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能同意嗎?”
舍棄一個心腹,和令人眼紅的利益,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霍縉川垂眸,熟練掐斷備注為‘老頭’的來電,麵色如常抬頭。
妖孽般的俊臉淡定如斯。
“他隻能答應。”
……
接下來的幾天。
鄭媗的日子隻能用水深火熱來形容。
入夜時分,陌生的男人帶著一身燥意而來,二話不說就把她往床上帶。
欺辱,蹂躪。
鄭媗覺得自己連歡場上的妓女都不如,完全成了被人拿來泄欲的充氣娃娃。
更可笑的是,她連自己的‘恩客’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
唯一能苦中作樂的是,幸好她還沒成為一個真正的妓女。
恩客無數,任人踐踏。
每晚來‘寵幸’她的都是同一個人。
鄭媗很確定,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但她記住了那人的味道和聲音。
包括那人的身形。
這間牢籠裡困著折翼的她,自從男人第二次光顧後,就再也沒有亮起過燈。
永遠都是黑漆漆的。
那個畜生的防範意識很強,哪怕在最脆弱的時刻也保持著警惕。
他從來就是直奔主題,橫衝直撞。
除了泄欲,不會碰她身上其他部位。
大多是背後的姿勢,連麵對麵都很少,僅有的幾次,她的雙手也被牢牢綁在床頭。
傷不到他分毫。
鄭媗肉眼可見的萎靡下去,再好的藥都救不了她那顆如死灰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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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望的人生,一眼就看到頭。
可能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的嗓子在日漸好轉。
雖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到底能說話了。
就是還有些沙啞。
鄭媗受不了這樣鈍刀子割肉放血的煎熬與折磨了,她想歇斯底裡,想絕望自儘。
可她還是最想活。
六月十三,是鄭媗的二十三歲生日。
這夜,和以往沒有任何區彆,霍縉川乘夜如期而至。
鄭媗乖巧地坐在床上,在霍縉川一如既往地準備將她的手綁在床頭時,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卻被毫不留情地甩開。
下一秒,尖細的下巴被人狠狠扼住。
“想死?”
鄭媗瑟縮地抬手,猶豫再三還是摸上男人的手,露出討好哀求的表情。
她知道,這個畜生看得見!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可不可以溫柔點?”
聲音分明是沙啞的,並不算好聽。
可落在霍縉川眼裡,配上這張易碎嬌弱的精致麵孔,琥珀色的貓瞳撲閃,完全是活生生的在向他搖尾乞憐的波斯貓。
毋庸置疑,他起了興致。
“你想我怎麼溫柔?”
黑夜中,霍縉川的嘴角玩味地勾起,他最感興趣還要數鄭媗的態度轉變。
之前還是誓死不從的貞潔烈女,恨不得剝掉他身上的皮,現在學會迂回曲折了?
還打著生日的幌子……
他怎麼就這麼不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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