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芯喜歡的人是顧時宴,但是也不妨礙她覬覦紀遇深。
畢竟,海王的魚塘裡怎麼能隻有一條魚?
憑心而論,紀遇深確實不比顧時宴差。
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家世背景,又或者能力學識,幾乎是旗鼓相當。
偏偏就性格上,顧時宴不如紀遇深。
青澀,浮躁,不夠穩重。
這是顧時宴最大的缺陷。
也正是拿捏住這些,所以她才能有機可乘。
餘薇麵露貪婪道“紀家可是海市的土皇帝啊,紀遇深又聽說是個青年俊才,你怎麼不努把力,說不定能拿下他!”
“嗬!”鄭芯毫不客氣地冷笑,“你做夢也要有個度,現在還是白天呢!”
餘薇氣急敗壞,這個沒用的賤丫頭!
她狠狠地點了點鄭芯的額頭,恨鐵不成鋼道“你媽我要是像你這般膽小,哪還有你今天的一切!彆說遇見這些頂級豪門的繼承人了,就是你的榮華富貴,都是一場空!”
“你不是我媽!”
鄭芯紅了眼,拍開餘薇的手,怒吼道。
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嫌棄,餘薇當即大怒,“你這個白眼狼!你還有臉了?”
“先前我跟你說,讓你去勾搭鄭鈞,近水樓台先得月,你不肯,一心撲在顧時宴身上。”
“後來顧時宴不要你了,你想去勾搭鄭鈞,人家連家都不肯回了,你根本碰不到。”
“現在好了,顧時宴把你吃乾抹淨,翻臉不認人了,你直接落了個兩頭空!”
“如今這麼巧又來了個海市寰宇的繼承人,這可是比顧時宴都不差的金龜婿啊,你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了鄭媗那個賤丫頭!”
鄭芯麵露嘲諷“紀遇深都沒正眼看過我,一雙眼睛仿佛長在鄭媗那個賤人身上一樣,我能怎麼辦?”
餘薇眼珠不安分地轉了轉,眼角眉梢透著算計“你再給我拿五百萬,上次那藥我還能幫你搞到,隻要你肯,那個紀遇深保證跟顧家那小子一樣,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這話說的隱晦,可餘薇是什麼人,鄭芯早就一清二楚了。
她厭煩道“你是不是又缺錢了?”
明著是為她好,實際上不過是又想吸她的血。
餘薇嘿嘿地笑,連被戳破心虛都沒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這不是手頭有點緊嗎?最近手氣太背,你先給我點,等兩天我一定贏回來!”
“沒有!”
餘薇雙眼凶狠,“你說什麼!”
“我沒錢!”鄭芯重複道,態度極其強硬。
眼見來硬的不行,餘薇陪著笑臉“芯兒啊,媽這也是為了你好,鄭媗那個賤丫頭怎麼能嫁的比你好!”
“紀遇深不喜歡你又怎樣,隻要成功了,就算不能攪黃了鄭媗的婚事,起碼能惡心到她,也算是給你報仇了!”
她心裡那個恨啊,當年怎麼就沒處理乾淨,不然怎麼可能有今日之禍!
聞言,鄭芯憎恨地看著她“你怎麼淨會出餿主意!”
“上次的事險些沒兜住底,若不是我留了個心眼,跟你聯係的手機號和銀行卡都不在我名下,我們早就暴露了!”
“鄭家人本來就懷疑我,這個關頭要是再出了事,隻怕我就會被鄭家掃地出門了!”
餘薇麵色一凝“這麼嚴重?”
鄭芯不吭聲。
“我不提了!”
餘薇見狀,再不敢作死,唯恐東窗事發,鄭芯真的被掃地出門,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鄭芯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幸好餘薇識趣,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她並非全然沒有覬覦過紀遇深,畢竟那樣有財有貌的優質青年,並不常見。
偏偏,紀遇深對她不屑一顧。
想到這,鄭芯嫉恨的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