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禮壞心思一起,就想打趣紀遇深,畢竟老紀的囧事可不多見。
他不顧紀遇深冷颼颼的眼神,兀自說道,如果可以忽略他臉上的戲謔的話,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老紀啊,我知道你沒經驗,性子也悶,不愛跟人商量,但是這追女孩子啊,也是有方法策略的。”
“會所小姐本就是出來賣的,名聲早就不要了,金錢才是她們的追求,隻要你錢給的到位,她們是沒什麼不能的,而且還有自知之明,不會死纏爛打。”
“這女大學生就不一樣了,她們要名聲,不僅圖錢,還想圖人,尤其是這位鄭媗,是博海大學出名的高嶺之花,清高孤傲,多少追求者全部敗北,那要求得有多高啊,指不定是想釣個金龜婿,你就這樣開門見山地告訴她,你要包養她,給她錢,這跟讓她出去賣有什麼區彆?”
紀遇深頭也不抬,不以為意“我的本意就是買她的身體,並不想跟她有更深的牽扯。”
他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一開始就挑明了他就是圖色,這樣她才能擺正身份,不該覬覦彆的東西。
到最後分開的也能更體麵些。
傅明禮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隻圖色,不談情,連句情話都不會說,還是個麵癱,生活毫無情趣,就你這樣的,要不是胎投的好,還生了一張能看的下去的臉,哪個女人會看得上你!”
但也就是這兩樣,才能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盼望著他能多看她們一眼。
畢竟,寰宇太子爺的含金量是真高,那張不亞於國際超模的麵癱臉也是真的好看!
不過,對於他如此反常的舉動……
傅明禮恍然,驚詫於他突然之間的變化,好奇道“你怎麼突然之間想通了?”
之前還一副不想多提的模樣,如今私下裡都拿出讓人做他情人的契約了。
這可是驚天轉變啊!
也不怪他疑惑。
紀遇深算是他們這群兄弟之間的一股清流。
不貪花,不好色,更不養女人。
唯一談過的女朋友,還是柏拉圖式的戀情。
主打一個無欲無求。
圈子裡的那群人也私下討論過,紀遇深是不是個性冷淡。
不然是怎麼做到麵對美色無動於衷的。
紀遇深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卻還是無奈道“隻是突然想探索人體的奧秘了。”
他先前追求純粹和理想化的愛情,認為精神伴侶或許更能長久,卻不儘如人意。
回國後一心撲在了寰宇,不隻是為了權力,也為了不再受製於人。
結果,自從碰上那個貌美如妖精、清冷似明月的女人後,屢屢失態,竟也開始惦記上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了!
傅明禮聞言,愣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想到一向刻板的紀遇深會說出這番話,後知後覺想到了什麼,很是不可置信,直言道“你想睡她?”
“不是,你來真的?”還是難以相信。
紀遇深微不可見的點頭,算是承認了。
“好啊!”傅明禮很是激動,開心極了,兄弟難得開竅了,他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地給兄弟講解風月之事了“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就是被人束縛和自我壓抑的太久了,當苦行僧有什麼好的,軟玉溫香、水乳交融,才是人間極樂啊!”
他之前旁觀著紀遇深的不同尋常,隻不痛不癢地打趣了幾句,可心裡完全沒有為他感情生活操心的想法,更沒有給他這個小菜鳥出過什麼中肯的意見!
現在老紀自己都有想法了,他可得好好幫襯幫襯,兄弟的性福等同於他自己的幸福!
紀遇深在心裡過了好幾遍,終是問出了困惑自己好幾天的問題“阿禮,男人是不是到了年紀,總會偏愛肉體的歡愉。”
他一向清心寡欲,前麵這麼多年都不曾感過興趣,偏偏就是最近,總是情動不已。
他這幾日,反複在思考,或許自打回國後,他就有了想法,隻是忙於工作,顧不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