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那麼湊巧,有目擊者證明,鄧希茹是被約裡克的秘書給拖進去的,並非自願。”
“要不是我們的人在鄧希茹身上和車上都裝了監控,也不可能知道真相,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
“所以,紀遇深能聽的隻有鄧希茹的一麵之詞,判斷是非,全在他自己。”
說完長篇大論後,顧時宴不由輕笑。
“看來冥冥之中,連老天爺都在幫我。”
他本來是準備讓人把鄧希茹逼回國的,時間就差不多在那兩天。
不過利用的卻是約裡克的太太,那可是個辣手摧花、不擇手段的悍婦。
背景強大,身後是美聯邦的副總統。
隻是,沒想到,沒等他出手,鄧希茹就把自己的路折騰死了。
何旭觀察上司的臉色,試探性的詢問,“顧總,我們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
顧時宴心情極好地打了個響指,溫柔多情的桃花眼流露出驚心動魄的光芒。
淺色的唇角微微勾起。
“紀遇深就算再手眼通天,洛杉磯也容不下鄧希茹了。”
“為什麼?”
顧時宴摩搓著手指上的戒指,笑意淺淡又涼薄,“約裡克是加州州長的獨子。”
加州州長是個護短的,愛子如命。
隻要牽扯到約裡克,就是美聯邦總統親至也休想討到什麼好。
這次,鄧希茹將約裡克拖下了水,留下她一條命,已經是看在紀遇深的麵子上了。
至於留在洛杉磯,做夢!
“何旭,還有一件事交給你去做。”
“顧總,您說。”
“紀遇深帶鄧希茹回國也就這兩天了,你去安排國內各大娛樂記者,等在海市的機場,儘可能地讓他們風光回國。”
眸底是明晃晃的算計,毫不遮掩。
要問顧時宴為何這般肯定,因為他拿捏住了鄧希茹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它在不安分地跳動。
像最凶狠狡詐的毒蛇一樣,貪婪成性。
她一定會要求回國,否則也不會多次把已婚的紀遇深叫到美國,失了男方已為人夫的分寸感。
要是前任,那就更得避嫌。
可鄧希茹沒有。
被紀家強逼著放逐國外那麼多年,這次是回國的最好機會。
她迫不及待地想在鄭媗麵前刷存在感,離間他們夫妻的情感,把紀遇深搶回去。
他們算是誌同道合。
顧時宴看著旁邊的一束紙玫瑰,眼角眉梢都染上醉人的溫柔。
既然如此,他何不幫她一把呢!
——
鄭媗出門走的急,沒帶手機。
所以,也沒多餘的心思閒逛,直接就回了清水灣。
卻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呆了。
她這是走錯了地方嗎?
回頭看看,門還是那個門,羅漢鬆也還是那棵羅漢鬆,也沒弄錯啊!
怎麼才兩三個小時,就大變樣了呢?
葉茗指揮著傭人在屋子裡大刀闊斧地改動,“把所有的邊邊角角都包起來,以後地板上不能有積水,樓上的地毯鋪好了嗎?”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