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
霍縉川目光往下,落在那劇烈起伏的胸口,想起昨夜他是如何玩弄這片綿軟的。
一時間,竟生了異樣的心思。
指尖挑開她的領口,嗓音喑啞。
“我讓人送你的衣物看到了嗎?挑一件喜歡的穿給我看……”
隻要想到她穿上那些衣服的媚態,霍縉川就呼吸粗重,身體一緊。
原來,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
“你休想!”
鄭媗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遮住眼睛的小臉一臉誓死不屈。
那種折辱人的東西,她是不會穿的!
霍縉川冷冷勾起唇角,猛地拉上窗簾,將鄭媗雙手綁在身後,單手輕鬆舉起丟在了床上。
“隻要我想看,那就由不得你!”
窗簾窸窸窣窣地晃動。
這一刻,紀遇深似有感應似的回頭,目光向上望去,隻看到了一扇鐵窗被墨綠色的窗簾遮的嚴嚴實實。
一陣風吹過,隱約在搖晃。
他如常收回了視線。
一無所知地錯過。
墨綠色窗簾之內,卻是另一片火熱。
昏暗的光影下,鄭媗被扒了個精光,黑色絲帶纏繞,讓她眼前除了漆黑便是暗沉。
微弱光亮並沒有什麼用。
隻是雙手始終緊緊蜷著,細看就會發現像是攥著什麼東西。
霍縉川摘下麵具,從衣櫃裡挑了一件瓷白圓潤的珍珠穿成的珠衣。
“那就這件。”
美人欲語還休,猶抱琵琶半遮麵。
想想就很美。
不一會兒,淒厲的咒罵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難耐的嬌吟。
雲消雨歇。
鄭媗像塊破布一樣蜷著床榻一角,小小的一團,白皙的肌膚上青紫一片。
舊痕未消,又加新跡,慘不忍睹。
身上的特製珠衣早已在激烈的運動中斷裂,隻剩下淩亂的絲線掛在身上,上麵還有零散的幾顆珍珠。
大部分的珍珠不值錢似的散落在床上,地上,倒像是柔白的月輝灑落在室內。
霍縉川夾著煙靠在床邊,姿態慵懶,神情饜足,瞥了眼縮成一團離他遠遠的女人。
雪膚花貌,膚如凝脂。
倒也不似想象中那般惡心。
雪白的身子纖瘦卻不柴,摸上去還有種軟軟的肉感,像是一團軟糯的奶酪。
腰肢柔軟纖細,胸型玲瓏飽滿,視覺和觸感都是極致的享受。
生理滿足了,心情自是極好。
可是看著鄭媗避他如蛇蠍的模樣又是騰起一股無名的怒火,掐滅煙頭,扔到地上。
長臂一伸,把人拖到自己麵前。
“你自願服侍我,就是給我擺臉色?”
他還沒見過變臉這樣迅速的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鄭媗神色懨懨,根本不想理他。
她真的很累。
心累,身更累。
哪怕有再多的不甘和怨念,都沒力氣跟他鬨騰了!
可鄭媗這副擺爛的表現落在霍縉川眼裡更像是因為紀遇深而跟他置氣。
一個前夫而已,能讓她這麼大的波動?
霍縉川突然就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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