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盯著他。
拿起床頭櫃上的台燈,眨都不眨地砸在敖幟墉頭上,砸的頭破血流。
“啊!”
敖幟墉發出一聲慘叫。
敖嶸看了隻覺得痛快,他坐在床邊,撿起碎片,雲淡風輕地往敖幟墉的傷口裡戳。
“疼嗎?”
“疼……嶸兒,我是你的爸爸啊……”
“那你抽我的骨髓做不死藥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我是你兒子呢?”
敖嶸滿臉溫和地詢問,眼裡卻是狠辣。
一出手,劃向他的眼睛。
殺豬聲響起。
敖嶸眉眼未動,訴說著他的滔天罪孽,“我是大逆不道的孽障,你是什麼?罔顧人倫的禽獸?還是虎毒食子的畜生?”
“都說你敖幟墉雄才大略大器晚成,卻無人知道,你不過是個吃絕戶的鳳凰男!”
“更無人知道,你寡廉鮮恥,覬覦侄媳的美貌和財富,逼死侄子,霸占侄媳!”
敖幟墉被人揭開遮羞布,整張老臉都在發力,流著血的眼珠仿佛要跳出來,猙獰的嚇人,“你……住嘴!”
“父親怕什麼?”
敖嶸欣賞著他這副令人作嘔的醜態,嘖嘖搖頭,“你風流半生,也享受了半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天吧?”
“不過這都是你的報應!”
“你殘害我母親,縱容你的那群私生子殺我大哥,又害得我身體孱弱這麼多年,受儘苦痛折磨!”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針管和藥劑,狂熱地看著針頭吸走透明的液體。
放了放氣,成分不明的液體濺在敖幟墉的臉上,冰涼的觸感令他驚恐。
“不……不……”
他不想死!
“你已經活的夠久了!”
敖嶸像是索命的黑白無常,一步步靠近加速他的死亡,親切的叫著。
嘴角卻陰冷地笑著。
“爸,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認命吧,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嫌惡地將敖幟墉翻了個身,粗大的針頭穿進他的脊椎腔裡。
“啊!”
“爸,是不是很疼啊?”
敖嶸凶狠地笑了笑,拇指摁動,緩緩注入液體,“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在五歲那年,我就嘗過了。”
“你怕麻醉劑影響效果,就讓人強行抽我骨髓,我疼得撕心裂肺都沒有換的你的一絲憐憫。”
“我媽跪在地上求你,都動搖不了你的冷血無情,食子骨血。”
“你說,你是不是想長生不老想瘋了,什麼喪儘天良的醃臢事都做的出來?”
“年複一年,我就這樣生生熬了下來。”