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聽到香消玉殞四個字時心頭莫名騰起的不耐煩。
可是……
殺她,是自己的意思。
霍縉川微微失神,難以抑製地想起昨夜火熱癡纏的情景,他煩躁地搖頭。
可那一幕幕就像紮根在了腦子裡,怎麼去都去不掉。
水乳交融,歡暢至極。
那張妖嬈嬌媚的粉腮玉麵,不停地在他腦海中浮現,勾的他心癢難耐。
清冷如皓月,不食人間煙火。
妖媚似妖精,攝人心魂神魄。
昨夜屢屢讓他失控,對他而言,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霍縉川摩搓著食指上的狼形環戒,垂眸沉思,像是碰到了什麼棘手的大事一樣。
天人交戰。
此時,鄭媗正在旁敲側擊給她送飯的鐘姨,企圖從她嘴裡得知有用的信息。
“鐘姨。”
她靠坐在床上,手裡捧著一碗溫熱的紅棗燕窩粥,眼角眉梢都透著春情。
“你在這裡待了多少年了?”
鐘姨是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婦女,但是說話卻很有分寸,不多說,也不多問。
甚至還有股刻意的疏離感。
“少爺走後,這裡一直是我在打理。”
“走?”
鄭媗麵露驚訝,“他走去哪兒了?”
“國外,離家出走。”
鐘姨將換下的床單被罩塞進垃圾袋裡,哪怕是看到上麵的汙穢都麵不改色。
更不曾對鄭媗投以怪異的目光。
作為罪魁禍首之一的鄭媗也沒露出羞愧或恥辱,而是淡定坦然。
這麼多天都過來了。
一開始她也是屈辱悲憤的,後來不知是麻木了還是破罐子破摔,也無所謂了。
不做人的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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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的更不是她!
她憑什麼為自己作為受害人而羞恥!
“離家出走?”
鄭媗故作詫異,而後裝作沉思冥想的模樣,“我聽我爸爸說起過,帝都也有一戶人家有個孩子年幼出走,好像是父母失和,父親另尋新歡,還生了一兒一女……”
聽著聽著,鐘姨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臉色沉下來,愈發陰冷。
鄭媗仿若未覺,“好像是姓霍來著……”
“鄭小姐。”
鐘姨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有些事您還是不知道為好。”
鄭媗回望過去,笑意從容。
“您知道我姓鄭。”
她一點都不意外,主人和隨從都知道,沒道理這個帝都土生土長的忠仆不知。
隻是,這群人也太有恃無恐了!
鐘姨也不否認,她自顧自地低下頭,繼續忙著手裡的活,將雜物清理乾淨。
“若非鄭小姐身份特殊,也用不著我這個老婆子親自出馬。”
那群閱曆淺的,可不是這看著柔弱的小姑娘的對手。
恐怕三兩句,就什麼都給賣了。
鄭媗摔碗怒斥。
“你這是為虎作倀!”
鐘姨冷眼看著碎在腳下的瓷片,抿唇輕笑,“我隻是仆人而已。”
鄭媗掀開被子下床,光腳踩在地上,氣憤不已地用手指她,“可你是幫凶!”
“你的少爺是個知法犯法的強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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