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看了兩天,顧念兮什麼感覺都沒有。
就隻記得,韓劇裡的女主角對著帥哥喊“歐巴”然後各種撒嬌,讓帥哥妥協的畫麵。
於是乎,某女也惡趣味的想要用如此撒嬌的方式,來讓他們家談參謀長同意她明天去開會。但她貌似忽略了,談參謀長向來隻看軍事報道,對於這些流行詞彙和什麼明星之類的,壓根就沒有半點印象。
於是乎,讓人崩潰的一麵出現了。
當顧念兮抱著談參謀長各種撒嬌喊“歐巴”的時候,談參謀長的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了。
“我爸?對著我,喊我爸做什麼?再說,你不是也知道,我爸都走了兩年多了?”
聽到談參謀長的話,顧念兮的嘴角抽了抽。
這麼浪漫的一句“歐巴”,從談參謀長的嘴裡出來,倒是成了“我爸”了!
這談參謀長,還真的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談參謀長,你難道不知道,‘歐巴’是對韓國那些花樣美男的尊稱麼?這和你爸,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到顧念兮的解釋,談逸澤挑了挑眉。
“想要說我帥就說我帥得了,不用拐著那麼多的彎彎腸子,多費事!”
談逸澤一向奉行直來直往,還真的受不了彆人這種變著法子的說話方法。即便是讚美,他也不習慣!
“人家就難得想要跟你玩一下浪漫,難道不行麼?”
顧念兮聽著某人對她的及時,頓時覺得滿臉黑線。
本來她還指望通過喊“歐巴”撒嬌的方式,能讓談參謀長答應明天去老城區的會議。卻不想,在談參謀長的嘴裡“歐巴”這個浪漫的詞彙,也頓時沒有了原來的味道。
本來的好氣氛,頓時也沒有了。
那些她打算說出來的話,頓時也隻能咽回到肚子裡。
“浪漫是可以,但兮兮,我不喜歡崇洋媚外!”某男人看了懷中的女人一眼,又是一本正經的教育著。
而顧念兮在聽了談參謀長的話之後,這次算是清楚了。
她家的談參謀長,還真的不適合玩這些什麼花樣美男的撒嬌方式。
“算了,既然談參謀長不喜歡問我玩浪漫,我還是不要在這裡礙著談參謀長的眼了!”
小嘴兒嘟了嘟,又給談參謀長遞了個白眼,隨後便朝著談家大宅裡走了回去了。
氣氛被破壞了。
她也沒有心情說,說出來談參謀長也不一定會答應,倒不如回房間好好睡個覺算了。
“兮兮?”
“我惹你生氣了?”
看著又撅嘴,又是白眼的顧念兮,談逸澤揉了揉自己那個半寸平頭,半天都找不到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壞事。
不過這一天,談逸澤倒也收獲蠻豐富的。
像是“歐巴”是韓國帥哥,和他談逸澤的老爸沒有半毛錢關係!
以後顧念兮喊他“歐巴”還是“你爸”的,他最好還是應下的比較好。不然就會像是今天這樣,製造了家庭矛盾!
——分割線——
“醫生,請我我這一次什麼時候才可以拆線?”
同個時間段的醫院內,舒落心這才剛剛做了縫合手術。
因為臉上剛剛做了局部麻醉,整個臉都像是石頭,硬梆梆的。
不過自從做完了縫合手術之後,舒落心就瞅著醫生一直神色不加。
那樣的神情,讓舒落心的心也跟著沉了沉。
難不成,她的臉這次真的好不了了?
但隻要是人,都不會盼著在自己身上發生不好的事情。
所以,舒落心還是按耐著心裡所有的不安,上前問著。
“拆線,其實還是和上一次一樣,愈合就可以拆線了。不過這一次,你的創傷麵積真的有點大,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將來做手術也複發到原來的樣子了。”醫生斟酌了一番之後,還是打算將實情告訴舒落心。
不然,將來她可能還以為是他給她處理不好。
到時候鬨了醫療糾紛,可就不好了。
聽聞醫生的話的舒落心,神情一僵。
“什麼?什麼叫做沒有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舒落心拉扯著醫生的袖子,有些惶恐的問著“你告訴我,你剛剛隻是和我開個玩笑。你說的,都不是真話!”
看著這女人如此惶恐的樣子,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管是在怎麼強勢的女人,都一樣在乎自己的麵容。
愛美之心,人人有之。
誰又會希望,自己的臉上長那麼一道猙獰的疤?
隻是,事實擺在麵前,就算無法接受,也必須要接受。
“舒女士,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之前的傷口本來就沒有完全愈合,之後你又受到了第二次傷害。這一次的傷口,還伴隨有感染的情況,加上你本身血小板就比尋常人少,所以傷口愈合的速度也比正常人要慢,所以……”
“不……”
醫生的話說了一半,就聽到女人歇斯底裡的呼喊聲。
隨後,他又看到舒落心捂著自己的耳朵,半蹲在地上。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一定是騙我的……”
晶瑩的液體,從舒落心的眼眶裡滑出。
她一直引以為傲的麵容,所以在霍思雨現在做出來的那張假臉麵前,她得意無比。
可現在,醫生卻告訴她,她那傷口好不了了?
就連修複手術,也沒有辦法恢複到之前?
這怎麼行?
那麼醜陋的一道傷口,她怎麼可能頂著到處去見人?
彆人會怎麼看待她?
光是想到今後彆人落在自己身上那異樣的眼神,舒落心就惶恐不安。
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而看到了這樣的舒落心,醫生也有些無奈。
畢竟,誰的臉被弄成了這樣,心裡都不好受。
想到這,醫生說“我有沒有騙你你自己心裡清楚。好了,我要下班了,先走了。小陳,你也跟我來一趟!”
最後的那一句,醫生是對著剛剛和她一起給舒落心做縫合手術的那個小姑娘說的。
一番話之後,便看到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
而被留下來的舒落心,隻能趴在地上,號啕大哭……
——分割線——
淩晨,舒落心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除了處理了自己臉上的傷口,也順便把自己膝蓋上的傷給處理了。
她之所以今天在霍思雨打她的時候沒能跑的掉,最關鍵的是因為她的腳脫臼了。
但最起碼,沒有下午那麼疼了。
現在就算霍思雨跑來再度和她打架,她也不怕了。
不過,現在她的腳也沒有完全恢複,走起路來,也是一瘸一拐的。
雖然以她現在的心情,恨不得將霍思雨給碎屍萬段。
但她也知道,明天就是最關鍵的時候。
隻要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這霍思雨她也會儘快除掉的。
再者,現在她也隻有這麼個地方可以呆了。
推門而進的時候,舒落心看到霍思雨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那雙瘸子的腿已經翹到了茶幾上。而她的手上,還拿著她前段時間買來的進口櫻桃,一邊看著電視,一邊不時的往自己的嘴裡塞上兩個。
眼看著,她那一袋櫻桃,都要見了底。
舒落心想也沒想,直接衝了上去,將那袋東西從霍思雨的手上搶了過去。
“這一斤是八十幾,你要吃自己上外麵買去!”
吃她住她的,現在還打傷了她舒落心,更害的她從此毀容。
你覺得,她舒落心現在還有那麼寬廣的胸襟,給霍思雨吃這樣的好東西?
不過,霍思雨也貌似預料到舒落心會做這些似的。
所以當她從自己的手上搶走那些櫻桃的時候,霍思雨也沒有絲毫的詫異。
隻是冷眼掃了一下舒落心臉上包著的那塊紗布,笑了笑“喲,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打算住外麵呢!沒想到,你現在這個點還回來了!”
那冷言冷語,明顯就是針對舒落心的。
你看現在這舒落心臉上的扭曲程度,就知道了。
她之所以耽擱到這麼晚才回來,都是拜誰所賜?
可這個賤女人,竟然還在這個時候說風涼話?
“賤人,你給我記住。遲早有一天,你今天給我的,我都要還給你!”
舒落心忍不住,放了話。
而霍思雨壓根都沒有看在眼裡,隻是輕笑著“我等著!”
要是施安安答應了她霍思雨的那個計劃的話,到時候,這明朗集團就是她霍思雨的天下了。
到那個時候,還輪得到她舒落心在她麵前比手劃腳?
在那之前,她一定會先將這個老女人給辦了。
當然,現在施安安還沒有給她確定的回答。
但你想想,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能活在親生父親身邊的?
施安安再怎麼強悍,最終也隻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她相信,不管最後如何,施安安都會站在她霍思雨的這一邊。
等到答案揭曉的時候,這老女人一定會嚇呆了吧?
她霍思雨可是非常期待那個時刻!
“賤女人,我可告訴你,憋在我的背後耍什麼花招,要不然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舒落心自然也看到此時霍思雨嘴角上揚起的那抹笑容,隱隱的她也察覺到霍思雨好像在背後搞了什麼事情。
再加上,她對這霍思雨又不是不了解。
這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個安分的人?
所以,但看她剛剛嘴角上的笑容,她就覺得這個女人應該是做了什麼事情。
但到底做了什麼,現在舒落心又想不上來。
看來,明天還真的有一場硬仗要打。
“我倒是想看看,到時候誰吃不了兜著走!”說到這的時候,霍思雨起了身“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洗洗睡了!”
雖然現在舒落心對這個霍思雨恨入骨,但她也不得不讚同她最後的那一句話。
明天他們還有一場戰役要打,現在這個時間該是養精蓄銳的時候。
想到這,舒落心也拖著自己那條剛剛才處理好的腿,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霍思雨轉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舒落心一瘸一拐的朝著臥室走去的樣子。
“嗬嗬……”
輕笑聲,頓時從她的嘴裡傳出。
聽到又突然傳出這麼陰森的笑聲,舒落心自然而然的回頭了。
看到此時的霍思雨正盯著自己看,舒落心問道“你到底在笑什麼?”
“我在笑,我們現在可真是‘彼此彼此’!”說這話的時候,霍思雨那惡毒的視線,正好落在舒落心的那條腿上,而後她又說了“想當初,是誰說我是個瘸子的?嗬嗬……報應來的真是快喲!”
丟下這話,霍思雨便轉身朝著自己的臥室走了。
邊走,邊還輕哼著歌。
那神情愉悅的,就像是剛剛得到了什麼好東西似的。
是啊,長時間生活在舒落心的取笑中,現在她終於有機會扳回一成,哪能不開心的?
當這樣的笑,對於舒落心來說,就像是甩在她臉上的巴掌。
要多響亮,有多響亮。
真沒想到,她舒落心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但她是舒落心!
她可沒有那麼容易服輸!
明天的競標結果揭曉之後,她會順理成章的拿下明朗集團。
將顧念兮給趕下台之後,她第一個要收拾的人,便是霍思雨!
她倒是要看看,這霍思雨還能笑到幾時!
看著霍思雨消失在臥室門口的身影,舒落心的嘴角勾出一抹陰冷的笑。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得罪她舒落心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這霍思雨既然弄的她毀了容,不如就送她到地底下和那個賤人一起?
——分割線——
同樣的夜,在這競標結果揭曉的晚上,也同樣有人正在籌備著什麼。
“談老板,我可不可以最後在問你一句,將如此大的案子拱手相讓給明朗集團,你心疼不心疼?”
電話裡的女人,還帶著期盼。
老實說,施安安征戰商場那麼多年,還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賠本生意,所以這對她來說,多少有些不服。
若是現在談逸澤一聲令下,說要將這個案子收回來自己做的話,她一定立馬動手。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案子落進了彆人的手上,這不是她施安安的風格。
可電話那端的男人說了“我說過,我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後悔!再說,接受這個案子的人是兮兮,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反正,都是在自家人的手上!
“既然你不後悔,就算了!”
要不然,她現在一定動手的。
但沒有辦法,老板是他,公司也是他的,她施安安的權利再怎麼大,都不可能和一個老板相提並論。
“對了,聽說念兮前幾天發生了一點意外,沒事吧?”
“回來的時候有些發燒,不過現在已經好了。”男人說的雲淡風輕,但沒有人知道,當說到這的時候,暗夜中的那雙黑瞳頓時寒光乍現。
傷害了顧念兮的人,他怎麼也都不會放過!
“那就好!不過明天結果揭曉了,你能放心放她過來麼?”
電話那端的女人,似乎比其他人都要了解他談逸澤。
一句話,便問道他的心坎裡去。
“我到時候會親自接送!”
他再也不會讓她置身於那樣的危險境地了。
那天的情形,談逸澤所若沒有從顧念兮的口中聽到什麼,但隻要想到那個人要是突然想要對她和孩子不軌,他一整夜都無法入眠。
“沒想到,你這次還真舍得?”
按照她以前對這個男人的理解,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應該會讓顧念兮在家裡好好呆上一陣。
沒想到,就這麼兩天就想著要放她出來了?
這還真的有點出乎她的預料。
“不是舍得舍不得的問題,而是若是明天沒有兮兮到場,很多戲都沒法唱下去!”
明天的那個會議,她顧念兮才是主角。
少了主角的戲碼,誰能唱下去?
“那就好!我原本還擔心你不會讓她過來。”現在他自己想清楚了,也省得她去勸。“好了,我今晚上給你打電話,就是想提醒你,最後的過度文件我今晚已經傳真過去了,你看一下。要是沒有什麼問題,明天就這麼辦了!”
“好了。我知道了,有什麼問題再聯係吧!”
掛斷了電話,男人收回了手機,回了屋。
回到屋內的時候,他看到橘色光線下,某個睡眼朦朧的女人正揉著長發準備要坐起來。
“怎麼起來了?”她最近都睡的很沉,所以他才會大半夜跑去打電話。
“老公,你大半夜上哪兒去了?”
某女有些不滿的盯著他。
剛剛睡到一半的時候,她沒有蹭進那個熟悉的懷抱,一下子就驚醒了。
“沒事,剛剛有點急事,打了個電話!好了,繼續睡吧。”
看著她那個迷糊的樣子,談逸澤本來是還要去書房一趟的,但最後還是跟著她鑽進了被窩裡。
將她抱在懷中的時候,談逸澤看到她習慣性的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身。而後,小臉在他的胸口處不安分的蹭了蹭。
貌似,她一直都非常喜歡這個動作。
做完了這個動作之後,她才安分的閉上眼。
臨入夢前,她還不忘提醒著
“嗯,我睡覺。這次你可不能睡到一半就不見人影了,知道麼?”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睡到一半的時候爬起來找不到他了!
“知道了!”
本來還想著哄著她入睡之後再去書房的男人,再聽到她的這一句囑咐之後,也頓時打消了那個念頭。
隻要她顧念兮要求的,他談逸澤向來隻有拚儘全力去滿足她。
低頭,他在女人的額頭上落下溫柔的一吻。
很快,他便聽到懷中的女人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丫頭,睡著了?
“兮兮,放心。該是你的東西,都跑不掉的。阻攔你的那些人,我也會一一替你清除的。隻要你平平安安,呆在我的身邊就好了……”
睡夢中,顧念兮聽到有那麼個人,在她的耳邊念叨著什麼……
------題外話------
嗷嗷,求票,各種求,打滾耍賴的求,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