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諾克正了正麵色,把臨時裝進醫藥箱的藥膏遞給他。
“一天三次,早中晚,跟之前那個消腫藥一樣的用法。”
頓了頓,他摸著鼻子不自在地咳了咳。
“家主啊,您需求再大也得悠著點,不能可著勁兒折騰……”
說著說著,自己閉了嘴。
霍縉川冰冷的目光警告他,拿著藥膏轉身就走,分明是惱羞成怒了。
進了休息室,他把人抱進去放在床上是什麼姿勢,現在還是什麼姿勢。
整個人蜷成一團藏在被子裡。
像隻縮著頭的小烏龜一樣。
可霍縉川知道,鄭媗從來不是膽怯的縮頭烏龜,而是帶刺的有毒玫瑰。
挨得近了,就會紮的人鮮血淋漓。
可男人本身就是天生賤種。
飲鴆止渴。
跟有毒的罌粟一般令人上癮著迷。
不知為何,霍縉川忽然就有些心虛,他在門口靜默了許久才走過去。
坐在床邊,掀開被子。
露出一張豔若芙蕖的絕美麵孔,像是熟睡的睡美人,嬌美安靜,緊蹙的秀眉透著一絲淡淡的憂鬱。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帶著血痂的紅腫雙唇影響了這份美感。
霍縉川盯著那張慘不忍睹的朱唇看了良久,眸色暗沉,隱隱有幾分陰鬱。
指腹摳出一點膏體,塗抹在鄭媗唇上。
那目光複雜難辨,動作是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輕柔。
鄭媗依舊安穩地睡著。
霍縉川下手有多狠,他自己心裡清楚,這個不會審時度勢的蠢女人屢屢刺激他,被激怒的他自然不可能給她好果子吃。
到了最後,人是昏迷過去的。
擦了手指,霍縉川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罐,打開後是乳白的藥膏。
淡定自若地掀開鄭媗身上的白色襯衫下擺,目不斜視地給她上了藥。
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這是他第一次親力親為給鄭媗上藥,換作之前,他絕對不會紆尊降貴做這種事!
儘管有些笨拙,但一點都難不倒他。
做完這一切後,霍縉川神色複雜地擦著手指,看著毫無反應的鄭媗恍神。
後悔麼?
好像沒怎麼有。
心疼麼?
又覺得為時尚早。
罷了,是殺是留,且看她是否命硬吧?
霍縉川緩緩站起身,走了出去。
淩晨六點,幾架飛機降落在港城繁華區的一處私人莊園。
艙門打開,高大挺拔的男人懷裡抱著睡的香甜的女人,穩步走了下去。
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彆墅。
霍縉川把鄭媗放到臥室,對著幾個事先安排好的女傭吩咐,“照顧好她。”
說話簡潔,隱含威勢。
“除了出這道門,其他都隨她。”
大步離去,留下幾個女傭麵麵相覷。
伊諾克早就等候在門外,看著霍縉川出來,立馬迎上去,恭順謙卑。
“家主,都準備好了。”
霍縉川戴上麵具,還特地給自己加了個口罩,遮擋一下嘴唇上的傷。
畢竟接下來,要商談合作,嘴上帶著這麼引人遐想的曖昧傷痕隻怕不好。
再說,他沒興趣讓人意淫他的房中事。
“隨我一起,去會會敖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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