們溫馨的時候還要多上好幾倍。
而他們所謂那些不吵架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呆在床上,沉醉在對方的身體上。
如今想來,淩二爺發現自己和蘇小妞,真的沒有太多可值得回憶的東西。
聽著男人說的這些話,蘇小妞有些詫異的抬頭,便見到這個男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近在咫尺。
而她從這雙黑眸裡看到的,是一片迷潭。
那個迷潭,帶著讓人窒息的魔力,讓你不自覺的想要去探索,讓你不自覺的想要深入了解……
而蘇小妞,便沉溺在這樣一片泥潭中,不能自拔。
望著這男人黑亮的眸子,她認真的回應道“好!”
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男人緊繃的臉總算是有了笑意。
眉梢間那渾然天成的媚態,在這個時候傾瀉而出。
一時間,驚豔四方……
——分割線——
“思雨,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霍父攜帶著自己的親友到醫院的時候,霍思雨正躺在病床上。
一整張臉,腫的你都有些認不出。
要不是護士的指引,他們壓根認不出,這便是他們家的小孩。
霍父的嗓音裡,帶著憂心忡忡。
不過,他的擔憂並不是為了自己孩子的未來著想,而是想著這孩子的麵容要是毀了,將來沒有男人要她的話,他今兒個在賭場輸了的那些錢,該由誰來負責?
“思雨,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你告訴媽媽,媽媽非要讓那個人賠償不可!”
一張臉跟塗抹著白麵粉似的女人,也急匆匆的來到霍思雨的麵前。
作出一副欲哭又止的樣子,像是一個慈愛的母親。
可這樣的眉目落進了霍思雨的眼裡,卻是可笑至極。
她會關心她霍思雨的死活?
霍思雨可直到現在都沒有忘記,她十七歲快要高考的那個夏天,她爸爸輸了村裡頭土惡霸三千塊,她爸回家和木母親拿錢,兩個人因為沒錢大吵了一架之後,這個所謂的母親就跟父親打商量,說是讓她霍思雨這個黃花大閨女陪土惡霸一個晚上,這錢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當時,她的父親也非常的心動。
不過考慮到她就要高考了,便和她母親商量著等著她高空結束的時候,將她給送過去。
而很不幸的,那一夜因為考前壓力,霍思雨沒有和尋常在那個時間點入睡。正因為這樣,她也正好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
好狠的父母!
竟然為了賭資,想要將女兒給賣了!
也正是因為我i不小心聽到了這段對話,高考結束的那一天霍思雨便用自己背著家裡人在外麵打工存下來的三百塊錢,直接買了一張火車票來到了a城。
說是自己一定考上了a城的大學,說是自己想要趁著開學之前打工賺取學費,連個地址都沒有跟家裡人透露。
為此,她相信自己的父親母親肯定在家裡也大吵大鬨了一場。
但也因為這個決定,她幸免了小小年紀就將自己的身子給父親還賭債的下場。
但霍母肯定沒有想到,當初她的那個建議早已被小小年紀的她聽在了耳裡。
如今她眸子裡的焦急和焦慮,在她看來不過是急著想要找到肇事者,拿到賠償金罷了。
“我們可憐的思雨,怎麼前幾天還好好的一個人,今兒個怎麼會變成這樣?”霍思雨的姑媽也上前了。
比起還想要打馬虎眼從自己這邊騙錢財的父母,這個女人更急於求成。
看到霍思雨她便開口“你在這醫院治療肯定要花很多錢,我聽你媽說你前段時間被個有錢的男人包養了。你看你現在都變成這樣了,肯定和那個男人脫不了關係對吧?要不這樣,你將那個男人的住址給姑媽,姑媽幫你向他問醫藥費去!”
聽著這老女人的話,霍思雨很想笑。
估計,這姑媽還以為,她霍思雨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是被男人的原配給打了。
連她親自開口,梁海都沒有給她半毛錢醫藥費了,你覺得她這些三姑六婆去,那個男人會給麼?
指不定,被那個老男人叫人給丟出來!
再說了,就算這姑媽要到醫藥費了,她會將這錢拿回來給她霍思雨治療麼?
想想都沒有可能。
她寧願拿著這些錢回鄉下修建她的豬窩,養多兩個小豬仔,也不可能救活她霍思雨。
“……”
看著自己這些所謂的親人,霍思雨半天連話都沒有說上一句。
而護士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
“吵吵吵在,這裡是醫院,吵什麼吵?再吵,都給我出去!”
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霍家人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見霍家一群人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那護士又繼續開口說
“那什麼,你們就是霍思雨的家人吧?她現在骨頭處又發生錯位,急需手術!你們去把費用給繳了,馬上進行手術。不然,她的腿真的要報廢了!”
而聽著這一番話的一家人,立馬消了聲。
誰的身上有錢啊?
他們都急著趕過來,不就是想要從霍思雨的身上撈到一丁點好處麼?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沒有動靜?既然過來了,就趕緊去把她的手術費用還有治療費用,住院費都給付了,都處在這裡做什麼?”
見他們沒了動靜,護士又開始催促著。
“護士,這手術費還有住院費要花多少錢?”最後,還是霍父先開的口。
“手術費還有其他的治療費差不多五萬塊吧。你們先把錢放進卡裡,等要用錢的時候醫院會從裡麵扣費的!”
交代完之後,護士離開了。
“哇,這醫院宰人啊,弄個手術就五萬塊,上哪裡找啊!”霍父開始抱怨了。
“就是,隨隨便便開個口就五萬塊,當我們是開銀行的啊!”霍母開口。
“你們家思雨不是有錢麼?趕緊讓她自己先拿出來墊著啊!”
姑媽提了意見之後,幾個人紛紛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霍思雨。
而後者在發現了這幾個人的眼神之後,立馬開口“我要是有錢的話,我用得著通知你們麼?”
這一句話,讓原本帶著期待的幾個人迅速的開始打起撤退的念頭。
最先的那個人,便是霍思雨的姑媽。
“我記得了,我剛剛急著出門的時候,忘記將煤氣爐關了,我得馬上回家去看看!”說著,她跟一陣風似的,立馬消失在病房裡。
霍思雨沒錢,那她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難不成,還真的要去給她湊醫藥費不成?
再怎麼說,她也不過是她的姑媽而已。
“對了,這個時間點我要趕回去給小城做飯呢!他爸,我也先走了!”
第二個撤退的,是她媽。
這個時間點趕回到鄉下給孩子做飯,你認為可能嗎?
借口,一看就知道是個借口!
但能離開,就是好借口。
一溜煙的功夫,這人就離開了。
剩下的霍父,其實也一直都在尋著離開的借口。
可他沒有那兩個女人下好手快,這不一下子就變成被留在這裡的那個人。
而現在,隻剩一個人的借口,也越不好找。
正當他正尋思著自己該找什麼借口離開的時候,霍思雨開口“你不會也想著要離開吧?咱們先說好,你要是想從我這裡離開的話,今後彆想要從我這裡得到半毛錢!”
其實,霍思雨說最前麵的那一句話的時候,霍父還真的想要和她說,他是想要離開的。
但後麵聽到這個“錢”字的時候,他的嘴巴立馬識相的閉上了。
也對,要是能從這個這孩子的身上得到錢的話,他為什麼要離開呢?
於是,人的邪惡嘴臉在這個時候展現的淋漓儘致。
本來一副準備離開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還跟一個好父親似的,給霍思雨撚了撚被角,說“怎麼會?我是你爸爸,你都躺在這裡了,我怎麼可能放任你在這裡一個人躺著?”
“既然不舍得看我躺在這裡的話,那你就把那天拿我的錢,拿出五萬來給我交了這醫藥費!”
霍思雨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父親留在這裡不就是想要將她最後的老本給榨出來麼?
而一聽到霍思雨竟然管自己要錢,霍父的臉便開始往下沉。
“你爸爸我,哪有那麼多的錢!”
“你不是前幾天才從我那裡拿了二十萬麼?我又不是要全部,我隻要五萬塊!”
“錢都已經輸了……”
說這話的時候,霍父撓了撓頭。
“輸了?那麼一大筆錢,你都給輸了?”二十萬,雖然不是什麼大數目,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小數目怎麼可能說輸了就輸了呢?
“你要是不相信就不相信,反正我跟你說輸了!”而且,輸的還不止這個數目呢!
前幾天正因為拿了二十萬,他感覺自己的手頭闊綽了。
尋常見人家坐莊的總是將錢往兜裡裝,所以他也學著人家闊氣了一次,坐了莊。而且還規定了,每個下注的都不能少於一百塊!
尋常都是賭十塊二十塊的,這一次竟然一次一百塊。
他其實是作著發財的千秋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