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遇城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乖乖的個娘嘞,看不出來,他嫂嫂比他哥還有錢!
他就算沒參與公司管理,但也沒少聽家裡麵人討論過,鄭氏集團的業務都是肥肉,比起寰宇投入和利潤相抵的微弱收益,鄭氏這些年賺的錢銀行都快存不下了!
也就在他哥接手公司後,大刀闊斧地改革,日以繼夜地工作,才扭轉了寰宇的財政危機。
鄭泰安看著一圈人變幻莫測的麵色,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當年顧家跟我們鄭家有娃娃親時,還許諾過要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做聘禮呢!”
“說來,還是你們紀家占便宜了呢!”
可不就是占便宜了。
鄭媗嫁給紀遇深後,寰宇的股份還是紀家的,就連鄭氏的股份也可以說是被紀家收入囊中。
什麼都沒損失不說。
反而還血賺不賠!
尤其是在跟鄭氏聯姻後,借助鄭氏在國外的大片市場將寰宇科技推向另一個巔峰。
集團盈利額暴增,持有紀家股份的股東均是受益者,尤以紀家人為最。
紀家眾人啞口無言。
說的是事實不錯,但是他們聽著怎麼就這麼酸呢!
老的隻想人丁興旺,可小的也想自己是家中獨苗。
就像鄭家,一脈單傳,繼承權分明,隻有一雙親生的兒女,所以就連鄭媗都能分到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比例。
而他們紀家,人丁多又怎樣,象腿再粗能如何,一群人去分一條象腿,能分到的終歸有限。
此刻的紀遇城都想化身檸檬精。
酸的他牙疼眼熱。
股份他不羨慕,但他想要年終分紅啊。
誰不知道,多年來,鄭氏集團營業額居高不下,所有股東都賺的盆滿缽滿,員工福利也是少有的豐厚。
因此,鄭氏的流動資金非常龐大,否則鄭鈞也不能以極其龐大的數額瞅準時機奪取葵灣碼頭。
紀遇城豔羨不已。
他要是有這個資金,那他以後的戲都不用看資本眼色了,反正虧損都是自己的。
想想就覺得美!
可紀懷霖根本不吃這一套,他隻在乎眼前看得到的利益,不耐煩地反駁,“那跟我有什麼關係?鄭媗嫁妝再多,那也是老大一家的,我和老二也隻能乾看著!”
錢到不了他手裡,不是等於給他畫餅充饑嗎?
他現在是連麵子功夫都不做了,直接老大老二的喊!
紀霆東氣的險些喘不過氣,拿起桌上的碗就砸過去,“沒教養的東西!”
兄友弟恭的規矩都被他吃到狗肚子裡去了!
紀懷霖儼然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彆過頭,“我沒說錯!”
聽到這樣罔顧事實的狡辯,鄭泰安不怒反笑,語氣竟溫和起來,“紀三先生人逢喜事,鄭家卻忘記備厚禮相賀紀三先生老來得子,倒是我們失禮了!”
紀懷霖渾身一僵。
他老來得子的事都傳到帝都去了?
餘光偷瞥了眼黑著臉的老爹,想起老頭子嫌他大肆慶祝丟人現眼的話,不免有些心虛。
他沒張揚到這種程度吧?
紀霆東不願再看地閉上眼睛,他這個沒腦子的兒子,算是讓鄭泰安徹底記恨上了!
把柄太多,他無能為力!
也是老三自作自受!
與人無尤!
話音一轉,鄭泰安歎了一口氣,似是有些驚奇,“聽說紀三先生好大的手筆,斥巨資買下沿海的度假村過戶到了兒子名下,不知價值幾何?”
玩味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夏雲芝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