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縉川凝視著眼前這張風華絕代的精致麵容,饒有興致地笑問,“所以呢?”
不可否認,美貌的衝擊力還是很大的。
他最終也為色所迷。
頓時,鄭媗笑容燦如夏花。
她向前一步,穿著平底瑪麗珍的雙足踩在男人純手工定製的皮鞋上,踮起腳尖。
纖白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湊上紅唇。
可惜,兩人二十五公分左右的身高差,任憑她隻靠腳趾支撐,也無法靠近。
好在,霍縉川紆尊降貴地彎下腰,主動低頭,任由鄭媗作為。
帶傷的微腫紅唇貼在同樣有傷的薄唇,甜膩的馨香縈繞在鼻間。
“都說男人本質是一樣的,優秀的男人更是眼光一致,顧時宴和紀遇深都拜倒在我裙下,你說不定也會為我折腰!”
霍縉川堅定道,“不會。”
這輩子,他都不會愛上一個女人,更不會結婚,讓一個女人完全走進他的生活。
生,死,他都該是一個人。
“是麼?”
鄭媗似笑非笑地望進他的眼裡,似乎要把這個人看透,“那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和我的前夫比,難道不是在吃醋?”
她對愛的感知遠比想象中的要敏感。
否則,少女時期,顧時宴那拙劣的演技怎麼可能騙過她,讓她堅定不移地相信顧時宴愛她。
隻是,這愛是懦弱的,是妥協的。
三年婚姻中,若是紀遇深全無愛意,她根本不可能泥足深陷。
哪怕是最後,她也從未懷疑過,紀遇深不愛她。
可惜,她敵不過他的野心和責任。
而眼前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呢,殺伐決斷,唯我獨尊,眼裡容不得忤逆反抗。
如果對她沒有興趣,根本不會縱容她多次冒犯和挑釁,更不會愈發貪戀她的身子。
沒錯,是愈發。
起初隻是泄欲,從不會碰她身體的其他部位,發泄完後,提上褲子就走,從來不會多待一秒鐘,更不會憐惜她。
天黑至,月上中天前離開。
後來,時間越來越長,對她的這副軀體也越來越貪戀,甚至著迷。
甚至還能顧及她的體驗感。
以及她的身體。
鄭媗好歹也做了三年的少婦,她對情事遠比霍縉川這個生黃瓜要熟悉。
上次,就是眼前這個人,給她上過藥。
絕非她自作多情。
霍縉川臉色晦暗,有些被人戳破心思的難堪,卻又固執的不肯承認,他確確實實是被這個女人給吸引到了。
最終,隻能憋著氣,“想讓我喜歡你,那就拿出你的本事,讓我看看你的能耐!”
而後。
懲罰性地覆上鄭媗的唇,貪婪又粗暴,恨不得生吞了她。
他絕不會這麼輕易就喜歡上一個人的!
可是,這些日子來他的反常、他的煩躁又怎麼解釋?
他回國之前,打算鈍刀子慢磨,宰了霍興鶴和賀麗珠,然後離開帝都。
可是,因為突然闖進他生活的鄭媗,全都擱置。
就連原定於八號的前往東南亞和十二號親赴中東戰場的計劃,也是一推再推。
包括臨時計劃來港城。
真的是非來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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