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縉川麵色森寒,切齒暴怒。
他盛著滿腔怒火來到這裡,哪怕看見鄭媗那麵無血色的小臉染上紅暈,也沒能消退他的火氣。
伊諾克那個膽大包天的東西,竟然敢明目張膽嘲諷他的性能力!
他是厭女,不是窩囊!
身體以極快的速度騰起一股熱氣,鄭媗不是蠢貨,她猜到這畜生給她吃的是下三濫的藥,狠狠地瞪著霍縉川。
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下一秒,卻騰空而起。
霍縉川冷漠地將人丟到床上,撕碎鄭媗身上礙事的衣物。
俯身壓了上去。
雨聲動蕩,人影搖曳。
鄭媗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
情感上她分明是厭惡憎恨的,可身體上她卻忍不住迎合。
欲拒還迎的姿態令她羞憤欲死,爆發的情欲幾乎要逼瘋她!
理智寸寸潰敗。
直到臣服於最可恥的生理需求。
此時,她對這個折辱她身體的同時,還要摧毀她意誌的男人愈發憎惡。
終有一日,她要他生不如死!
……
一夜的風吹雨打、暴雨肆虐,剛綻放初蕊的花朵都蔫了。
鄭媗無力地趴在床上,薄被隨意搭在腰間,床榻淩亂,淫靡的氣息熏的頭腦發脹。
她就像一朵被風乾的花。
被外來的寄生物將營養和精氣蠶食得一乾二淨。
議事廳。
伊諾克時不時抬頭,隱晦打量著上首精神煥發、神清氣爽的男人。
看來,家主昨夜應該是儘興了。
瞧瞧這麵貌,比華國那鬼怪錄裡吸食活人陽氣的妖精也差不了多少了。
也是,今早進去收拾的阿姨可是紅著臉出來的,還說裡麵那姑娘嬌媚無力,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
彆說下床了,撐都撐不起來!
伊諾克忍不住感歎。
不得不說,家主就是家主,就這持久的體力耐力,尋常人拍馬屁都及不上。
運動了一夜,天沒亮就處理公務。
打了興奮劑的人都沒他能造作,這人到底是什麼做的?
“再胡思亂想,我就送你去非洲。”
霍縉川一向敏銳過人,對伊諾克的小動作一直看在眼裡。
他按住不發,是不想過多廢話。
可這人是越發不著調了。
伊諾克一聽去非洲,頓時什麼都不敢想了,腆著臉討饒,“屬下還想留在家主身邊為您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呢!”
許是他自己都嫌這話肉麻,又添了句。
“而且家主現在正是需要屬下的時候,屬下怎麼能舍家主而去?”
斯蒂文翻了個白眼。
這才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霍縉川不冷不熱瞥他一眼,“那你告訴我,我什麼時候能好?”
“呃……”
伊諾克啞口無言。
而後故作認真地掰了掰手指,“半月歡的話再有十天,至於ns9,需要先抑製,而後慢慢代謝出來,不能操之過急。”
他從霍縉川的血液裡檢出了一種新型神經毒素。
國際上命名為ns9。
這種毒素起作用的方式非同尋常,唯一的敏感因素是血液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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